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我恍然大悟,張唯一說“他在等你”的真正含義。

張唯一家中雖曾遭遇失竊,但他卻選擇了沉默,沒有報警,並不是因為只丟失一份禮物,而是張玄亦告訴他,無法評估財物的具體內容和價值,所以無法立案。

在我母親的告別儀式上,我無意間發現不善言辭的張唯一居然與張玄亦在角落裡,頻繁地交流,親密互動,讓我感到十分疑惑。

而在高架橋下,他們更同時出現,一起挺身而出,伸出援手,展現出了英勇無畏的一面。

在醫院裡,他們又不約而同地出現,給予我關懷和慰藉。

他們兩人都姓張,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聽到張唯一的父親抱怨,堂哥考入了省重點軍校,而張唯一卻只考上一個三流大學。

因此,我猜測,那幾張試卷的字跡,大機率出自張唯一的堂哥——張玄亦之手。

因為怕許見薪多疑,他與我之間的聯絡向來都是單向的,費盡心思留下字跡,傳遞資訊。難道他已知曉黎柏濤的病,是另有玄機。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儘快趕回去。黎柏濤在醫院等著我,我不能讓這成為一生的遺憾。

於是,我迅速收拾好行李,匆匆下樓。

大廳裡,許見薪一身休閒裝,面色冷峻,陰沉著坐在沙發上,正專心地吞吐著雲霧繚繞的香菸。

他深邃的眼中透著銳利的寒意和狠戾的,察覺到我時,微微抬起眼眸,目光落在我手中提的行李上,聲音冷漠且低沉:“陸梓萱,你這是打算走!”

我冷然一笑,將手中的行李重重擲於地上,聲音同樣冰冷而決絕:“許見薪,黎柏濤現在正躺在醫院裡,我既使不去繼承他的財產,也要去看望他、照顧他吧?”

許見薪的臉色愈發陰沉,眸中的寒意愈發濃烈。他狠狠地掐滅手中的菸蒂,大步朝我走來,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將我緊緊抵在牆壁上,語氣冰冷而果斷:“陸梓萱,你今天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簽字結婚,要麼就別想踏出這扇門一步。”

我抬頭迎上他的目光,眼眸中毫無溫度:“許見薪,難道為了得到權力和財富對你來說,真的比什麼都重要嗎?”

“你!”許見薪被我的話,噎得一時語塞,他眯起眼睛,危險地盯著我,“陸梓萱,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就算你懷了慕白的孩子,你也必須跟我簽字!”

我輕笑一聲,試著掙開了他的束縛,幾乎不敢置信自已的耳朵,嘲諷他道。“許見薪,這孩子不是你的,你還要與我結婚。你就這麼心甘情願替別人養孩子嗎?”

話音剛落,他卻霸道地吻上了我,那吻猶如狂風驟雨般猛烈,

彷彿要將我整個吞噬進他的世界。他的氣息中夾雜著濃烈的菸草味,讓我有些犯惡心欲嘔。

我試著抬手反抗,卻被他反制,將我雙手牢牢地禁錮在牆上,又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絲毫不敢動彈反抗。

“陸梓萱,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別以為你懷著孕,我就不敢對你動手。”

許見薪放開了我的嘴,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拂過“我可以容忍你的放肆,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必須姓許。”

“許見薪,你真是可笑至極!”我用盡全力推開他,卻反被他壓制得更厲害。

“我是愚不可及,竟然會愛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一邊憤憤地說著,一邊再次向我襲來,嘴唇緊貼著我的耳垂,彷彿要將我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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