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薪平日裡,對我的態度不好,我或許會選擇默默忍受,但此刻身為母親的我,在保護孩子的事情上,絕不退縮。

我迅速抬起膝蓋,朝他的方向猛然一頂,如此近的距離,

許見薪顯然未曾預料到我會如此回擊,即刻鬆手,狼狽閃避開,快速地後退一大步。我得到解脫後,毫不遲疑,立馬向外衝去,豈料下一秒,又被他一把拽住胳膊。

死死將我按在茶几上,令我上半身完全無法動彈,他顯得異常憤怒,厲聲喝道:“說!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我緊閉雙唇,一言不發地推開他,怎奈他力大如牛,將我牢牢壓制。在我們的推搡掙扎中,那堆原本擺放整齊的複習資料,被他無情推翻,散落一地。

而許見薪下一秒,鬆開了對我的鉗制,轉身走向散落一地的書本,彎腰撿起了一張不起眼的小卡片。

只見他的面色愈發凝重,站在那裡,凝視著手中的卡片,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突然,我回想拍了拍那堆複習資料:“他在等你。”

難道是指這些書本之間,藏有什麼重要秘密或者線索嗎?

我心跳劇烈加速,緊張地看著許見薪手中的那張卡片,背脊的冷汗直冒。

“這是什麼東西?”

我脫口而出的同時,直接湊上前,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想要奪回那張卡片。

然而,許見薪的反應卻比我更快,瞬間奪回了卡片,另一隻手緊緊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雙眼緊鎖著我,舉了舉手中的卡片,手腕的力度逐漸加強,似乎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

“這是,你與他的秘密約定?”

許見薪的話語深沉且冷漠,藏著無盡的懷疑與憤怒,彷彿抓到我出軌的實錘證據一般。

我愣住了,面對突如其來的質問,讓人措手不及,完全無法預料。“許見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張淺藍色的卡片上,寫些什麼內容,我甚至一個字都沒看清,就被他搶走了,心裡七上八下,十分沒底。

“你們之間的關係,究竟進展到什麼程度,或者說你這個孩子就是他的,對嗎?”許見薪的神情逐漸黯淡,帶著不甘與試探。

我陷入了沉默,不知所措,難道這是張唯一故意設下的圈套,用曖昧的字句來刺激許見薪?還是誰在背後故意搞鬼。

我的思緒,開始混亂不堪,完全無法理清這突如其來的局面,既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乾脆坦然面對。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答案,何必還要自欺欺人呢!彼此放過,不好嗎?”

許見薪的目光充滿質疑,鬆開我的手腕,快速地抓著我後腦勺,強迫心虛的我,直視他的眼睛。

“不可能!在金碧夜總會,你明明和他只是一面之緣,並無過多交集?難道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說……”

啥?金碧夜總會?一面之緣?

腦海裡突然浮現慕白那如畫般的面容,儒雅的舉止,十分溫和好聽的聲音,可說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他慕白,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難道卡片上面的字,是慕白寫給我的留言,那麼這事就說得過去了,因為張唯一說黎柏濤中風了,整個鳳陽城的人都在找我,估計是找我回去繼承他的私有財產。

儘管我對許見薪的誤會,感到有些困惑,但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那就讓他繼續誤會下去吧。

“是,我只能告訴你,既然你決心報仇,傷害我生父黎柏濤,那麼你就已經失去了我。這一生,你都不可能再擁有我。”

“陸梓萱,你是豬腦子嗎?我再次重申一次,這事真不是我許見薪乾的。你為何如此固執,這樣的犟脾氣,怎麼成為一個好妻子,好母親。”

“是,我就是這麼固執,強勢。在感情上,我寧願一無所有,也要堅持到底。如果不能成為你的唯一,那麼我寧願放手。”

許見薪沉默片刻,似乎在消化我的話。趁他失神之際,我迅速出手,奪回了他舉在手中的那張卡片。

在拿到卡片瞬間,我只看了一眼,當場就愣住了,心裡五味雜陳,哭笑不得。

這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書籤,上面大方地印著一束花和幾個字:“勿忘我!”

估計就因為這樣一個誤會,我和許見薪之間的關係,就這麼輕易地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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