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設局 兩個不同的局

德友不知小林一郎,使用的是激將法兒,一聽自已不如小福兒,馬上拉開架勢,要與小福兒比試高低。

“今天不能交手對打,我出個題目,只要你贏了,我稱你為英雄,如果輸了,就把你家的鯉魚銅盆,拿出來,交給皇軍。”

德友這會明白了,小林一郎算計的是,自家的鯉魚銅盆。

事情就這種巧合,你算計我家的鯉魚銅盆,我在琢磨怎樣把蝴蝶酒杯奪回來。條件都是對等的,看誰技高一籌。

“敢不敢與我賭上一把?”小林一郎得意地,問德友。

德友今晚目的,基本達到了,剩下的是時間多少問題,時間多,那邊得手機率就越多。給馬武爭取時間,過去的江洋大盜,把蝴蝶酒杯弄回來,不會有問題。為了拖延時間,德友慢慢悠騰地答應了,還慢慢悠悠地問小林一郎要‘賭’的是啥:

“你說吧!賭啥?”

“當然是你家的鯉魚銅盆。”小林一郎瞪著小眼,盯著德友說。

德友聽說與小福兒,過招,賭!寶物鯉魚銅盆,一時犯了心思,鯉魚銅盆是自家寶物,不能輸給小林一郎的,轉眼一想,這麼多年,與小福兒打交道,與他賭,有幾分勝算。

“用水缸,盛滿水,把水缸挪到十米遠,依缸裡的水,撒出多少,定輸贏,撒的少就是贏家,否則是輸家。”小林一郎端詳著,德友的面部變化。

德友心下一驚。人有所長,尺有所短。挪水缸兒,是小福兒的長項,他練功,天天都用水缸練,自已從來不摸這東西,用自已的短處,與他的長項相比,沒把握。但是答應了小林一郎,不與小福兒比試,會表示認輸。為了今晚的事情,需要磨蹭時間?

德友答應了要求,接著是比賽規則,時間地點,和小林一郎說著說著,過了子時,時間足夠用了。

小林一郎在張家大院,興致勃勃,與德友談‘打賭’挪動水缸,論輸贏的時候,馬武身穿短衣,悄悄地來到東營房,小林一郎的‘官邸’住所,

馬武摸進了小林一郎的寓所。地面上,桌椅下,牆壁上,壁櫥間仔細觀察,藉著黑影兒,仔細檢視。

摸著瞅著,瞅著摸著,馬武在一個壁櫥內的旮旯,摸到了一個,可疑的按鈕,用手指,輕輕一按,有了響動。屋子正面,窗臺下,桌子滑動,露出了地窖口。

進了地窖,馬武他開啟了,蒙著紅布的手電筒,順著臺階,一步步的走了下去。到了下邊,馬武看到架子上,香爐,佛像,畫卷啥的,擺的滿滿都是,這麼多好東西,馬武沒細看,一心一意,尋找蝴蝶酒杯。這摸摸,那看看沒找到,然後又往大口的,瓷器瓶子裡掏,掏了幾個後,在一個藍花白底的瓷瓶裡,摸到了,感覺想要的東西。心裡一陣高興,拿出來一看,果然是個酒杯,大小與圖案,跟德友說的差不多。找到了要找的東西,馬武暗自慶幸,不虛此行,把酒杯揣進懷裡,走出地窖,順著原路,回到張家大院。

夜晚,聽過琴曲,談過‘賭局’之後,小林一郎回到住所,一時的興奮,趕走一天的疲勞,設計的圈套,德友上套了。他幻想著鯉魚銅盆,這個嚮往已久的寶貝,就要出現了,這麼多年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

想到鯉魚銅盆,會想到蝴蝶酒杯。蝴蝶酒杯沒費勁兒,弄到手了。鯉魚銅盆採取了多少手段,都沒能成功:明的,暗的,動用了多少人力,沒實現。讓德友與小福兒比試,挪動水缸,賭輸贏,看德友與小福兒的功底,德友沒贏。這次不管張君,把鯉魚銅盆藏得多麼嚴密,鯉魚銅盆要見天日了。

興奮驅動小林一郎,非要看看到手的寶貝---蝴蝶酒杯。當他按動,秘密地窖,啟動開關按鈕時,下意識感覺,不對勁兒,緊忙開啟地窖口,才知道有人進來過。他環視一週,表面上的東西,一樣不少。走到藍花白底的瓷器瓶前。伸手就掏,順著瓶口往下一摸到底,裡面的東西不見了。

小林一郎知道,見過蝴蝶酒杯的人不多,以前有不好的事情,首先往德友身上想。德友與他待了一晚上,不應該是他呀?再說德友不知道這件事兒。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小福兒一人!

