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朝陽山,游擊隊

聽過趙先生一番話兒,吳玉風知道德友誤解很深。應該行動前,把張君的情況,在瞭解清楚些,在張家大院的一聲槍響,攪和了張君的六十大壽,喜慶壽宴鬧得不歡而散,攪了局,讓張家遭受了,不白之冤。

很想化解與德友尷尬局面,吳玉鳳主動與他套近乎,更想與他更近一些。吳玉鳳把臉一揚,下巴頦一翹:

“別看你會武功,耍鋼鞭,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吳玉鳳說著話兒,連連又翹翹下巴頦,俏皮地說:“學著點吧!”吳玉鳳楊著臉,呈出一副得意的樣兒。

“學啥?”

德友知道錯怪了她,不該一見面就吼她,更不能因此而產生誤會 留下陰影。面對吳玉鳳撇撇嘴,故意 對他不屑一顧似得。

吳玉鳳衝他一楊臉:“不知道了吧!來吧!讓你開開眼。”說完向德友招招手。顯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德友瞅吳玉鳳故弄玄虛,一臉狐疑,看吳玉鳳沒理那茬兒,自己故意目空一切,扭動秀俏的身軀,擺動著雙手,一步一顛腳,朝山洞的內洞走去。

德友不再多想,跟著吳玉鳳,鑽進了朝陽洞的內洞。

內洞的洞口兒,不到一人高,順著洞口往裡走,越走越寬,越走越深,深不可測。

剛進洞的時候,洞內昏暗,德友每一步都很小心,邁的步子小,走的很慢。

吳玉鳳輕車熟路,這的一草一木,她邊說邊走,時而還扶扶不適應,洞內環境德友。

德友感覺得出來,吳玉鳳怕他摔著。每當扶他,內心都很熱乎兒,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像洪流似的,在身體裡流動。

“這洞呀!可深了,你走不到頭兒的?”吳玉鳳見德友,適應洞內光線了,故意調侃地說。

“走不到頭,就不走唄?”德友不甘示弱。

“別介!咋著,也得讓你看看是咋回事?”吳玉鳳悠然自得,侃侃而言。

往裡走,拐個彎,一溜油燈,把洞內照的通亮。德友藉助光亮再看,驚訝地發現,好多人。

“來新同志了。”有人與吳玉鳳打招呼。

“同志!”

這個詞兒,德友沒聽過,覺得新鮮,很親切 ,聽說話人的語氣,知道這個詞兒,是好朋友的意思。這時候的德友,心裡的火氣早讓眼前,所看到的情況撲滅了。對吳玉鳳不再是來時樣兒了,從頭到腳,都是暖烘烘的,從骨子裡,都有了新的狀況。

有的磨刀,有的人擺弄槍,有的“呼呼”睡大覺,在一塊比較寬綽的地界兒,有倆個人,兩手拉在一起,角著勁兒,身子晃晃悠悠的,比試力氣。

德友不由自主,在倆人面前停下了,看他倆比試力氣,角勁兒架勢。表面上看都站不穩,身子例嘞外協,一會這個要倒,一會兒那個要摔著似得,實際上都在暗暗用力,都在想把對方,用暗勁兒拉倒。

“咋著?比試比試。”吳玉風看德友愣神,在一旁敲起了‘鑼邊’。

倆人聽吳玉鳳說話,雙方撒手,停下角勁兒,相互都讓德友試試。

德友不客氣,往一個人的對面一站,伸出了右手,雙方一角勁兒,不一會兒,德友身體左右搖晃,腳丫子一時站不住,敗了下風。

“人家,天天在這練,都練熟了,熟能生巧,沒天天玩這個,你肯定不行.”吳玉鳳邊說,邊產生個想法,讓德友展示一下能為:“要不,你也練練你的看家本領?”

