回到別墅當晚,母親依然逃脫不了被捱打的命運,我雖然很恨母親。

可依然見不得許見薪,手拿皮帶,不斷抽打她。

他那張猙獰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直到我跪在地上,不斷地哀求他,願意無條件服從他,他才肯罷手。

明知道他這是在殺雞儆猴,警告我別妄想忤逆他。

這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但是對於我來說,似乎變得如此漫長。

許見薪強行將我從地上拉起,強迫我看他深邃的雙眸,靠近我身邊深深地嗅了一口,他的鼻子緊貼著我的頭髮。

我卻嚇得顫顫慄慄,突然明白自己遇上的,是多麼可怕的人物。

“先預祝你19歲生日快樂!”

他嘿嘿一笑,言語之間十分霸道,讓我的心裡越發地恐懼。

直到許見薪帶著滿意的笑容,揚長而去,我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虛脫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母親也顧不上自身的疼痛,抱著我痛哭流涕,不斷地向我道歉,哀求我能原諒她。

為了幫助母親,脫離苦海,除了被鎖住的三樓外,我翻遍了整個別墅,都找不到零星半點違禁藥品,而我母親卻總能輕而易舉地拿到。

面對許見薪的卑鄙無恥,我只有無窮無盡的恨,卻也無能為力。

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針對我?有什麼可以衝著我來,為什麼要這樣去傷害我的母親。

為了讓他放鬆警惕,我開始不得不低頭,甚至獻媚討好!

“乖乖,你總算聽話了。”

他蹺著二郎腿,抽著雪茄,滿意地看著,摟在杯裡的我,溫順得像貓一樣。

“等你滿19歲,做我的女人,可好?”

他的話,令我驚愕地望著他,望了好久,半晌。

才理解他居然提了這麼一個無恥的要求,只是想讓我成為他眾多情人之一。

“可是,你是我爸爸,我不能做爸爸的女人!”

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徹底逗笑了他。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挺誠實的!”

我嚇了一跳,一時沒察覺,他的手不知何時居然遊離到我下腹部。

我臉上泛起紅暈,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

“你說不放過我,是因為我父母吧!我父親走了,你就加倍地傷害我和我母親。”

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雙眼直直地盯著他,換個話題,解開內心的困惑。

我必須斷了母親的藥物供應線路,才能徹底拯救母親,可是我每次逼問她,她都遮遮掩掩,絲毫不肯透露半分。

“你為什麼不去問你的好母親,她做過什麼,值不值得原諒!”

許見薪不以為然地彈了彈手指,意味深長道。

我經常在睡夢中,聽到父母在吵架,母親經常說:等萱萱考上大學,咱們就離婚!我以為只是隨口說說。

他突然側身滅菸頭時,故意用手臂,觸碰我胸前,意味明顯。

“她手上的藥品是你提供的吧。”

因為有把柄在手,所以許見薪才這麼肆無忌憚地毆打我母親,完全不會顧及,我們會不會逃跑的問題。

“乖乖,你想什麼了?我許見薪可是一個正經本分的商人,不會觸犯任何法律,這是原則問題。”

呵呵,這就是為什麼林小諾幫我調查到:他是一家知名房企開發商和多家公司的控股股東,在這商場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為人也十分低調。

唯一的黑料便是,一位女明星以懷孕為由逼上位,結果遭家暴致流產,後證實此渣男的某房地產商人。

“倒是你母親,欠我的錢,這輩子恐怕連利息都還不清了。”

母親欠了很多賭債,這事我知道,如果說許見薪便是債主,那麼十年前,許見薪才十七八歲,想想都覺得細思極恐。

“一千萬,我買你一夜,咱們兩清,如何?”

這段時間溫順如貓的我,突然遏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冰冷道:“你做夢去吧!”

他一肚子壞水,說不定會像對待某位女明星一樣,隨便拍一個不雅照,然後再死死拿捏,我便就如同母親一樣,此生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哦!很好,乖乖,你的拒絕,已經成功地引起了,我的興趣。就看我如何馴服你,這隻小刺蝟。”

許見薪臉上掛著一絲玩味壞笑,快速地將我撂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了上來,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他將頭埋在我胸前,猛吸了一口氣,看起來似乎很陶醉,欣賞著某種獨特的樂趣。

許見薪突然起身,眼神中的曖昧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看透一切的冷漠,他整理了一下西裝革履。

“乖乖,考慮一下,19歲生日當天,等你答覆!”

說完,然後一本正經地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俊俏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彷彿沒有人能夠擺脫他的掌控。

看著許見薪瀟灑地轉身離開,我心裡有一種失落感。

無法知道他背後的真實身份,他就像是一個謎,永遠讓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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