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娘給忘了,我家柒禾真聰明,這樣也能識得字,你快看看你爹信裡寫了什麼?”李翠雲恍然大悟,感嘆一句柒禾真聰明,再一次唾棄丟掉柒禾的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這麼聰明的孩子竟然就這麼丟在荒郊野外的。

“娘,爹說他凱旋歸來是要帶我們去認祖歸宗的!”

“認祖歸宗……路兄弟可知雲正真正的家人是哪家人?如果知道的話勞煩透露一下,我們娘倆心裡也好有個底兒。現在雲正也不在了,我們如今這個情況也怕人家不認,不認我們娘倆沒什麼,但云正是他們家的人,我不想雲正死了還不能進入自家祖墳,可以的話我想讓雲正真正的認祖歸宗。”李翠雲眼含淚光,可臉上仍有找到阮雲正親人的驚喜在臉上,一臉期盼地問著。

“我只知道那位大哥是姓萬,好像是個商人,我記得當時是阮大哥帶隊出去採買的時候,路上碰到被打劫的萬大哥,阮大哥出手救了萬大哥,就帶著萬大哥一起進了城,他倆一路上相談甚歡,第二次再進城回來的時候阮大哥就去稟了將軍說我們軍營以後的採買都可以去萬大哥家的鋪子,他們會給我們很低的價格,算是支援我們打仗了。”路郝也慢慢回憶起當初的歲月,無比懷念地說著。

“後來阮大哥和萬大哥來往得越來越頻繁,沒多久阮大哥特別興奮地回來跟我說他找到家人了!他說這麼多年了,他以為他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人,沒想到是那些人都不是他的血親,真正疼他愛他的人離他千里之遠!等他凱旋歸來,他一定要去認祖歸宗!”

“所以你只知道他姓萬是個洛京的商人?”阮柒禾看他回憶了那麼多,重點卻只有這兩個,不免有些嫌棄。不過看自已孃親也聽的很入神便沒有打斷他。

……

“說來慚愧……我家世代都是武夫……對於商人不甚瞭解……我也派人去洛京打聽過,洛京姓萬的商人是倒是有幾家,可我派人上門去詢問萬大哥的名諱,卻都被告知沒有此人……”路郝挫敗地垂著頭面露慚愧之色。

阮柒禾一聽臉色微變:“路伯伯,那個萬大哥是真的確有其人麼?你見過麼?”

“我見過啊!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懷疑他是不是奸細,這點我倒是可以保證,畢竟大軍要在他家採買物品,每次去交貨我和阮大哥還有萬大哥都在現場,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萬大哥也從來不問我們有關軍營的事,他每次來都是隻關心阮大哥過得好不好,看得我都心生嫉妒了呢!我家的哥哥們都沒有萬大哥那麼好!”路郝拍了拍自已的胸脯保證道。

“事後我也找畫師畫下來萬大哥的畫像,派人出去尋過,到現在還是杳無音訊……唉……”路郝又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路兄弟,此事不急,我們可以慢慢尋找,我想總有一天能尋到的。”李翠雲安慰地說道。

“好,對了,不知嫂嫂如今作何打算?是要離開這裡麼?我幫嫂嫂在縣裡買個宅子怎樣?”路郝覺得今日既已跟阮家說開了,那他們娘倆就跟阮家沒關係了。何必還在這個村子裡面對阮家人,今日自已一走說不得他們還會受阮家人欺負,不如將母子二人帶去縣裡,他也好照看。他記得阮大哥說過自已的妻子和孩子性子軟容易受欺,現在阮大哥不在了,他就負責照顧他們母子倆好了。

“這……”李翠雲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阮柒禾,她一個婦道人家,以前一直都以為是阮家的媳婦,那她就在雲崖村幫夫君守著他最後的親人,可眼下路郝來告訴她這些人都不是夫君的親人,他們現在突然又變成了無根的人,她也實在不知道如何打算。

阮柒禾是不想去縣裡的,畢竟她才答應了松崖道長要去找他鍛體的。既然她佔據了這個身體裡,那她還是想代替小柒禾多陪陪李翠雲,不然丈夫沒了,還要讓她白髮人送黑髮人,她怕她受不住打擊。

阮柒禾靠在李翠雲身邊抱住她的胳膊說道:“路伯伯,我和娘暫時不去縣裡,我們在雲崖村呆了十年,周圍一切都是熟悉的人和事。突然去縣裡我們什麼都沒有,如何在縣裡生存下去。”

“我可以給你們買啊,我舅舅是西北大將軍,你們去縣裡報我路二爺的名頭,誰敢動你們?”路郝說到自已的名聲毫不掩飾的倨傲之色。

阮柒禾微微搖頭:“這樣不好,你在縣裡的時候可能會顧及到你舅舅名頭不會欺負我們,但一旦你走了呢,你總不能時時刻刻在縣裡看著我們,一旦你回到西北軍,我們有事也是鞭長莫及。”

“我……那……那怎麼辦?要不你們跟我回西北,去軍營裡?!”路郝想了半晌苦著臉提出了這個建議。

……

“路兄弟,這不可!”這下連李翠雲也覺得不靠譜了,西北啊,遠在千里之外,他們一個婦人一個小孩去軍營怎麼生活?更別說柒禾本來還是個女孩,一點也不方便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麼辦?我這不是完不成阮大哥的委託了麼?!”路郝雙肩一垮,神色惆悵,抬眼望著阮柒禾二人。

嘖,就挺像玉嬸嬸家那隻大黃,每次犯錯被訓的時候就這樣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你,想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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