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靜喧檸的話,鄧恩知道他已成功將自已洗白,而且這大佬對自已的印象似乎還不錯。

要知道這靜喧檸如今可是這片地頭的扛把子,未來新城的城主,此地最強的人,而且還是個美女。

簡單來說,是個富婆。

如果能得到富婆的賞識和信任,想必獲得異兵也已不成問題。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看向靜喧檸,趁熱打鐵道:“大人說的沒錯,活下來才能殺死更多的妖魔。我想要成為真正的人衛,馬上融合異兵,誅殺更多的妖魔。”

他的眼神熱切:“大人您這番話點醒了我,猶如再造之恩。請受我一拜,以後我願以弟子相稱。”

鄧恩想要拉近自已和靜喧檸之間的關係,學著小說裡的情景,不要臉地攀關係。

但收他為徒,正符合靜喧檸的心意。

見到鄧恩如此上道,她也忍不住微微翹起嘴角。

而僅能遮住眼睛透明面紗,卻讓人完全無法看出她所想。

雖然心中已經預設下來,靜喧檸沒有馬上回應。

還是需要壓壓他的性子。

如此好的一個苗子,可不要栽在自已手裡,更不能像普通的人衛那樣隨隨便便融合一個異兵了事。

第一個異兵很重要,要先磨鍊好他的身體。

所以靜喧檸也不會太早地給鄧恩異兵。

可鄧恩的眼神如此真切,彷彿一心撲在了更多的對抗妖魔之上,竟讓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好意思。

但是在你成長起來之前,我不希望別人發現你的特別之處,最好連你自已也不知道。

這樣對你好,對我也好。

建立新城,正是缺人的時候,我可不能讓別人把你搶走。

所以暫時對不起了。

她撇過一邊,看向還癱在地上的刑同樂,不再和鄧恩有眼神接觸。

果然沒有這麼容易得到富婆的青睞。

鄧恩只恨當年太清高,沒有多觀察觀察同事們如何舔那個中年女領導。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還是自已太年輕,每個男人都有一顆渴望被包養的心,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富婆罷了。

現在合適的富婆出現在自已眼前,可奈何自已連要說些什麼都不知道。

“你也不錯。”只見靜喧檸俯身也用手指點了下刑同樂的額頭。

觸之即離。

但就是這麼短短的一下,刑同樂扭曲的四肢就咔咔作響,竟然開始自已長回了正常的角度。

直到這個時候,鄧恩才發覺,刑同樂竟然在四肢盡斷的情況下,堅持了這麼久。

這個世界的人融合異兵以後,生命力真強。

感受著自已緩慢流逝的生命,他對於異兵愈發的渴望。

於是他想要繼續跟靜大佬說道說道,表現一下,爭取讓富婆早日發現自已的好。

可還沒開口,就看到靜喧檸走到赤鬼的屍體旁,蹲了下來。

寬鬆的裙子繃得緊緊的,疑似異兵的素色裙子質感十足,勾勒出深藏果實的輪廓。

看得鄧恩一時忘記了說話,滿腦子就只有富婆還真是富裕的想法。

只見她伸手將頭髮上的簪子拿了下來,長髮散落,正好將長裙的線條遮住。

她接著將木簪沿著赤鬼的耳後刺入,緩緩劃過它的身體。

這是在幹什麼?

才想著,一旁的刑同樂四肢已經長好,才爬起來就看到了靜喧檸的動作,立刻叫出了聲:“大人,這種事怎麼能讓你親自來幹,還是讓我們來吧。”

說著就想要上前幫忙。

“待著別動。”靜喧檸阻止了他,“你們倆現在都沒了異兵,不好直接與妖魔的氣息接觸,如此會影響你們接下來的異兵融合。”

說著話她手上動作也沒有停止,纖手抓著赤鬼的耳朵,用力一拉,竟直接將赤鬼臉皮給扯下大半。

這看得鄧恩一陣噁心。

這是在剝皮!?

“可是這只是只赤鬼……”刑同樂還想要說些什麼。

靜喧檸卻看出了他的想法,繼續說道:“這可是隻赤鬼。赤鬼面板為其精華所在,堅韌無比,雖然這隻被劈成了兩半,但剝下的面板還是能做一個二品異兵。”

刑同樂繼續說道:“才二品異兵,怎麼能讓您親自動手。”

“親自動手怎麼了。世道艱難,即便是不入品的異兵,也還有多少人無法接觸。更何況是能製作二品異兵的赤鬼皮。人族不能浪費任何東西。”不過一兩句話的功夫,靜喧檸就將兩節赤鬼的皮都取下疊好,動作熟練,看得出做過許多這樣的事。

接著她一甩手,手上汙血盡落,也不嫌棄剛剛用來解剖的木簪,挽起長髮,重新別回頭上。

“剛剛我雖然說過人確實有價值不同,可沒有貴賤之分,現在我更合適來做這件事,於是便做了。”靜喧檸將赤鬼皮扔向鄧恩,“這鬼是你殺的,皮你拿著,我已經將赤鬼氣息封印了,短時間不會再對你造成什麼影響。”

看著自已手中的皮,鄧恩默然。

他又一次領略到了這個世界的世道艱難。

怪不得原身融合異兵時如此痛苦,原來異兵竟是用惡鬼的身體制作。

為了對抗怪物,只能主動融合怪物。

而且就連靜喧檸這樣的大人物,也會親自動手收拾材料,看著還做過很多次。

人族不能浪費任何東西。

富婆可能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富。

但這並不妨礙鄧恩抱緊富婆大腿的決心,這絕不是因為他剛剛看到了靜喧檸頭髮沒有散落前那誘人的果實。

畢竟他富婆雖然不富裕,但現在的他更窮啊。

他可是莫名背上了名為“外神”外債,再不找異兵就要用命償了。

所以還是要狠狠和靜喧檸拉近關係。

“你們倆,叫什麼名字。”

“在下刑同樂,今次多謝大人相救。靜總司要建立新城,大人想必也會在新城擔任要職,我願意投入大人麾下,效全馬之力,以報救命之恩。我成為人衛多年,已是橋頭村伍長,想必不會拖大人後腿。”

刑同樂迅速表達了自已的投誠之意,完全看不出是剛剛那個寧死不屈的硬漢。

好熟練的操作。

鄧恩感覺到冷汗下來了,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社畜的競爭。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說好要抱大腿,可是這麼久竟然沒有想到給大腿介紹自已的名字。

看來自已真的沒有吃軟飯的天賦,可惜了自已這張俊俏的臉啊。

見到自已心儀的徒兒久久沒有自我介紹,不禁讓靜喧檸有些憂慮。

莫不是我剛剛沒有回應他,讓他認為我是不好相與,所以不敢說話了?

可是哪有師傅不知道徒兒名字的啊。

於是她主動開口對鄧恩問道:“你的名字呢。”

“啊?哦,我叫鄧恩。嗯……”被問到的鄧恩才反應過來,趕緊說出了自已的名字,然後也想著學著刑同樂一樣,來上一段表忠心的發言。

可是卻發現自已根本無法再說些什麼。

這不是又像前世那樣,領導發言時,同事都在鼓掌,就我一個乾飯嗎?

可是原身沒幹幾件好事,自已擁有的能力也不可能說出來,如此對比起那人衛伍長可以說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怎麼辦?

很急,但他最後還是隻能保持沉默。

看來是抱不上富婆的大腿了。

鄧恩低下頭,長長的裙子下面,依然看不到靜喧檸的襪子。

“……“

完蛋了,我的徒兒好像討厭我了!

靜喧檸也著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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