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耍兩把刀就能耐了,你也就勉勉強強能做飛萱姐姐的對手。”

聽著苗生的明諷,于飛萱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簡竹雙手握著雙刀,面無表情,神色猶如平靜的湖面,沒有絲毫波動。

隨後兩人齊動,長槍與雙刀擦出火花。

圍觀著兩人打鬥的苗生,察覺到簡竹的異樣,立即提醒道:“飛萱姐姐,這傢伙好像不是簡竹。”

于飛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迷茫,喃喃道:“什麼叫不是簡竹,難道這是他的雙胞兄弟?”

越和簡竹對打,她也有所察覺,對方的身手和刀法都透著詭異。

現在不是分心想這個的時候,管他是簡竹,東竹的,反正是敵人,往死打就對了。

房門被推開,雲空遠安靜坐在凳椅上,平和的與雲熙對視。

“沒有想到,再次見到殿下,會是如今的場面。”

“雲空遠,你是要謀反嗎?”

雲熙沒有閒談往事,開口直奔主旨。

雲空遠失笑:“殿下,這話就太過了,我亦是雲氏,談何謀反。”

又話鋒一轉道:“如今的那位才是鳩佔鵲巢,現在不過是撥亂反正。”

“好一個撥亂反正。”雲熙諷刺的勾笑,“從十年前就開始謀劃,父皇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們,你們卻在他背後謀劃這些。”

雲空遠品了口茶:“殿下,你不明白,成為熙國天子,究竟意味著什麼。”

“你已經輸了,皇位與你算是兩隔,即使雲錦月留著你的太女身份,又能如何。”

“難道她不會有自已的孩子嗎,殿下,你的心還是太軟了,你明明可以直接殺會安都,利用先帝留給你的人脈,只要你能狠下心殺死雲錦月,便不會有這些事情。”

“孤無需你來教孤做事!”

對於他的挑撥之言,雲熙完全不入耳:“你們在父皇那時就謀劃了,難道我繼位,你們就能白白放棄謀劃,別為自已的野心當作藉口。”

“你不可能覺得倘若是你坐上皇位,就能延年益壽吧。”

“為什麼不可以?”

雲熙這句諷刺的話,沒讓雲空遠生氣,反而讓他高興。

雲熙腦子懵了一下,頓時噗笑出聲:“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當皇帝能延年益壽。”

皇帝每日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如果不是一心熱血,簡直是噩夢一樣的職業。

不對,雲空遠扯著有的沒的,是在拖延時間。

“你在拖延時間!你還有一批人馬?”

雲空遠笑而不語,雲熙直接用水元素禁錮四周,“紅玉去通知藍徹帶人前往城門。”

“是!殿下”,紅玉神情擔憂,最後咬咬牙扭頭飛快離去。

“殿下,來不及了。”

威嚴的城門上,刀光劍影,混亂交加,金屬的撞擊聲和喊殺聲交織在一起,如雷貫耳,彷彿要將夜色震碎。

閆竣臉色鐵青,他目光凌厲的望向對側的易之戟,呵斥道:“易之戟,你以為你背叛禹都,下場能有多好!”

“這便不勞煩閆大人操心了,如今這局面,你還是多多擔心擔心自已。”

禹都近兩萬人馬不是寧城三千人能硬碰,但易之戟帶著近半數人投靠雲空遠,局面瞬間倒戈了他們這邊。

閆竣始終不明白,易之戟如此早早站隊,難道他這麼有把握世子能贏。只要安都派兵,世子必輸無疑。

他脫口而出的話,只換來了易之戟嘲弄一笑:“閆竣,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可如今安都並不知禹都這邊局勢,等他們反應,我們這邊定局早成了。”

眼看被包圍,閆竣神情緊繃,目光深沉的瞧了一眼面前的人:“易之戟,你得意太久,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給我把他們一舉拿下!”易之戟言簡意賅地抬起手,滿臉寫著不耐煩,死到臨頭的遺言他懶得聽。

即使閆竣軍事手段和身手了得,也無法用一百人對一千人。

真是難為對方看得起他,特意留一千人對付他。

半個時辰後,易之戟心情甚好的望著被俘虜的閆竣。

“你這副光景,還真是不錯。”

易之戟嫉恨閆竣不是一天兩天了,明明他們是同一批出來的,可最後坐上都衛領將卻是閆竣。

這三年,他時刻忍耐著、偽裝著、等待著,終於能有今日的機會。

就在易之戟得意之前,另一邊傳來打鬥聲,很快藍徹便帶著青山二百人和另外雲熙沒有透露是何人的七百人來到眾人面前。

趁著人群混亂,閆竣立即尋到機會擊倒身旁的兩名將士。

“殺!”

藍徹一聲令下,他們立即同易之戟的人對戰到一起。

他則是來到閆竣面前:“先與我一同把他們趕出城門外。”

閆竣神色凝重的點頭,兩人立即行動,其中閆竣策反了五十多名都城衛,雖然不多,但對現狀來說比沒有好。

暗沉的水色,一艘大船正逐漸靠近禹都江岸。

於府,四周樹木分裂,草地一片狼藉。

苗生憤怒跳腳:“你偷襲!”

他比被偷襲的于飛萱,還要氣憤,反而是飛萱神色冷淡,並無感覺。

“兵不厭詐,他能偷襲也是他的本事。”

于飛萱擦了擦右側臉上的血跡,她臉上的傷口是剛剛差點栽跟頭的體現。

“女子的臉傷不得,他簡直罪大惡極。”

苗生氣得眼神冰冷,他第一次露出如此的神色。

氣氛冷凝,簡竹身後的房間裡也是如此。

雲熙和雲空遠相互對立,一方神色嚴謹,一方神色愜意。

是的,你沒看錯,是愜意。

雲空遠很放鬆,他彷彿有十足的把握,雲熙不會動他。

“明明可以有其他的方法,你卻對禹都如此著急?”

“殿下請坐,你可以等我慢慢說。”

見他如此悠閒模樣,雲熙心裡沒忍住嘟囔,拖延時間有後手,可她這邊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禹都她保定了。

“殿下可知,我父親本來是沒有殘疾的。”

“什麼?”突然驚起的大雷,直接炸懵雲熙。

雲空遠眼神落在茶水上,目光浮浮沉沉。

靜默片刻後,雲熙又聽到雲空遠吐出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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