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我母親依然妝容精緻,只是精神狀態有些異常。

在給謝老師斟茶倒水時,手也顫抖得厲害,甚至能將茶水溢了出來。

“您沒事吧?”

我露出關切的神情,也想在謝老師面前,表現出一副母女情深樣子,於是上前握住她的手,卻發現觸之冰涼。

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也許老師主動上門,讓母親特別害怕三樓那位,畢竟未經他同意,隨意帶陌生人出入別墅,怕犯了禁忌。

謝老師也被別墅的豪華,震驚到了,當打聽到我父親只是一個開計程車的司機,更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哪知送走了謝老師後,我站在別墅外,只聽到碗碟,噼裡啪啦掉地下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能衝進別墅,直奔廚房。

只見我的母親,正蹲在廚房的角落裡,身體顫抖,滿頭大汗,面色慘白,彷彿被什麼可怕的疾病侵襲。

我頓時心中一動絞痛,衝上前去,搖晃著她的身體“媽媽,你怎麼了?”

母親聽到我的聲音,吃力地抬起頭,一把抓住我的手,眼中滿是痛苦和懇求“萱萱,幫幫媽媽,幫我戒掉這個毒癮!”

我心中一陣恐慌,毒癮?我母親竟然有毒癮?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父親知道嗎?我頓時感到一陣無力感。

別墅裡的另外兩個保姆好像早就知道此事,都只是低頭幹自己的活,並沒有要搭理我們母女的意思。

“萱萱,對不起,我又讓你丟臉了,我好難受!怎麼辦!”

“是誰給你吸的毒?誰把你害成這樣?”

母親看了看樓上,欲言又止,痛苦的搖了搖頭。

我驚愕不已,果然他們並不是我想象中的“情人”的關係。

而是利用我父親的身份,金蟬脫殼之計,來逃脫法律的制裁,甚至還利用藥品,控制和拿捏著我母親的毒販,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握緊拳頭,瞪著盤旋而上的樓梯,想著一定要曝光他的真實身份。

“陸小姐,勸你不要衝動,否則後果自負!”保姆似乎猜測到我的動機,善意的提醒一下。

呵呵,此刻的我已經沒法冷靜,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我火冒三丈,憤怒地衝上三樓,飛起一腳,“呯”的一聲巨響。

直接將走廊右側,那張精緻的紅木大門踹開。

只見烏泱泱一大幫陌生人,整齊劃一地坐在會議桌上,被這一聲巨響打斷,所有人齊刷刷地轉過頭,詫異地向我看來。

原本一場鬧哄哄的會議,頓時立刻安靜下來。

我瞬間緊張得有些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這別墅裡,居然能藏著這麼多人……。

我一眼就認出坐在正中間的男人,是他!

這一個月裡,聽說他的身體受到嚴重的傷害,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床上,可此刻他西裝革履,只是那斯文秀氣的臉上多了幾道粉嫩的傷疤而已,連眼神也透露出與年齡不符的狠戾。

“是你。”

上次在金碧夜總會,我和林小諾被人調戲,是他仗義出面幫我們解決了渣男。

我清楚地記得,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成熟而幽默,林小諾還特意要了他的名片,也留了她自己的聯絡方式。

所以我便知道了,他的名字也叫許見薪。

他,抬起頭,眯著眼打量著我。

“咳!”許見薪輕咳一聲,率先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錢不夠花嗎?”

呵呵,這慈父扮演得真的好假!我垂下眼,忍住噁心,不去看他。

他見我一副侷促不安的模樣,又輕笑了兩聲,優雅地合上資料夾,往書桌上一甩。

“那大家今天先撤了吧!喊了那麼多人來家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混黑社會的!”

說完,大家紛紛不約而同地站起身,擺好各自的椅子,快速地朝門口湧了出來。

我瞬間被他們擠到門後,從他們的目光中看到了好奇,驚訝和猜測。

“陸小姐!”

我站在門口,而最後一個出來的人,卻主動和我打了一聲招呼,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青人,渾身充滿著暴發戶的味道,眼角眉梢都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後,許見薪才從太師椅中站起,整個人顯得精神矍鑠和從容不迫。

若不是他身上還纏著繃帶,和怪異的走路姿勢,我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月前,躺在ICU病房裡那個奄奄一息的病人。

許見薪其實很年輕,二十七八歲左右,薄唇微啟,眉梢稍揚。

戴上一副墨鏡,剛好遮蓋住眼角的那幾處疤痕,顯得十分深沉老練的樣子。

他警告眼神瞥向我,板著一副黑臉,撕開偽善的外表,既然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徹底不裝了。

可想而知,氣氛劍拔弩張十分緊張,我一想起母親的不省心就很窩火,而他卻始終輕描淡寫地掩飾著,否認母親的吸食與他無關。

倆人在唇槍舌劍的攻勢中,一直僵持著!

突然,他臉上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壞笑。

用高深莫測的表情,直接從檔案袋裡掏出一張紙,向我遞了過來,然後詭異地朝我笑了笑,似乎預示著母親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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