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張德彪坐起身子後請眾人進來,當眾宣佈:“張先生所中的陰陽草降我已經有了辦法,只是我需要回去準備一些應用物品,三日後我會回來替他解除降頭!”

兩位張太太還想挽留,讓我告訴她們我需要什麼,她們可以吩咐人去購置。我告訴她們我那裡是半成品,稍加煉製即可使用。她們重新購買的話重新煉製的時間就要一個月,到時候張先生出現什麼狀況,我不負責。

我這麼說,一是讓她們覺得我這錢賺的不容易,需要用到很多很珍貴的東西;二是我確實不知道血咒的破解方法,需要回去看 電腦裡邊的《混沌心經》。

雖然我已經學的很努力了,但《混沌心經》裡邊包羅永珍,要學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只能找藉口回去查電腦。我之前的側重點都是放在法力的修煉和“技”那那部分裡手訣、巫圖、步法等比較實用的技巧練習上了,“破”的部分根本就沒怎麼看。

在飛機上三哥不放心的問我:“巫賢,張先生的事情你有把握嗎?你突然要回去,不會是虛晃一槍要跑吧?那樣的話還不如當面實話實說的好。”

我此時早已成竹在胸,見三哥這樣說話,佯怒道:“三哥,怎麼說話呢?我巫賢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答應的事情巫賢就沒下過軟蛋!”

我的形象瞬間在三哥眼裡又高大幾分,他趕忙向我解釋說,張家已經找過了那麼多人,都沒人敢應聲,所以才有些擔心。我安慰他,讓他把心放在肚子裡,看他巫賢兄弟給他長臉。

回到家我一頭扎進電腦,仔細查詢破除血咒的方法,血咒這種巫術,下咒人有三種途徑:一是知道被詛咒人的生辰八字,然後用自身鮮血和被詛咒者的生辰八字連線在一起施展咒術;

二是得到被詛咒人的身體殘片,比如指甲、頭髮、牙齒等然後用自身鮮血和被詛咒者的身體殘片連線在一起施展咒術;

三是把自已下咒的物品事先先用自身鮮血連線在一起,然後放在被詛咒人身邊或混進食物、水讓被詛咒人吞進身體後施展咒術;

這三種途經無論是那一種,都是先用自身的鮮血為引連線到被詛咒人的身體,然後用神魂激發的詛咒,使被詛咒者受到傷害。

破除的方法也很簡單,阻隔神魂和血引的連線,就能打斷巫術;用祝由術清除被下咒的血引,就能徹底破除巫術。

那陰陽草是被降頭師用浸泡自身鮮血的土壤培育出種子後下入張德彪身體內的,陰陽草的種子就是降頭師的血引。降頭師每日施術就是用自已的神魂之力催動陰陽草生長,只需清除掉張德彪體內陰陽草籽,就能破掉陰陽草降。

書中記載血引在天眼下無處遁形,天眼能很清楚的看到血引發出的暗紅色血光。可我還沒修煉到開天眼的階段,我只好又查詢了通靈水的製作方法。

通靈水:癸水混合黑犬眼淚以楊柳枝調勻塗抹於眉心泥丸宮處,可以讓人短暫擁有開天眼的能力。

癸水乃至陰之水,能吸引一切陰邪之物;犬乃至陽生物,能見邪祟之物,黑犬又是犬中陽氣最盛者,它的眼淚用楊柳枝調和癸水,可以匯聚辨識陰陽之力。

為什麼用楊柳枝調節呢?柳木為至陰之木,陰極生陽,所以它是陰中帶陽的樹木,用它做調和工具能更好的發揮葵水和黑犬淚的功效。《酉陽雜俎》中就曾說過:三月三日,賜侍臣細柳圈,帶之可免蠆毒。

癸水給金巧巧浸泡養魂牌時還剩下不少,柳枝也好找,路邊到處都是,只有黑狗不好找。《混沌心經》上記載的黑犬必須是從頭到腳全都是黑毛,不能有一根雜毛。無奈之下我只好打電話給陳修文,讓他發動他們幫派的力量,三天內務必要找到一條全身黑毛的狗,身上有一根雜色的毛都不行!

我又逼問了體內的我關於降頭術的詳細情況,既然巫盤說我每隔五百年一轉世,每次轉世他的神魂都會降臨到我身上,而每次轉世我都和巫術活動有關,那他肯定也會對降頭術有所瞭解。

果然體內的我沒有讓我失望,他詳細的給我介紹了降頭術:降術和蠱術一樣,屬於巫術的分支。東晉的葛洪在他所著的《抱朴子》中曾這樣評價過降術和蠱術:“左道邪術,假託鬼怪者,謂之通靈神人。”比較公認的說法是,降頭術起源於旁支茅山道術,是脫離了正道專用於害人的邪術。

降頭術傳到東南亞一帶後又叫貢頭術或狂頭術。所謂降頭,降代表動作,施術的手段;頭代表個體,被施術的人。降頭術最早只有三大類:靈降類、蠱降類、血降類。靈降類是以養鬼作為降術的施術手段;蠱降類是以養蠱蟲作為降術的施術手段;血降類是以自身的鮮血為引作為施術手段。後來又衍生出聲降、毒降、符降、混合降、飛頭降等很多改進種類。

就像體內的我所說:“術傳千年、難脫其宗。”不論是降頭術、儺術還是蠱術,都脫胎於巫術,能從中看到巫術的影子。

一切瞭然於胸後,我喊著三哥又回到了香港。不是我事事拉著三哥,而是三哥和陳修文是這件事情的牽頭人,更何況這次到香港是來收穫“果實”的,我豈能把三哥落下?

張家早已備好了大黑狗,而且是兩條。兩條黑狗都很雄壯,它們好像知道我就是把它們找來的罪魁禍首,見了我就汪汪的狂吠個不停。

一切準備就緒,在我準備施術解降時卻發現身邊多了一位和我年紀相仿的小道士。那道士穿著一身青色道袍,個子不高,星目劍眉,鼻樑高挺。只看臉的上半部分絕對是個帥哥。可惜的是長了一張歪嘴,臉上還總帶著讓人討厭的微笑,讓人看起來總是覺得的這個道士心術不正,一下子就破壞了他的整體形象。

陳修文向我解釋說,這位道士是張德彪的兒子重金請來的閭山朱道長。張德彪的兒子國內在尋找巫術高人,一直沒有和家裡聯絡,所以也不知道家裡已經請到了我。朱道長是昨天到的,正好今天我和三哥過來,就也想跟著看看。

他說的我能理解,但我還是拒絕了歪嘴道士跟著看看的要求。如果我和那道士相熟或許我會同意,我和他素不相識,又同樣是為給張德標解降的競爭關係,我怎麼能同意?萬一我施法過程中他故意干擾我施法我去怪誰?他既是修行者難道不知道施法過程中最忌生人?

張口就說要看看,這明顯就沒把我當回事兒。看什麼?當我是耍猴表演嗎?看耍猴表演也要買張門票站在規定的區域內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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