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她再次雙膝跪地,將那枚玉佩高高舉過頭頂。

林明上前,將玉佩拿到皇上面前,皇上看著這枚玉佩,呼了幾口氣,突然提高聲音,怒聲呵斥道:

“真是豈有此理,真是駭人聽聞,朕真是沒想到,在朕的長安城,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梁士高……”

他話音落下,早已經在那嚇得丟了魂,處於死亡陰影中的梁士高雙腿一軟,跪在原地,隨即附在地上,嘴裡嗚咽著,

“皇上,臣有罪,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

皇上的眼裡閃著火焰,如同咆哮的獅子一般,怒吼一聲,

“梁士高故意包庇王五等人罪行,放任兇手為禍百姓,此乃罪大惡極,死不足以平民憤,來人,把他拖下去,即刻抄家問斬,全部家屬流放邊疆,其後代永不得入長安城為官。”

聽見這話,梁士高當即昏死過去,兩名侍衛上前,像拖死豬一樣,把他拖了出去。

皇上又看向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的王五,

“你等人的罪行已經昭然若揭,朕不想多說,拖下去,問斬,以慰藉死去的亡靈。”

聽見這話,王五瞪著眼睛看向容貴妃,

“姑母救我,姑母救我啊。”

容貴妃無情的將臉扭向一邊,見求容貴妃不成,他又看向冷易成,

“表弟救我,你得救我啊,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尚品堂……”

“住嘴。”

冷易成生怕他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吼了他一聲後,又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隨即暴喝一聲,

“你真是死都不知悔改,你做的事簡直喪心病狂,殺你百回都不為過,拖下去。”

眼見著他都要被處死了,冷易成也不肯為他多說一句話,他在被侍衛拖到門口時,突然怒吼一聲,

“皇上,這些事都是太子准許我做的,給梁士高的銀子也都是他差人送去的,請皇上明察,請皇上明察。”

雖然他的聲音很高,在場的人也都聽見了,皇上卻並沒有讓他停下。

直到他被人拖離這裡,冷易成才跪在地上,不停的搖頭,

“父皇,他臨死還想拉兒臣下水,父皇不要相信他,他就是個殺人如麻,十惡不赦之人,請父皇下令,即刻將他處死。”

皇上半眯著眼睛看著他,眼神裡充滿失望。

冷易晏直接轉頭,眼神冰冷的看向他,隨即冷哼一聲,

“冷易成,現在王五和梁士成都辦完了,該輪到你了。”

聽見這話,冷易成當即咬牙切齒的看向他,

“冷易晏,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順眼,你一直不服,你是皇后的兒子,為何我來做這個太子,所以你處處和我作對,但是今天,我不會向你屈服的,我也不會認罪的,你別想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哈哈哈……\"

冷易晏突然大笑一聲,

“我原本以為,利用王五的事,讓你露出你的醜惡嘴臉,但是後來想想,這件事太小,不足以證明你的罪行,冷易成,現在我叫一個人出來,你看你是否認得他。”

言罷,他擺手,便見一位頭戴著斗笠的人,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冷易成半眯起眼睛,仔細望去,當他看清斗笠下的那張臉時,頓時驚訝的張大嘴巴,

“鬼影,你怎麼在這?”

鬼影並未理會他,而是徑直來到皇上面前,甩開衣襬,艱難的跪在地上,

“罪民鬼影叩見皇上。”

鬼影?

皇上皺著眉頭看向冷易晏,

“他就是那個江湖上被人稱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殺手鬼影?”

“正是。”

“你讓他來做什麼?”

冷易晏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的許明君,提高聲音解釋道:

“傷許明君之人,就是他。 ”

這話落下,冷晉突然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單手扯著他的衣領,咬牙質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鬼影眸子一沉,直接回複道:

“是太子殿下讓我殺了許明君,奪回他手裡的證據。”

這話一出,容貴妃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冷易成更是驚恐的搖頭,

“父皇, 不是這樣的,這一定是冷易晏讓他這麼說的,請父皇為我做主啊!”

鬼影卻轉頭看向他,扯著嘴角,直接冷哼一聲,

“冷易成,你利用完我,就想毀了我,你真是太卑鄙了,若不是我發現你的卑劣行徑,此時,我哪裡還有機會在皇上面前揭發你?”

“鬼影,你別胡說,你敢在父皇跟前胡說八道,我定不會輕饒你。”

“呵,你一直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我為了保護我的家人,幾次三番按照你的吩咐去殺晏王爺。\"

說到這時,他目光寒冷的看向皇上,

“皇上,就是太子冷易成花高價僱傭我,在晏王爺與北楚國戰爭期間,讓我誘騙晏王爺遠離戰場,藉機對他暗下毒手,挑斷他的手筋腳筋,也是冷易成幾次讓我潛入晏王府刺殺晏王爺,請皇上明察……”

這話一出,冷易成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容貴妃也愕然的睜大眼睛,不停的搖著頭。

皇上半眯著眼睛,似是沒聽懂一般沉吟一會。

突然,他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厲聲呵斥道:

“冷易成,可有此事?”

“父皇……”

冷易成嚇得將身子附在地上,

“父皇,這個鬼影是個殺手,他的話不能相信,請父皇為兒臣做主,還兒臣清白。”

見他在這個時候還在狡辯,冷易晏當即輕哼一聲,

“冷易成,這事你不認,我再叫一人出來,看你還怎麼狡辯。”

言罷,他對外面擺擺手,姜海帶著呂管家走了進來。

在看到呂管家的瞬間,冷易成的眉頭瞬間扭成一個結。

皇上更是詫異的看著他,

“晏王府的呂管家?”

呂管家聞言,忙垂頭跪在地上,冷易晏上前兩步,手指著他,解釋道:

“父皇, 他不止是晏王府的管家,還是冷易成派來晏王府的細作。”

聽見這話,冷易成再次嚇得癱坐在地上,呂管家則點頭回道:

“皇上,太子答應老奴,只要把晏王爺的事透露給他,他絕不會虧待老奴,事實也果真如此,這幾年,太子給老奴很多好處。”

說到這,他轉頭看向冷易成,

“殿下,你答應過我,會早點讓我離開晏王府,可是在晏王爺好起來後,我嗅到危險,提出要回太子府供職時,你依舊不答應,並以我的家人來威脅我,讓我繼續給你通風報信,其實當時我就猜到,你是想捨棄我這顆棋子,皇上,晏王爺被刺傷的事,老奴可以做證,是太子做的,還有晏王府幾次遇襲的事,都是太子做的,還有當街刺殺晏王妃的事,也是老奴把晏王妃的行蹤通報給太子,太子命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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