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薪果然狡詐如狐,讓我緊張得手心開始微微冒汗,立馬蹲下身,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上散亂的複習資料,試圖用這一動作掩飾內心的慌亂和尷尬。

無論如何,我都得儘快帶著林允兒,離開這幢令人窒息的別墅,黎柏濤還在醫院裡,等著我。

然而,許見薪卻像個任性的孩子一般,一腳踩在那些複習資料上,甚至故意將它們踢飛。我憤怒地抬起頭,瞪著他“許見薪,你到底想幹什麼?”

許見薪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臉色陰沉,如一頭瀕臨發怒的野獸,死死地盯著我,言辭間夾著些許冷嘲熱諷:“陸梓萱,我給你換了一所學校,你卻還如此招風引蝶,你說,我我到底該怎樣待你?”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氣,伸手用力的將,許見薪踩在腳下的資料拽了出來,起身,抬頭直視著他:“許見薪,請你不要太過分了!”

許見薪上前一步,用力攬住我的腰,一手捏緊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與他雙眼對視,沉聲道:“過分?陸梓萱,你別忘了你身份!”

“身份?什麼身份?我都沒有簽字,目前還不是你什麼人。”我撇開頭,不去看他那張帥氣的臉,聲音冰冷而堅定:“你囚禁我、控制我、逼我與你結婚,無非是為了黎柏濤留下的那份遺囑,他將所有的股權和財產都給我繼承,但只要我遲遲不露面,這些股權的交接就會陷入僵局。”

“哦! 分析得有道理。繼續說下去!”許見薪感到很意外,鬆開了手,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看著我繼續收拾,亂七八糟的書。

“如果我選擇不出現或者不繼承這些遺產,那麼你將可以長期佔據這些權益,成為名正言順的掌權者。”

許見薪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優雅地拿起打火機,輕輕一點,火苗瞬間躍起,如同舞動的精靈。

“但如果我決心要繼承這些財產,並且不願意被你所控制,那麼我們之間將會形成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我們將各自掌握一票否決權,形成有力的制衡。”

許見薪望著我,突然間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先前的囂張氣焰已蕩然無存。

“你如此急切地想要與我結婚,是為了透過夫妻共有的手段,將那些股權牢牢地掌握在自已的手中,從而將整個公司徹底轉變為你們家族的企業。這樣一來,你便實現了對你父親的承諾。又能隨心所欲地做出各種決策,再也不用擔憂外界的質疑和反對之聲。”

話語落下,我手中的書籍已然整理妥當,然而許見薪卻久久未發一言,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雙眸緊盯著我,似乎在細細咀嚼著我所說的話。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準備離去。

“陸梓萱,你真的以為你完全瞭解我嗎?”我的話,可能觸及到了他的底線,或者說中了他的計劃。

我停下腳步,卻並未回頭:“我或許並不完全瞭解你的內心想法,但是許見薪,即便你收走了我的手機,限制了我的自由,哪怕你用半壁江山為聘,也永遠無法得到我。”

語畢,我決絕地踏上了樓梯,身後傳來許見薪憤怒的咆哮聲,但我已經無暇顧及,因為經過父親的車禍,母親自殺身亡等等,這一系列的變故,我已不再是那個任人擺佈的柔弱女子。

在回到二樓客房,我開始專心致志地投身於財務知識的複習,應付週六日的考試。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每張試卷的右下角,竟都隱藏著一個個不同的漢字,這些字拼湊起來,呈現出“父,病,危,速,回”幾個觸目驚心的字眼。

我凝視著這些陌生的字跡,內心十分震驚。難道,黎柏濤的病情或許遠比我想象的更為嚴重,他可能不是中風,而是病危昏迷。

四年的同窗情誼,讓我對張唯一的字跡瞭如指掌,但眼前這些字跡,卻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既璀璨又遙不可及,讓我感到陌生而困惑。

究竟是誰留下了這些字跡?是張玄亦還是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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