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這邊,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見宣寧帝的蹤影,姜瀾雪便找到王祿問了問情況。

王祿沒有一絲隱瞞,並告訴她:“二爺一早便同魏大人出去了,至於去了何處奴才便不知曉。”

聞言,姜瀾雪點點頭。

就在這時,魏逢腳步匆忙的走回來,臉色似乎也有些嚴肅。

見到他身旁並未跟著宣寧帝,姜瀾雪便叫住他詢問:“魏大人,怎不見二爺?”

魏逢本就是回來尋她的,此刻見到人後便作揖道:“夫人,二爺要見您,勞煩您跟屬下走一趟。”

姜瀾雪雖有些疑惑,但還是跟著他去了。

上了馬車後,魏逢才與她說明情況。

原來宣寧帝此時在酒樓中喝酒了,不論魏逢如何勸說也沒用,這不便回來帶她過去試試。

姜瀾雪臉色微變,想到王祿說的兩人一早就出去了,想來定是有事要辦,可如今宣寧帝卻突然去喝酒,莫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之事,所以,她朝魏逢詢問緣由:“二爺怎會突然喝酒?可是出了何事?”

只是,聽到她詢問時,魏逢卻臉色嚴肅,抱歉道:“夫人抱歉,屬下不能告訴您,此事您若是想知道便親自問二爺吧。”

頓了頓後,他又好心提醒一句:“不過屬下提醒您一句,有些不該知道的秘密還是莫要好奇為妙。”

魏逢的口風這般緊算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可他後半句顯然是在警告她最好莫要過問此事,姜瀾雪雖疑惑,但也沒再多問。

很快,馬車緩緩停在酒樓前。

姜瀾雪從馬車上下來後便跟著魏逢朝酒樓走去,此刻的天色已經很晚了,酒樓裡基本已經看不到什麼人。

就在這時,裡頭一位小二打扮的男子急匆匆跑到他面前,焦急開口:“這位公子,你可算回來了。”

“方才同您來的那位公子現下喝的爛醉如泥卻還要小的們上酒。”

“兩位快去勸勸吧,酒喝多了傷身子。”

小二明顯是真的擔心,畢竟這人若是在他們酒樓出了事,他們可擔不起責任。

一聽此話,姜瀾雪眉頭皺起,連忙問:“人在何處?”

這楚青珩喝這麼多酒作甚,究竟是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不知道別人會擔心的嗎。

姜瀾雪是有些生氣的。

小二趕緊回答:“在二樓。”

很快,兩人來到二樓,四處尋覓一番後在床邊看到了宣寧帝,他臉色薄紅,醉眸微醺,眼瞼耷拉著,那雙迷離的鳳眼像是染上一層水霧般,即使喝的酩酊大醉,他手上依舊拿著一壺酒又飲了一口。

姜瀾雪見狀,立馬走到身邊,一股濃濃的酒氣傳來,她不知哪來的膽子,迅速奪下他手中的酒壺。

被奪了酒壺的宣寧帝明顯不悅,他鳳眼微眯,抬起眼瞼,危險的目光投向她。

“把酒壺給我。”他的語氣不容反駁,聲音低沉沙啞。

姜瀾雪卻說:“二爺,時候不早了。”

說著,她欲要上前將人扶起。

誰知喝醉了的宣寧帝壓根不給她面子,使了勁將人推開。

他的嘴裡依舊重複:“把酒壺給我。”

姜瀾雪卻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夫人。”一旁的魏逢詢問:“您沒事吧。”

她心裡暗罵這狗男人勁怎麼這麼大。

宣寧帝倒是有這麼一瞬間將目光投向她,可又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諷刺的笑,提著酒壺便朝樓梯口走去。

正當她試圖起身的時候,突然感到腹部一陣不適,一股痛楚襲來。“不是吧……”她暗自思忖道,“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姜瀾雪緊緊捂住肚子,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那陣疼痛讓她幾乎無法站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一旁的魏逢正準備將人扶起再去追宣寧帝,卻很快察覺到她的異常。

“夫人,您臉色怎這般難看?”

“肚子痛。”

她的聲音虛弱,意識竟開始昏沉。

聞言,魏逢急忙朝前面的宣寧帝大喊:“二爺,夫人出事了。”

話音剛落,那店小二更是突然驚恐大喊:“流,流血了。”

前邊之人正飲著酒,臉色霎時一變,他醉意猛然散去,瞬間清醒了幾分,手中的酒壺‘哐嘡’掉落,他即刻轉身回去,卻發現姜瀾雪已昏迷不醒,更有一股血腥味襲來。

宣寧帝俯身將人橫抱起,急忙吩咐:“魏逢,快去駕馬車。”

“是,二爺。”

魏逢正欲下樓,店小二卻突然攔住他:“客官,那個酒錢?”

他雖有些不好意思在此時說這事,但他也不想被掌櫃的罵。

聞言,魏逢緊急掏出一個荷包遞給他,隨後下樓。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宣寧帝瞬間清醒,他心中自責不已,匆忙抱著人下樓。

懷中的姜瀾雪此刻其實還有點意識,她迷迷糊糊看到宣寧帝著急的樣子,其實她很想說她就是來大姨媽了,偏偏這嘴就是張不開,逐漸的,就徹底昏迷過去。

等回到別院時,守在門口的王祿見到這一幕愣住了,心道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夫人方才還好好的,怎突然昏迷不醒了,可來不及多想,宣寧帝立馬吩咐他去喊顧臨安過來。

鳶兒和玲瓏很快也得知了前院的情況,匆匆趕來,小丫頭急的都哭了。

宣寧帝輕輕將人放在床上,顧臨安很快就過來了。

一向沉穩的宣寧帝此刻也有些失態,他急切說:“臨安,你快瞧瞧。”

“二爺莫急。”

顧臨安安撫一句,之後便上前照例先把脈。

不過片刻,他便得出結論,面色嚴肅不已,凝重開口:“不好,這是流產之兆。”

聽到這話的宣寧帝大腦一瞬間空白。

姜瀾雪懷孕了。

可如今卻因為他,孩子可能保不住。

他恨自已為何要喝這麼多酒,為何沒控制住情緒。

一旁的玲瓏連忙詢問:“顧大人,那可有法子保住?”

顧臨安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夫人這胎本就不穩,如今又受了驚,恐怕是沒辦法。”

“我觀夫人脈象,應當已有兩個多月。”

“玲瓏,夫人上月可是來過月信?”

他想到什麼又問。

這如此隱私的問題本不該當著眾多人之面說的,但這事關夫人的安危,玲瓏猶豫了一下就點點頭。

“恐怕是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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