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時候,隊伍終於到達了老湯姆的農場。這是一片夾在兩片山谷中間的平原,相當於兩片天然屏障,地理位置十分優越。

老湯姆介紹:“這裡就是了,不算很大,算是個家庭農場,一半用來養殖,一半是種植區,我離開的時候安排了三個工人在這幫我打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眾人便將整個農場仔細排查了一遍,沒見到活人,只在住所發現一隻被困在屋內的喪屍,經老湯姆辨認,正是那三個農場工人其中的一個,而另兩人不知所蹤。

種植的區長久沒人打理,長了很多野草,幸運的是原先的農作物還留下了一些,而養殖的動物則有不少餓死在了圍欄裡,散養的那些也逃散不知所蹤,最後在眾人的合力搜尋下找回了幾隻雞鴨,這對大家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接下去要做的就是打造農場的防禦,這不是一件小工程,里昂的意思是先用最方便獲取的木材搭出基礎框架,再去周圍的城鎮裡尋找金屬材料升級加固,同時尋找其他倖存者加入。

在又一天的搭建工作結束後,楚夭夭眺望整個農場,一個生存基地已初具規模,種子也都種下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也是時候離開了,隊伍要打造生存基地,她也有自已的莊園要打造,離開這麼久,她已經開始想念那許久不見的異空間了。

但是怎麼回去這個問題還需要計劃一下。

首先,她需要物資,食物和武器都要備上。其次,她還需要一張地圖,這裡沒有導航,沒有地圖她可回不去,隊伍來時用的那張就很詳細,上面標註了路線,可以讓她順利回到玫瑰鎮。最後,她需要一搞輛車,她不打算開走隊伍裡現成的車,因為這不是長久之計,她看中的是傑克的短接技術。

於是她找到了砍樹回來的傑克:“傑克!傑克!”

他脫掉了外套,只著黑色背心,精壯的身體上掛著些許汗水。

“怎麼了?”他問。

“能不能教我短接技術?”楚夭夭自認為已經和他混熟了,便不客氣地提道。

傑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學這個幹什麼。”

“因為我要……”話說到一半忽然卡住了,面對並肩戰鬥了這麼久,日漸熟稔的隊友,楚夭夭竟一時開不了口說自已要離開的話。

她從來沒有得到過親情、愛情、友情,她是真的很喜歡和這個世界的隊友在一起。

傑克:“你要什麼?”

楚夭夭心虛地挪開視線:“那個……之後不是還要去周邊城市收集物資嘛,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有備無患啦。”想起上次傑克小氣吧啦的不肯教她招式,便又故做嗔怪狀加了句,“大家都是好夥伴,你不會這都不肯吧?”

“呵,里昂教你格鬥,菲妮教你射擊,安妮教你烹飪,麗莎教你醫術,我再不肯教你,豈不是顯得太小氣了?殺人的技巧和當賊的技巧,我只教你一樣。”

“偷車!哦不……短接!”

事實證明,楚夭夭這個人學偷車也能學得很好,學了沒幾天,在一個陰沉的傍晚,她徹底掌握了技巧。

“沒想到你還有當賊的天賦。”傑克評價道。

楚夭夭耍寶似地看著他笑,眼睛明亮又動人。

傑克沒忍住,捏住了她的臉頰。

“哎呀疼!幹嘛捏我臉。”

“這是報酬,我可不免費教學。”

楚夭夭訝異,哪有這種報酬,但一想便明白了對方這是和自已開玩笑呢,便順從地把臉頰湊過去:“那你捏吧。”

對方一愣,隨即,楚夭夭的另一邊臉頰也被捏住了。

“臉真小。”還不及他一隻手掌大,滑滑嫩嫩的,竟讓傑克有些不敢使力,他心臟的一角也跟著柔軟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新奇感覺讓他有些不適,動作停滯。

天空在這時突然下起了雨,落在車的頂上,擋風玻璃上,發出噼啪的喧鬧。

“啊,下雨了!”覺得玩笑應該結束了,楚夭夭掙開他:“好啦,謝謝你了,趁雨勢還沒變大,我們快點回去吧。”

說著她就要開門下車,但是一股力量將她拉了回來,接著一張帶著涼意的唇就壓了下來,快得令楚夭夭根本無法反應。

等她明白髮生了什麼時,傑克已經在她的唇齒間開始了掠奪,如同狂風暴雨,似乎連她的呼吸也要一起奪走。

如此激烈,誰的心臟在狂跳,混合著窗外的雨聲,她一時忘了抵抗,她無法抵抗,傑克的氣息凌厲得像刀鋒,將她牢牢壓制。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她腦子裡混亂的思緒逐漸有序了起來,最終形成了與傑克初見時的畫面,那個令她害怕、忌憚、瑟縮的男人,此時正在用力親吻她。

這種感覺十分微妙,莫名刺激,又有種隱秘的暢快和無法宣之於口的得意,像馴服了一頭野獸,這種感覺足以讓她沉淪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半個小時,楚夭夭已無法分辨,狂風暴雨般的一吻結束,她狼狽地喘著氣,隨後跌進傑克充滿了侵略的眼眸裡。

與初見時一樣,也是這樣一雙狼一樣的眼睛。

與初見時不一樣,這雙眼睛裡褪去了冷意,點燃了火焰。

傑克:“我可不會像里昂那麼紳士地徵求你的意見。而且很顯然,你更喜歡我這樣的。”

楚夭夭忘了這天自已是怎麼離開車內的,怎麼回去的。

她自然也不知道,那天車外有道視線一直未曾移開,目睹了全程,跟隨著她下車,回屋,直至房門將她的身影阻隔。

雨直到晚上還在下,噼啪噼啪的雨聲讓她難以入眠。

“很顯然,你更喜歡我這樣的。”傑克的低語始終縈繞在她腦海裡。

真是糟糕,但她卻無法反駁,這種帶著半強迫意味的曖昧讓她心跳加速,呼吸發抖,血液衝昏了她的大腦。

她發現自已竟然有點喜歡這種強制的刺激感。

母胎單身了二十幾年的楚夭夭覺得這真是……太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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