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將酒菜拿回來的時候,燕支已經在院子裡等了一會了。

聞到飯菜的香味,他有些迫不及待。

“怎麼?今日沒有用膳?”墨陽見他這般急切,他是不緊不慢的倒了一杯酒給他。

“是啊,這幾日真的是太忙了,連覺都沒時間睡,哪裡還有空吃飯!”

“那可查到什麼了?”

“顏家的事沒查到,卻查到了月臨淵的事。”

“何事?”

“他這一族的棲息之地暴露了。”

“這是為何?”

“放出來的訊息,是有人謀害族主,也就是這月臨淵的母親。”

“如今是什麼情形?”

“自然是有人蠢蠢欲動,想要得到這塊風水寶地了。”

“這訊息應該也是月臨淵自已放出來的吧。”

“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看的。”

“不過,閣主向來不喜插手別族之事,這事為何需要大量調查?”

“因為月臨淵聲稱那河圖之書就在他們族中。”

“此話有幾分真?”

“我瞧著最少五分。”

“若是按你所說,還是早些稟報給閣主比較好。”

“等我吃飽了,再上報啊!”

兩個人用完膳,燕支的傳音符就落在了若一的手上。

“河圖之書?原來在這。”

若一面對眼前巨幅地圖,用筆圈出了一個地界。

那個位置正是臨淵放出風聲的族地所在,是時候和月臨淵談談了。

另一邊臨淵為又夏服下藥,她雖然還是不識臨淵,記憶倒是開始慢慢拼湊。

她拼湊的記憶大多數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所以對於臨淵說月黛的事,她也是沉默不語。

另一邊在族內的月黛吩咐眾人將屍首處理好,各個埋在族內的墓地。

她手下的人向她稟告,臨淵已經將族地的位置暴露,月黛的怒氣再也壓不住了。

“他,究竟想做什麼?”

訊息放出去之後,已經有人在趕往此地的路上了。

在深山內的蘇沉收到了又夏失蹤的訊息, 他還是坐不住了。

他來到元府的時候,走進院子,他推開門,看見的是臨淵正在喂又夏喝粥。

又夏看見他一反常態,甜甜的喊了他一聲

“蘇沉!”

這一聲,隔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將蘇沉困在記憶裡,他的思念,他的隱忍,一下子爆發,將他擊倒。

他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已經翻江倒海。

他坐在離又夏母子最近的桌前,直直的看著她。

她的容貌變化不大,和記憶裡沒什麼區別。

又夏將臨淵手中的碗奪了過來,豪邁的一飲而盡。

連忙從床上下來,赤著腳,向他走來。

蘇沉還未緩過神來,又夏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

“我就知道,我有事,你一定會來的。”

又夏看著蘇沉,像是要將他看穿。

“是,我會來的。”

蘇沉見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將她抱起,又夏還像從前一樣環上他的脖頸。

臨淵瞧著這一幕,好像明白了什麼。

蘇沉出門打水的時候,臨淵見母親滿眼都是歡喜的神態。

“母親,你是如何得知蘇沉會來?”

“我心裡就是這麼覺得的,我知道他一定會來。”

“那當年,為何你這般決絕的離開他?”

“決絕?”又夏使勁回憶,可是還是一無所獲,一片空白。

“我,我不記得了。”

母子二人在屋內閒聊,蘇沉已經打了水回來。

“來,泡一泡,晚上早些睡。”

蘇沉還是和以前一樣服侍她,臨淵想起自已還有些事,便先出去了,留下他們二人共處一室。

蘇沉為她擦乾玉足上的水,又替她掖了掖被子。正準備離開,卻被又夏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

“我。。”

“怎麼,今日竟不和我同床共枕了?”

“我。。。”

“我要你陪。”

“那你等我沐浴完就來,可好?”

“不許耍賴。”

蘇沉點點頭,推門出去。

當他出來的時候,看見臨淵坐在院中,看樣子是在等自已。

“母親睡了嗎?”

“還未。”

“母親她如今是中了毒,有些記憶缺失,藥我已經尋到了,瞧著樣子應該還要養一些日子。”

“我收到風聲,便知她出事了,所以。。。”

“我知道的,你關心母親,你能來,我想母親也是十分開心的。”

“淵兒。。”

“夜深了,早些睡。”

臨淵對蘇沉的情感十分的複雜,他兒時有怨恨,長大有理解,偶爾有怒氣,時常有思念。

另一邊,若一的傳音符到了臨淵的手上,他約了三日後元府一敘。

沐浴完的蘇沉,穿的是臨淵的寢衣,他來到又夏的床邊,只坐著陪她聊天。

又夏自覺奇怪,便直言道

“你今日是怎麼了?往日不是最喜與我共眠嗎?怎麼開始扭捏起來了?”

“我。。”蘇沉許久不曾與她這麼近,他自覺自已在做夢,一用力,夢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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