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這三個字,讓墨無珩聽上去,居然有種他被她疼著的感覺。

這感覺很微妙,讓他內心的冰湖泛起陣陣漣漪。

墨無珩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俯下身,湊到花時的耳旁:“既然夫人覺得我委屈,那今晚可得好好補償我才行。”

花時的臉在升溫,耳朵都變得通紅。

她沒想到他在大街上都敢逗她,又羞又惱的拍了他一下:“阿珩,你正經點!你怎麼這麼壞啊。”

墨無珩揚眉:“怎麼,不喜歡?”

花時紅著臉,眼光瀲灩,也沒回避:“喜歡的。”

直率歸直率,但她還是被自已這個回答羞到了,扭過頭,自已往前走,不好意思看他了。

墨無珩被她的話和小表情取悅到了,臉上的笑意加深,胸腔都發出悶悶的笑聲。

他跟上去,稍微正了正臉色,問她:“既然你想念書,那就讓曾陽舒教你好了。”

“不用啦,夜城不是還有別的學堂嗎?去那兒也一樣。”

花時心裡其實是有些失落的,但表面上假裝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不一樣。只要你想要,那就得是最好的。”

花時並不想讓墨無珩再過去受人怠慢,可又不想駁了他的這番好意,便點了點頭:“那……我們再過去一趟?和他道歉?”

墨無珩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不用,我自會找他。”

花時認為就算墨無珩去找他談,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了。

她只叮囑他:“那你去找他的時候,他若是又嘲笑你,你就走,我們不受那氣。”

墨無珩乖乖答應她:“好,聽你的。”

花時認為,曾陽舒那裡她肯定是去不了了,所以打算過幾日等墨無珩嘗試過放棄後,再讓他帶著她去別的學堂問問看。

她暫時把唸書的事壓在心裡,打算先在家裡熟悉環境。

墨無珩從外面回來,到堂屋找花時:“時兒,在做什麼?”

“開窗通風,順便想把屋子裡佈置一下,待會兒弄兩盆花擺在這裡。”

“這些交給下人去做就行,你不必親力親為。”

“沒事的,更何況,我在家裡也閒著沒事。”

墨無珩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告訴她:“家裡都是男人,粗心大意的很,所以我帶了一個姑娘回來,讓她照顧你。”

花時無奈:“阿珩,我真的不用人伺候。”

墨無珩笑了下,抬手,幫她把碎髮別在耳朵後面。

門外,走進來一個長相可人的小姑娘,生得白白淨淨,身上明顯有著書香門第的氣質。

“夫人,是、是我主動要跟著大少爺過來,還、還望夫人不要趕我走。”她的聲音也很好聽,可卻帶著顫音,眼神也慌亂又惶恐,餘光會下意識的瞄向墨無珩。

花時倒是沒察覺到這些細節,只是驚訝的打量著她:“可你看上去並不像丫鬟啊,為什麼要來我們家伺候?”

只有從小被嬌養長大的小姑娘,才能出落得像她這般。

“因、因為……”她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不安的看向墨無珩。

“她家得罪了人,如今走投無路。我見她念過書,比買回來的丫鬟婢女更好些,讓她陪在你身邊伺候挺合適,便收留了她。”

墨無珩平靜無波的解釋著。

花時又迷茫困惑的看向這姑娘:“是這樣嗎?”

“對、對對……是這樣,沒錯。”她誠惶誠恐的點頭,看上去都快哭了,眼淚在打轉,“夫人,求你了,讓我留下來吧,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哎,姑娘,你別哭。好好好,那你就留下來吧,我不趕你走。你叫什麼名字?”

花時見她哭的梨花帶雨,感覺說話稍微重一點都能嚇到她似的,只能答應把她留下來。

“回夫人的話,我叫曾——”

曾竹下意識的開口,想要把自已的名字說出來。

但驟然察覺到旁邊有一道危險冷戾的目光朝自已掃來,頓時嚇得她渾身一僵。

曾竹嚥了下口水,蒼白著小臉,強顏歡笑:“夫人叫我小竹就好。”

花時笑著點頭道:“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小竹。說來我們也真有緣分,我姓花,你叫竹。你別害怕,我不會苛待你的,我們去外面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盆栽……”

花時一邊和她說話,一邊帶她朝院中走去。

曾竹見到自已能留下來,暗鬆了口氣。

從墨無珩面前經過的時候,她全身都是緊繃的,大氣不敢出。

直到去了外面,才有種重新喘過氣的感覺。

夜城的人都知道,這裡雖然是攝政王的封地,可那位冷血無情的煞神一直待在都城,從不回夜城。

甚至夜城的人都在傳,以後都城都將會是他的,所以大家住在夜城並不害怕。

曾竹怎麼都沒想到,昨天夜裡,一位戴著面具、全身瀰漫著危險狠戾的男人,會出現在他們的曾家。

曾陽舒和曾家的其他人,在見到他之後,嚇的雙腿發軟,當場就跪下了。

此時的曾竹,並不知道這神秘的男人是誰。

只見他高坐在上,手裡把玩著一枚玉扳指,面具之後是一雙凜冽的雙眼,嗓音沉冷:“曾老先生和他孫女留下。其餘的人,是滾出去,還是想讓本王‘請’出去?”

“大人說的話,你們是沒聽見嗎?快!快出去!”曾陽舒跪在地上,驚恐不安的把曾家人都趕了出去。

他很清楚,這位攝政王口中的“請”出去,那便是把他們都殺了!

等屋子裡只剩下墨無珩和祖孫二人時,曾陽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賠著笑臉問道:“不知大人來小人家中,是為何事?”

曾竹跪在他的旁邊,被墨無珩的氣場震懾的心中膽怯。

她小聲的問道:“爺爺,這位大人是誰?”

“他就是攝政王!”

曾竹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攝、攝政王?他不是在都城嗎?為什麼會到夜城來?”

曾陽舒壓低聲音提醒她:“別亂說話,腦袋不想要了嗎!”

曾竹嚇的趕緊閉上嘴巴,不敢再多問一個字。

墨無珩把玩著扳指,居高臨下的睥睨他們:“本王深夜前來討饒,的確有事相求。”

這話把曾陽舒嚇得一個哆嗦,頭更低了,都快貼地面上去了:“大人這話折煞小人了,能幫上大人的忙,是小人的榮幸。”

“不知曾老先生……”墨無珩抬手,緩緩拿下臉上的面具,勾唇笑道,“可願教攝政王妃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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