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女扮男裝

德友沒能阻止父親做縣長,沒躲過熱河警署教官的差事兒。自家院子,還成了日本人的,武術教練場地。

一肚子的委屈,憋屈不說,讓吳玉鳳知道後,她咋看呀?說你爸爸是大漢奸,你是小漢奸了嗎?做她們反對的事兒,以後咋面對她們呀?一連串不願意的事情,讓德友應接不暇。在毫無辦法情況下,德友就近,找趙先生,詢問,該咋辦?

趙先生聽後,知道德友處境,憋屈,委屈,心裡難受,替德友憤憤不平。讓趙先生可喜的是,朝陽山的情況,對德友影響太大了,沒幾天,思想變化,付之於行動,以後不但增加了力量,還有了好幫手。

可是讓他拿主意,尋求辦法,阻止日本人,不讓德友為日本人培養人才,不做武術教官,不能做漢奸,真的把他難住了。

琢磨了好長一時間,趙先生有了主意,於是把自己的想法兒,語重心長,輕聲告訴德友:

“只要不當漢奸,幹啥都一樣,何不借武術教官這事兒,做自己該乾的事兒呢?”

聽了趙先生的話,德友不痛快,逐漸改變,心裡有了底,只要趙先生在,就有依靠,事情聽他的,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可是不願做的事情,強行讓他去幹,能是啥樣子呀?

張家大院,門前右側:武器架上,各插刀槍劍戟,斧鉞勾叉。地面上,散落幾把大小不一的石鎖子。左邊:立著四隻三寸見方,青石鑿孔的拴馬樁。院的中間,站著兩排,穿著黑色警服的人員。

這些人,有各警所調來的,也有從鄉下招來的。服裝雖然整齊,穿著不規範,隊形沒編好,前後不一,七上八下,烏七八糟的。

佇列前,德友一身便裝,乾淨利落,特別是,腰掛的黃穗鎖 子( za ),人動,物動,隨風飄蕩的黃穗兒,非常引人注目。

新來的日語教官——劉傑,看武術教官,來回走溜,腰間鎖 子,引他格外注意。

德友佩戴的黃穗兒鎖 子,劉傑感到意外,沒想到日本人的武術教官,也佩戴黃穗鎖 子。劉傑雖然奇疑,但是知道,只有在‘旗’的人,才會有這種鎖 子。有這樣東西,自然不是外人了。劉傑手裡自然,捋著自己紅穗鎖 子,還不時的,在手裡晃動,故意讓武術教官瞅著。

德友,心情不好,也不實心實意地,教習這些警務人員,懶懶洋洋地,指指點點,有搭無搭,做著不該做的事兒。無意中 ,眼睛餘光,看到日語教官,手裡擺弄紅穗鎖 子。心裡有點兒好奇,走到劉傑面前,問:

“你的鎖 子,是紅穗的,穗的顏色與我的不一樣。”

德友這會兒,還不知道鎖 子作用,圖個好玩而已。

“鮮魚水菜,各有所愛,人的喜愛不一樣,啥樣顏色好,憑自己感覺。”劉傑聽說話,看得出來,黃穗鎖 子,在他手裡,就是個物件,不知道它的作用。只能這樣回答德友。

不過,劉傑還是好奇,想問個究竟,為啥佩戴黃穗鎖 子。剛要開口,覺的在這些人面前,不能仔細詢問,只好面對德友一笑,算是結束了對話。

德友不願為日本人做事,是在趙先生的開導下,接受的。對真正給日本人辦事的,他不屑一顧,也不願意與劉傑多說話

雖然按趙書先生的說法,對警察訓練,要認真去做。看警察就有氣,給日本人當警察,也對得起祖宗?給這些人做教官,真的不是滋味。

心情不暢,情緒黯然。德友拿著花名冊,點名兒,聲無大氣。當他用不大的聲音點名,唸到吳平時,聽到一個很熟的聲音。

“是我”

德友順聲一看,雙眼一亮,認出了她。既刻來了精神兒。

她一身男裝,瀟灑自如,美滋滋地看著德友,臉上泛起一片紅雲象朵鮮花,綻放的哪麼自然,美麗。

一段時間,沒見到德友,吳玉鳳心裡沒著沒落的,甚至有時魂不守舍。

突然有訊息說,日本人成立武術教導隊,教習官是德友,她高興了,與父親彙報,非要學學武術,掌握格鬥,擒拿技巧。還說對以後,執行任務有好處。

吳俊成非常瞭解,這位既是戰友,又是女兒的吳玉鳳。勸說過女孩,穩妥些好,當警察不方便的。

吳玉鳳態度明確,執意要去。吳俊成沒辦法時。再一想,讓她學學本事,也好,對以後執行任務會有幫助 。

吳玉鳳扮男裝,改名字,當警察,是趙先生透過關係,費了很大勁兒才實現的。

不做警察,不能與德友在一起。所以她才毅然剪掉兩支短辮,沒了短辮,一身男裝,吳玉鳳更顯得精神,利索,瀟灑。

吳玉鳳換了男裝,沒能躲過日語教官——劉傑的眼睛,同時看得出來,她與武術教官,德友的關係不一般。

因為德友,腰間黃穗鎖 子,劉傑才沒有說穿。對德友黃穗鎖 子的來源,劉傑產生懷疑,德友黃穗兒鎖 子,是怎麼回事兒,劉傑一無所知。是怎麼回事兒?還要弄清楚。畢竟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啥事兒,穩妥些好。

劉傑個性深沉,不到關鍵時刻,他不會主動聯絡德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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