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我家小主子是杏春堂姜荷之女,請你幫奴婢轉告一聲,畫屏未能報恩,今日又害了小姐,

都是畫屏的錯,小姐一人在下面太孤單了,畫屏先下去陪小姐。”

畫屏轉身直接往江裡投,速度快的雲熙差點沒拉住,被拉住後也是掙扎不已。

“你先等等,話還沒說完。”

這句話後,畫屏猶豫的安靜了。

雲熙語氣溫和的安撫道:“你家小姐還有救。”

江水突然一陣波浪,“譁”的一聲,于飛萱帶著苗生上岸,她沒管衣衫的盡溼,立即逼出苗生腹中之水。

“咳咳——”,苗生先是咳的不停,隨後看向飛萱的眼神,帶著劫後餘生,下意識抬手握住飛萱的手。

“飛萱,你又救了我,我果然應該以身相許。”

林文若:......

雲熙:......

兩人無語又無奈,林文若上去拍了拍飛萱他們,讓他們去換衣裳。

雲熙為姜荷之女施水元素之法,雙手三清指的水元素凝的水淨包裹著女童,一旁的畫屏目光希冀的望著,在心裡不停祈禱。

雲熙感覺水淨進入女童後,受到了一絲親切之感,但此時她沒心去想著些,她之感覺水淨包住了女童的心。

一聲聲微弱又堅強的心跳聲,告訴著雲熙女童的求生,現在藥也無法用的情況,她只能寄望水元素之力。

她讓水淨包裹心口,就是為了能讓女童的心口不被刺激,一點點溫和讓它感知安全。

慢慢的雲熙驚訝的發現,女童身體裡的元素之力正在覺醒,她立即緩慢引導,很快一股元素之力自發的保護女童的身體。

“呼,她覺醒了。”

畫屏神喜極而泣,她守在女童身邊,外圍的都城衛傳來通報,姜荷到了。

姜荷一身狼狽,似乎是跑著過來的,她臉色難看。

“安安!”

也許是母女連心,躺著的安安睜開了眼睛,她第一時間喊了娘。

姜荷連忙跑到安安身邊,小心的探手抱著她。

“安安,娘在這裡。”

“娘~”安安發出軟乎乎的聲音,她的樣子看上去是脫離危險了。

畫屏立即先跪下來,訴說自已的罪,又將雲熙救安安一事告知。

“夫人,畫屏已經沒臉在伺候小姐了。”

安安見畫屏淚流滿面,白嫩的小臉頓時焦急:“娘,不要怪畫屏,是玉兒要去橋上看揮花。”

“娘沒怪她,安安別怕。”姜荷捨不得苛責安安,對著畫屏道:“那就罰你三月錢,明日到藥堂來做事,小姐身邊我會另外安排婢女。”

畫屏跪著連磕幾個響頭:“多謝夫人寬恩。”

姜荷又帶著安安到雲熙面前行大禮,言語感激道:“多謝雲小姐搭救,您是我姜氏恩人,恩人以後若是有任何需要,姜氏都全力相報。”

雲熙扶住姜荷,沒讓她跪下去,語氣溫和道:“無妨,這是我力所能及之事,能救到安安,我感到十分慶幸。”

安安也乖巧的朝著雲熙,露出一口小牙的笑。

“安安謝謝,美人姐姐。”

“嘴甜。”雲熙揉了揉安安的小腦袋,聲音溫柔:“這次多虧安安自已,沒有放棄。

安安從懷裡掏了掏,拿出一個玉佩塞到雲熙手裡。

“美人姐姐,這是玉兒最喜歡的玉佩,送給你。”

雲熙和姜荷都哭笑不得,她立即順手要交還姜荷,望見了似半龍身的玉佩後,眼神一凝,聲音平靜道:“這個玉佩還挺漂亮的,你們在寶星樓買的嗎?”

姜荷搖了搖頭,目光落在玉兒臉上:“這件事告訴雲小姐也無妨。”她先捂住安安的耳朵。

“安安並非我親生女兒,她是我在去採藥時在山上撿的。”

以前的姜荷還沒有繼承杏春堂,採藥是堂裡輪流來的。

姜荷的大大方方,讓雲熙很有好感,她感慨道:“姜大夫心善,日後必有大福。”

姜荷淡然一笑:“福不福對我來說沒有關係,只要安安有大福才是最好的,我為她取名辛夷,便希望她平安度過一生。”

辛夷是治心疾的其中一味藥,雲熙聽此便知道姜荷愛女之心。

“若是其他東西,我能送雲小姐的,絕不二話,但這個玉佩是撿到玉兒時,在她包被裡,所以不能送。”

“安安一看就有福氣,我剛剛見這個玉佩總感覺有點熟悉,又想不起,可能是以前見過但時間久了我也記不清了。”

姜荷聽著雲熙的話,愣神許久,最後乾巴巴道:“原來是這樣。”

姜荷對安安的親生父母是有氣的,畢竟把孩子扔在山裡,又是靠向最裡面,簡直是奔著讓人死。

那天堂中,她見辛夷有缺怕明後日不夠,就上山了,採大部分後,打算順手在採點其他藥材。

然後在靠近山裡面的邊緣時,聽到一聲細小的哭聲,像病死的幼貓的一樣。

每當姜荷回憶幾分就感覺慶幸,還好那天她上山了。

安安又是有心疾的女嬰,那時姜荷揹著辛夷藥材,懷裡抱著安安,感覺這就是天定的緣分。

真要是父母尋來,呵,姜荷心裡冷笑,眼裡閃過一絲冷意,她不好好治治他們,她就不姓姜。

雲熙和姜荷各懷心事,林文若帶著飛萱和苗生過來。

姜荷與林文若交談了幾句,見安安打著哈欠,立即帶著畫屏告辭。

“紅玉,讓藍徹稍後來見我。”

紅玉沉默一瞬,遲疑道:“殿下,你讓藍徹去給紅煙送年節之禮,他現在不在禹都。”

“...我忘了”,雲熙尷尬的摸了摸下巴,“咳咳,那就傳訊息給他吧。”

——

飛萱對於苗生這次以身相許的發言,沒有反對,兩人也算是水到渠成,直接踏入戀愛了。

自從於中高對苗生鼻子不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看得飛萱好笑又好氣。

“你不是盼著我早點嫁嗎?”

“這能一樣嗎,爹是想你有個未婚夫,但爹還沒做好送你出嫁的準備。”

看著於中高委屈又難過的小表情,飛萱毫不客氣的笑出來。

“沒事的,爹,他入贅。”

“啊”,於中高眼睛瞪大,“真的嗎,不會你強迫的吧,他能樂意嗎?”

“那還能有假,他可太樂意了。”

夜幕低垂,雲熙想著那枚半龍身的玉佩,失眠了,那個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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