剛剛敗了下風,德友有意顯示自己,從腰間解下了鋼鞭 。

“在這窄窄的地方,還要刷鞭呀?”吳玉鳳張口就問。

德友看著吳玉鳳“拿鞭,耍耍嘛!我也讓你見識見識。”

有意調侃的德友,在石砬子上,用手點了個點:“你隨意在這弄個啥,哪怕針鼻大小的都可以,,我用鋼鞭給打下來。”

這下子把吳玉鳳難住了,針鼻大小的東西,怎麼安放在石砬子上。吳玉鳳看著德友故意顯擺,得意模樣,有意與他掙一下,眼珠一轉,有了招數。

手摸著石砬子,眼睛不停地搜尋,沒多長時間,吳玉鳳手指摁著一個玉米粒大小,與眾不同的石粒子,召喚德友。

“看看這個,用鋼鞭一下打下來,就算你牛?”

“把手挪開,讓我看清楚了。”

吳玉鳳手指又點點,玉米粒大小,石粒子的位置,讓德友看清楚了。

看好位置,德友往後退到兩米遠的地方,雙手拉直鋼鞭,然後,按鋼鞭的鐵環,將鋼鞭一節一節地疊在手中。腰胯往下一沉,手臂暗暗用勁兒,右手一抖,鋼鞭頭,筆直向石砬子上的石粒砸去。鞭頭尖正好砸在吳玉風所指的石粒子,只聽‘啪’的一聲,玉米粒大小的石粒子被砸的粉碎。

掌聲,叫好聲,隨即響起。

很多人沒見過這種功夫,都為德友用鞭頭,砸石粒子的準頭,稱好。

趙先生,吳俊成也在其中。看著德友的絕活,趙先生面向所有人,張開了口:

“兵器轉型時代,火器,咱們比較封閉,落後,槍炮咱們比不過日本鬼子,我們還要用老祖宗留下來的拳法,冷兵器,打擊鬼子。”趙先生說著,用手指德友接著又說:“他是個練家子,歡迎教教咱們擒拿技術,為打敗日本鬼子,紮實紮實打基礎,好不好。”

話音一落,又是一片掌聲,一片叫好聲。

德友第一次見,這樣的熱情的場面,心裡熱乎乎的,心裡高興,對著大家夥兒,捧著雙手,作起了羅圈揖。

“只要需要,隨時都可以在一起切磋。”

其樂融融的場面,就像一家人似得,德友心裡美悠悠,甜滋滋的,臉上像花兒一樣綻放,掛滿了歡欣,喜悅的笑容。

這是一支抗日隊伍,隊長是吳俊成。

吳俊成是早期中共黨員,因國民黨,對共產黨的屠殺,追繳,才躲到這裡,從此與黨,和組織失去了聯絡。為了找回組織,吳俊成在關外大山深處,在城市鄉村尋找。很多組織遭到破壞,在困難時期,組織轉入地下,咋也找不到。

尋找無果,才回到山洞。再回來的路上,吳俊成撿到吳玉鳳。那會兒的吳玉鳳,骨瘦如柴,面黃肌瘦的攤在路邊,快餓死了。善良的本能,喚起了同情心。在困難也不能看著孩子死去。於是把吳玉鳳揹回了山洞,從此倆人相依為命。

這些年,吳俊成迎著種種困難,一邊撫養孩子,一邊按照原來的組織要求,開展工作。最近幾年孩子大了,有了更多的時間,秘密建立了這支武裝隊伍。

趙書先生是組織派來,尋找這支武裝隊伍的。

組織早有訊息,在這個地區,有黨的人在活動,還組織了一支秘密武裝。用好多組織手段查詢,沒找出結果。才想到,可能是與黨失去聯絡的同志在繼續工作。

趙先生奉組織命令,在尋找這支隊伍。為了方便,依教書身份為掩護,託人在張君家落了腳。那天,張君六十大壽,他看戲班子有些蹊蹺,偷偷觀察,發現了端倪,暗中跟著吳俊成,才有六十大壽這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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