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影片監控,只僅限於別墅門口,觀察到訪者是何人。

我不知道謝老師和他談了些什麼?但監控裡許見薪與電視螢幕裡的許見薪一樣令人印象深刻令人印象深刻,那雙深邃的目光,閃爍著智慧和迷人的光芒,他的高鼻樑襯托出他的五官,顯得十分立體。

許見薪將謝老師送出門口,貌似言談舉止都彬彬有禮,並不時似笑非笑地看向監控攝像頭,薄唇微微上揚,給人一種自信的神秘的感覺。

而謝老師微笑著告別,轉身上車,準備離開時,突然停住,往別墅二樓窗戶望了望,扶了一下眼鏡,然後滿腹疑惑地搖了搖頭,走了。

後來才知道許見薪,以我學習壓力過大,患有輕度精神分裂為由,強制地幫我辦了休學。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裡,母親和兩位保姆在別墅裡,相處得很融洽,偶爾跟司機外出買菜,做飯,搞衛生,遛狗。

只是她的毒癮再也沒有發作過,再也沒有一位像父親一樣的人,給她發洩脾氣了。

那日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客廳,燦爛而溫暖。

我在陽臺,接完同學張唯一的電話,剛想回到客廳,突然被他嚇了一跳!

許見薪像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沙發上。

他蹺著二郎腿,一手撐在膝蓋上,肆無忌憚地叼著煙,看我的眼神玩味而深沉。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坐在這多長時間了?”

我想起剛剛談話的內容,突然感到一絲害怕,緊張得不知所措。

“過來坐!”

哪知,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讓我心裡不禁發緊,他每次見面,總是喜歡先將我,抱在他的大腿上,然後摟入懷裡,並狠狠地吻上我的唇。

而今天只是用修長的手指,隨意撩撥我的長髮,並湊過頭,在我耳後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地咬一下耳垂。

而我像一個木偶一樣,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因為如果我反抗和逃跑,我的母親當晚就會鼻青臉腫地出現,然後哀求我別激怒他,就當配合他獨有的怪異癖好!

直到那晚,見母親早早睡下,我趁著腳傷剛剛痊癒,我便偷偷摸摸地一個人打了個車,溜了出去。

因為許見薪不是每晚都回別墅過夜,只是偶爾出現一兩晚,但每次出現都會折騰我一番,任憑我反抗掙扎,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在金碧夜總會里,我居然見到了許見薪,他西裝革履,叼著雪茄。

他依然戴著金邊眼鏡,一臉痞帥的模樣,摟著一個金髮美女,穿著十分性感,眉眼之中笑得很是春風得意,渾身上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像狩到獵物一般。

就連搭在她小蠻腰上的鹹豬手,遊走得都如此熟練有餘。

我遠遠地躲避在人群中,冷眼看著他前呼後擁一大群人,都圍著他身邊,一副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模樣,不斷奉承他,稱呼他為“許總”

十分警惕多疑的許見薪,就這麼隨意地往人群中掃視了一眼,目光突然被定格住。

而濃妝豔抹的我,立馬閃避開那赤裸裸的死亡凝視,悄悄地退了出去。

剛走兩步,還沒走出夜總會門口,下一秒,我整個人被許見薪一把抓住,。

“不要動,再動我不保證,今晚會發生什麼!”

我就這麼被他攔腰抱起,靠在他健碩的臂膀上,像是他爪下的獵物一般,任由他宰割。

直到出了夜總會,他一巴掌狠狠地落在我屁股上,讓我極度難堪。

司機小張立馬下車,微笑的開啟後座車門。

“小乖乖,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離開別墅半步!不然下一個……是你母親!”

“不要!”我倔強的表示抗議!

“你沒有說不的資格!”

他兇狠地將我的身體,扔進了那個黑色的豪華轎車後座上,不料撞到了我的右側膝蓋,疼得我抱著腿,呲牙咧嘴。

“乖乖,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下一秒,他蹙著眉頭,瞪了我一眼,用力地關上車門,走到另一邊駕駛位,上車,上鎖,快速點火,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許總,求你放過我,不要傷害我的母親,好嗎?”

我故作鎮定,只能不斷地祈禱,我母親能逃過今晚的責罰,甚至讓我放下倔強,去卑微地討好他,也行!

正開車的他,只在後視鏡裡,瞥了我一眼!

就突然發狂一般一腳油門踩到底,發出了震聲欲聾的引擎轟鳴聲,車身瞬間加速,讓我感覺彷彿置身在一個狂飆的賽車場。

嚇得我害怕得渾身顫抖,心跳劇烈加速。

“我的乖乖,你就這麼想逃離我嗎?不管我是許見薪,還是你父親陸家豪,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在這繁華的城市中穿梭,從容不迫地超越了每一個障礙,給人一種不可阻擋的力量感。

我不敢再和這瘋子說話,死死地抓住車邊扶手,怕他分心導致車毀人亡,忍受踩油門加速時,刺耳的轟鳴聲。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父親是開了十多年車的老司機,許見薪的車技更是熟練如飛,怎麼會撞到一起,發生如此慘烈的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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