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力地癱倒在許見薪的懷中,一臉嘲諷道:“堂堂的許大總裁,只能靠家暴來解決問題嗎?”

許見薪緊緊抱著我,抬頭看著大廳裝飾豪華的吊墜燈,也疲憊地倚靠著牆壁,他的呼吸音急促而沉重。

“梓萱,為什麼要逼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許見薪,好像是你一直在逼我吧!現在我的生父病危了,你所有的仇恨,可以放下了嗎?”

我抬頭望著他“橫在我們倆之間的枷鎖,真的可以迎刃而解了嗎?你可以放我這個親生女兒回去,守在他身邊嗎?就讓我陪他最後一段時光!畢竟黎雨珊還在牢獄之中。”

他眉頭緊蹙,語氣冷硬:“可黎柏濤死到臨頭,都還要算計你一回。他在遺囑裡,補充了一條說明,你知道是什麼嗎?就是你黎雨汐必須和慕白結婚,才能繼承他所有的財產和股權。否則,你將自動失去繼承權。”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狠厲和決絕。“所以,陸梓萱,你離開可以,但必須簽字,和我登記結婚。除非我死了,不然,我絕不允許你成為別人的妻子。”

如今我生父黎柏濤都已經倒下了,他許見薪已經是公司的執行董事了,卻依然害怕別人架空,強行的想要佔有公司更多股權。

我伸出手,如靈動的小蛇般調皮地戳向他的心窩處,嬌嗔地反駁道:“許見薪,我為什麼要為了黎家的財產,而犧牲自已的幸福?我為什麼要被你的自私和霸道所束縛?我陸梓萱是獨一無二的,絕不會允許你們把我當籌碼。當然我的男人也不允許朝三暮四,只能對我一心一意的好!”

我的挑釁,讓許見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一手扣住我的下頜,微微一抬,強迫我與他對視。

“陸梓萱,只要你願意留下做我的許夫人,我身邊絕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那麼李薇,她算不算其他女人!“我冷冷地笑了笑,用力掙脫他的束縛。

“許見薪,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應該尊重我的選擇,而不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威脅我。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從不考慮我的感受,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呢?”

許見薪凝視著我,眼眸中交織著複雜而深沉的情感。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他沉默片刻後,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低沉且真摯。

“梓萱,我愛你,我不願失去你,我擔心你會離我而去,所以我才覺著,只有掌握足夠多的籌碼,提高你離開的成本,你才會永遠留在我身邊。”

“可是,你的想法已然深深地傷害了我。”他第一次向我袒露心聲,讓我聽了感到無言以對,卻又無可奈何。許見薪父母早逝,他便是向來如此,依仗權勢、攻於心計,以求自保。

“許見薪,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應該放下過去,和這個世界和解,和那生命岌岌可危的黎柏濤和解,和盛虹過去二十年的風風雨雨和解。一起重新開始,好嗎?”

許見薪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好,給我一點時間。”他最終還是鬆了口,我開心的笑著,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

哪知,下一秒,許見薪驟然俯身,將我整個人攔腰抱起,毫無猶豫地朝樓梯走去。

“許見薪,你又要幹什麼?”嚇得我,立馬攬著他的脖子,只能任由他抱著。

“只是想在你離開之前,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到達二樓後,許見薪輕輕地將我放在客廳柔軟的沙發上,然後走到窗前,將淡雅的窗簾輕輕拉上,遮擋住透進來的陽光,給整個空間增添了一份寧靜和愜意。

“許見薪,這大白天的,拉什麼窗簾呢?”我心有餘悸,雙手緊緊揪住胸口的衣服,目光如炬,充滿警惕地凝視著他。

只見許見薪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手機來,並快速地調出了一段影片。

他這一舉動,讓我心中湧起一陣不安,上次是張玄亦的車禍及搶救影片,這次又會是什麼呢?難道這次是黎柏濤中風的真相?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將手機一把搶了過來,卻只看了一眼,驚撥出聲,手機更是差點掉落。

許見薪似笑非笑地蹲下身來,饒有興致地側著頭,盯著我的那雙眼,宛如冰冷的湖面,清晰地映照出我驚惶失措的模樣。

然而,當我看清影片中的一男一女,竟然是慕白和黎雨珊二人。他們身處一個粉色調的房間裡,如同乾柴烈火。偷拍出來的畫面感,異常震撼,簡直令人咋舌,猶如一場視覺的強烈衝擊,使我心跳驟然加快,心如鹿撞,面紅耳赤,宛如熟透的蘋果。

許見薪嘴角不斷微微上揚,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盯著我,深邃的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堂堂許大總裁,居然對別人的私事,這麼有興趣?”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孩子的父親是個什麼貨色。也替你肚子裡的孩子,感到不值。”許見薪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梓萱,現在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只有我才是真心對你好的人。現實總是那麼殘酷,你可以違揹我,但如果沒有我的保護,你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我看著許見薪的表情,真是好氣又好笑,在商場,他向來以殺伐果斷著稱,機智過人,總能準確洞悉局勢,果斷應對。然而,在愛情中,他卻變得如此遲鈍,智力低下。

許見薪見我沉默了下來,伸手一把攬住了我的腰,並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溫柔地安撫道:“梓萱,不要傷心難過,忘了慕白,嘗試一下做我的許夫人,他可以給任何女人光芒,唯獨不能是你!”

說完,他再次擁抱我入懷,纖細的手溫柔的在我腰腹間輕輕揉搓。

“許見薪,不要。”我瞪了他一眼,想制止他那副想入非非的狀態。

然而,他卻置若罔聞,嘴角勾起一抹痞帥的笑意,霸道的警告:“我許見薪決不允許自已的女人心猿意馬,既然你收了我半壁江山的聘禮,就只能將全部的心意,傾注在我一人身上。”

話音剛落,他便伸出手來,輕輕地抬高我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封住了我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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