讓小福兒,與德友打賭,賭輸贏,贏的是,寶物鯉魚銅盆,還沒打賭,蝴蝶酒杯沒了,蝴蝶酒杯與鯉魚銅盆,等級一樣的,咋著也要把蝴蝶酒杯先找回來。

小福兒今天得意,心裡想著格格,那身段,那手指,彈出的那旋律,每項都那麼動人,令人驚豔。小福兒躺在床上,怎麼也無法入睡。翻來覆去,覆去翻來,格格的身影,動作,音律,總在眼前晃動,耳邊的格格,怎麼都揮之不去。想的高興,睡不著覺,索性再起床,弄上一瓶好酒,邊收拾可用酒具,下酒菜,邊‘哼哼’著小曲兒。

自斟,自飲,自樂。喝著,品著,總有些不完美,缺點啥似的。端起酒杯,看著杯中酒,也想起了蝴蝶酒杯。如果這酒杯,是蝴蝶酒杯,該多好呀?

美酒,美味,美杯,美美的夜色,有格格抱著琵琶,彈著音樂,多愜意。

一瓶酒,都灌進了肚裡,小福兒醉了,迷瞪了。

“咚.咚.咚,”

一陣陣雜亂的敲門聲,驚跑了小福兒的美夢。醉眼朦朧的小福兒,一臉不願意,晃了晃盪地開啟門,嘴裡嘟嘟囔囔地:

“誰這麼討厭?黑天半夜地,不讓人睡覺?”

小福兒拉開門栓,門被外面的人撞開了。進來的都是鬼子憲兵,小福兒酒還沒醒,以為有事兒:

“有事兒,明天再辦吧!”

鬼子憲兵,不由分說,架起小福兒胳膊,拖著就走!

到了憲兵隊,小福兒的酒勁兒還沒過。一盆涼水,兜頭潑來。小福兒一個冷戰清醒了許多。

“蝴蝶酒杯呢?”小林一郎氣洶洶地喊。

找德友與小福兒打賭,賭得是鯉魚銅盆,銅盆沒弄到手,蝴蝶酒杯沒了,小林一郎能不發火嗎?

“蝴蝶酒杯,好!漂亮。”

小福兒還在朦朧狀態,有人說蝴蝶酒杯,嘴裡自然為蝴蝶酒杯叫好。

小林一郎,一聽小福兒為蝴蝶酒杯叫好,真的認為小福兒,把蝴蝶酒杯拿走了。氣得他,掄起皮鞭。朝著小福兒,劈頭蓋臉,一頓猛抽。

一頓兒皮鞭,讓小福兒清醒了。面對眼前的一切,小福兒一臉狐疑,捫心自問:怎麼了。

“把蝴蝶酒杯放哪裡了?”小林一郎用皮鞭指著小福兒。

小福兒這才明白,小林一郎丟了蝴蝶酒杯,向他追要:

“我不知道呀?”他的臉朝著小林一郎,納悶地解釋。

小林一郎招手,倆個鬼子牽來來兩隻軍犬,準備讓‘軍犬跳舞’。

小福兒一看兩隻軍犬,立刻嚇傻了。他見過‘軍犬跳舞’,狼狗把人撕咬的,露出了白骨;五臟六腑散落在地,血把地染紅一片。他害怕了,渾身肌肉顫抖著,嘴哆了哆嗦地,聲音有點嘶啞:

“我真的不知道啊?”

小林一郎聽小福兒,還在爭辯,蝴蝶酒杯與他無關,似乎有種感覺,或許冤枉了他。可又不甘心與他沒有關係。因為小福兒,在他的住處看見過蝴蝶酒杯。

皮鞭,辣椒水,又用了一遍。小林一郎用鞭子指著小福兒,吼叫著:

“把蝴蝶酒杯弄哪去了”小林一郎一邊兒喊叫,一邊兒抓著小福兒的頭髮,一手攥著皮鞭指點,小福兒的鼻子尖。

小福兒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強睜著眼睛,上氣不接下氣,結結巴巴地:

“真的不知道。”

小福兒自知,不是他弄得,如果承認了下場更慘。

無論怎麼逼問,小福兒都沒有承認,蝴蝶酒杯的事兒,與他無關,真的冤枉他了。

暫時的酷刑,停止了。

刑架上,血淋淋地小福兒,還沒下來。狼狗在小福兒的腳下,兩隻前腿站立,狗屁股往後一坐,狗的舌頭伸出來好長,兩隻狗眼,不停地巡視著,只要主子一聲令下,就會使出渾身解術,撕咬該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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