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接過那份協議,粗略地過了一遍。

發現協議上寫著我母親負債累累,因無力償還,竟毫無底線地將我抵債給這個叫許見薪的男人,並每月支付10萬臺幣,保障我們母女每個月的生活開支,當然我們母女,必須聽從,服從許見薪。

有違約者,將支付鉅額賠償。

果然開始的日期,是父親出車禍的第二天,怪不得當天母親打死都不承認,父親在車禍中過世,原來是喪心病狂地想利用死去的父親,謀取更大的利益。

我氣憤地將手中的協議,用力地撕了個粉碎。

母親經常借打牌為由,經常夜不歸宿,我以為是與他人有曖昧不清的關係,所以與情夫合謀來傷害我父親。

“我母親真是糊塗,與你這麼陰險之人,簽下這不平等的協議,還妄想拖累我的一生,你做夢!”

“沒事,你撕的那張,只是個影印件。”

他挑了挑眉,十分大度地擺手,我頓時感到不妙,慌亂地看著他一步一步逼近我,揣測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這協議的內容,可是白紙黑字,如果本少爺我心情不好,隨時有可能讓你母親去小黑屋,隨便安一個詐騙,勒索,還是毒品交易的罪名,讓你母親呆個十年八年,都說不定!”

我心中一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一個成年人,不是拿來抵債的商品,你休想嚇唬我!”

“商品?你還真看得起自己。”

他走到我身邊,低下頭,將我比抵在豪華辦公桌邊,退無可退,強烈的危險感讓我心跳加速,手腳就像被綁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乖乖,看來你真的將我們的過去全忘了,也好!既然如此,咱們可以重新開始了!”

他湊到我耳邊囈語,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同時緊貼著我身體,讓我有些面紅耳赤,顫抖的道:“你……你什麼意思!”

他沒有說話,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看我的目光變得有些輕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讓我更加感到莫名其妙。

“沒什麼意思?既然你母親咎由自取,碰了她不該碰的東西,又籌集不到足夠的資金來還償還,那你就留下來,留在我身邊。”

我總算聽明白了,我母親欠下的債,讓我用身體來償還。

他肆無忌憚再次貼近我,大手輕輕撫上我的臉,語氣溫柔卻又透露著絲絲危險“不要怕,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和自由。”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緊張道“那我的父親在哪?”

“如果你乖的話,我會把你的父親還給你!”他輕輕的吻一下我的額頭,手掌卻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臉,彷彿在向我傳遞著某種資訊。

我突然想起母親的為人,一定是他和我母親串通起來聯合匤騙我,我又怎能任人宰割?不管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於是我腳蓋微微用力,快速地向他踢去,如此近距離的攻擊,嚇得他立馬鬆開了對我的鉗制,連連後退幾步,臉上現出驚訝的神情。

我沒有時間理會他,如獲大赦一般,退避三尺。

看著他怒吼一聲,彎腰扶住會議桌,望著我眼神充滿怒火,彷彿要將我吞噬。

我加快了腳步,拼命地跑下樓,到處找我母親。

可是空蕩蕩的廚房裡,哪裡還有母親的身影。

我快速地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強迫著她跟我逃離別墅,可是她毒癮正發作,痛哭流涕哀求我,看在母女份上,不要去激怒許見薪。

我掛了電話,最快的速度趕回市區,日子也就這麼不明不白拉扯著,幾次向殯儀館討要父親的骨灰盒,均被告知,查無此人。

直到我銀行卡里的數字,日漸消減,我也開始變得焦慮不安了。

三個月後,突然有一個叫張警官的男人,穿著帥氣的制服,來學校找我,讓我瞬間收割了同學們一波羨慕嫉妒的表情,而洋洋得意。

張警官臉上膚色比較粗糙,看上去比較認真負責,是我父親車禍專項重案組的刑警,他直接向我道明來意,說懷疑我父親的車禍有重大嫌疑,希望讓我配合調查。

讓我感到很不安的是,母親因為沒錢毒癮一發作,不得不跑去別墅見他,逼得我沒辦法暢快淋漓地將,全部真相和盤托出。

許見薪既然想利用我父親的身份,來洗白他的人生,就不該去招惹我母親,硬生生地將我們的生活推入水深火熱之中。

我天真地以為,既然有刑警開始懷疑和介入,就很快真相即將大白,可後來發現,這才是真正煉獄般生活的開始。

當晚,我在父親的老破小的屋子裡刷題,突然門外又冒出了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粗暴地將門開啟,第二次用這種強迫的方式,將我邀請回別墅。

我看著母親,嚇得面色慘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而許見薪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蹺著二郎腿,露出鄙夷之色,對我母親的苦苦哀求,絲毫不為所動。

不管我怎麼狡辯,那幾個男人依然強制性地從我書包裡,收走了張警官留給我的名片,我還想據理力爭,甚至揚言要曝光他,威脅他,不放我們母女走,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令我驚訝的是,我的母親直接衝了上來,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我感到一陣劇痛,在臉上蔓延開來,身體也被她狠狠地推倒在地。

而他許見薪一臉嘲諷之色,看著我們母女扭打在一起,悠閒地抽出一根菸,點燃了它,深深地吸了一口。

煙霧騰起,將他的身影隱沒在其中,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壞笑,彷彿在戲謔著整個世界。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