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以為那三隻黑貓已經完蛋時,那三隻黑貓詭異的又站了起來,繼續向著我的方向跑來。

手電的光線照射下看的很清楚,其中一隻貓蠱的頭已經被打爆了,只剩下帶著灰白色碎肉的半張臉很是恐怖。剛才被小道士踢開的那隻貓蠱也被子彈打斷了一條後腿,另一隻不知道傷在哪裡,同樣跑起來一瘸一拐的。只是這次向前衝的速度明顯的慢了許多。

又是一陣亂槍,三隻貓蠱被打的又是一陣翻滾倒在地上徹底不動了。剛才滿不在乎那人拎著槍湊過去想要檢視情況,一隻本來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貓蠱突然從地上跳起,一口咬在那人臉上,爪子不停的亂蹬亂抓。

在那人發出一聲悽慘的嚎聲向後退去,貓蠱死死的咬住他的臉吊在他臉上亂抓。小道士跑過去伸手扯住貓尾巴向後拉,那隻貓蠱被拉的身體已經和地面平行了依然用兩隻前爪在那人臉上亂抓不肯鬆口。

那人的一隻眼睛被貓蠱抓破發出一聲類似鬼叫的慘嚎,雙手抓住貓蠱猛的向外一拔,貓蠱被他從臉上硬拔了下來。小道士順勢猛的一掄,那隻貓像一個破口袋一樣被重重的砸在地上。

小道士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籙頂在劍尖,一劍刺進貓蠱的身體,那隻貓蠱發出一聲怪叫,不再動彈。小道士拿出符籙對另外兩隻貓蠱做了同樣的處理,這才轉身走回被咬傷那人身旁檢視傷勢。

那人已經痛昏了過去,他臉上被貓蠱咬下來鴿子蛋大小的一塊肉來,傷口汩汩的流著黑血。一隻眼球被貓蠱的爪子抓破,晶體在滿是血痕的臉上衝出一溜水痕。小道士趕忙喊人拿來事先準備好的糯米敷在那人臉上的傷口上,來回幾次,直至黑血流盡屍毒拔出,流出鮮血來才喊人趕快送到醫院。

做完這一切後小道士抓起一把糯米敷在自已手臂上的傷口問:“大家都檢查一下自已有沒有受傷,被抓傷了一定要用糯米敷一下!這些貓蠱都是殭屍,帶有屍毒的,要等傷口流出鮮血屍毒才算祛除乾淨。沒受傷的把貓蠱屍體處理一下,不要用手抓,用工具堆放在一起燒掉就行了。”

小道士捂著胳膊走到我身前說:“好厲害的貓蠱,幸虧這些人手裡有槍,要不還真不好對付它們。”

我掌心處的神魂印記依然灼熱,所以只能守在房間門口看著小道士忙活不敢亂動。見他走過來,我伸手抄起靠在門邊的塔裡本彎刀對他說:“你休息休息,那個降頭師還沒走,下面交給我!”

這把彎刀是張德彪的司機放進車裡防身的,被我看到後向他要了過來。刀的樣子很奇怪,看起來有點像尼泊爾狗腿刀,非常適合劈砍。但又和尼泊爾彎刀不同,它的刀背是直的,在靠近刀把的位置彎出了一個角度,不像尼泊爾彎刀那樣是刀身彎出一個角度。塔裡本彎刀也比尼泊爾彎刀長好多,足有五六十厘米長。

我之所以看中這把刀,是因為我坐在車裡把玩時,看到刀身上有幾塊暗紅色的痕跡。我問司機刀上沾染的是什麼血,他氣的破口大罵說不知道又是誰開著他的車出去砍人了。

人血是個好東西!人為萬物靈長,生長在鬼、人、神三界之間,集陰陽於一身。人的肉體為至陰、氣血為至陽,這也是為什麼鬼都喜歡附在人身上和我在沒有適合的材料時會用鮮血畫巫圖的原因。

我提著塔裡本彎刀緩步走向到發現貓蠱最初出現的地方,衝著牆外喊道:“我知道你沒走!你的貓蠱已經被破了,還有什麼花樣儘管使出來吧!”

剛才目睹了張德彪那個手下的慘狀,讓我心裡很是憤怒。我不知道那個降頭師聽不聽的懂華語,但我不會其他語言,英語也只會說YES、NO,只能用華語發洩心中的不滿:“你TMD聽見沒?別TMD當縮頭烏龜藏著了,你的神魂印記還在我手上呢!”

我提到神魂印記後,圍牆外有一個乾澀的聲音用生硬的普通話作出了回應:“你就是破掉陰陽草降的人?想見我,你過來呀,我在外邊等你!”

“好,等著我的!”我提刀向庭院的側門走去。

庭院就在橡膠園邊上,附近沒有什麼人家,只能藉助昏黃的圍牆燈看清楚不遠的距離。雖然我修煉牽星術後目力好了許多,但依然小心翼翼的走出側門,生怕被他暗算。

圍牆邊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我手心初的神魂印記依然灼熱,我知道那個降頭師並沒有走遠,而是藏在暗處觀察我。“我來了,你在哪?”我嘴裡邊喊邊向四周觀望。

遠處的夜幕中有人回應:“我在這,敢不敢過來?”

我循著聲音向遠處望,隱隱約約的一道黑影站在距離我二三十米的位置。我緊了緊手裡的刀向著那道身影走去,他在和我還有十多米距離時開始向橡膠林深處走。

“我來了,你別走啊!”我衝著他的背影喊。光線很暗,我走的很慢,兩條腿趟著地面小心的向前走,生怕地面上有陷阱、繩套之類的機關。所以雖然那人走的並不快,但是我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我不敢放開腿去追他,只能喊話。

“你們人多,既然敢來向前走走怕什麼?”黑暗中那人的聲音傳來,身形仍然不疾不徐的向黑暗中走去。

等走過剛才那人等我的位置後,我才敢加快腳步。我一直看著他的身形在不停的移動,就錯誤的以為他沒有時間佈下陷阱。

我越走越快,他始終走的不緊不慢,我們之間的距離又在逐漸的拉近。在走出庭院三百米左右時,我和他的距離只剩下十米左右。我小聲的喊出金巧巧,讓她跟在我身邊保護我,握緊手裡的刀發力向他奔跑過去。

還沒跑出去兩步,腳下一疼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扎傷了腳。我哎呦的一聲,彎腰向腳下摸去,一個兩、三厘米高的四角釘被我從腳上拔了下來。我剛想看地面上還有沒有釘子,耳畔傳來嘶的一聲尖叫,隨即一股子濃重血腥味傳入我鼻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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