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心裡一頓,感覺大不舒服,不想再說話。

沒一會兒,五個人中第一個吃藥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在他的身上,鼓起一個氣包,不停的遊動。老婦眼睛就是看著氣包的遊動,說著一些奇怪的話:“進啊,不許後退!齊頭並肩,一往無前——不許後退,聽到沒——”

卻聽得“啪”地一聲,吃藥人的肚子連同衣襟炸成一個大窟窿,一股煙氣和血液一起噴出。

老婦一臉失望之色。

“老崔,老崔?你怎麼啦?”埊部的同伴大聲詢問,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臨死前,老崔似乎回過神色,只是低頭看著自已的肚子,喃喃地說:“痛,真他媽的痛啊。我,我,我要,要死了嘛?”

聲音漸小,也漸無力,在別人叫喊聲中慢慢閉上眼睛。

老婦嫌棄的“耶呃”一聲。在她面前,自動的撐起一道無形屏障,阻擋著血氣的噴濺。

眾人還沒在驚悸中回過神來。

第二個吃藥的人也發作了。

細伢只有一條手臂有動靜。有動靜後,細伢立即恢復知覺。

就覺得手臂裡竄入了什麼進去,上下不停的跑動,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沒有一刻安穩。

“怎麼樣怎麼樣?什麼感覺?說給姑婆聽聽。快說快說!”老婦湊到細伢面前,催促著問道。

細伢道:“舒服,好有力氣,想狠狠的揮舞一番。啊,我是不是飛起來了?我都能搬起一座山------”

別人卻看出細伢一張臉已經潮紅的如同猴子屁股。全身開始詭異的浮腫。不由眾人深深的擔憂。

風兒道:“住手,快住手。會要了他的命的。”

老婦嘎嘎而笑:“逃不脫的,你們人人都逃不脫的。有空,還是關心關心自已吧。嘎嘎。”

“妖婆,你是妖婆——”

老婦道:“錯了,老身叫木愚姑婆,記好了,不要說錯喲!”

“妖婆,你是老妖婆!你是——”

“掌嘴!”木愚姑婆說道。

大漢立即閃身而出,到了叫喊妖婆的埊部戰士面前,揚起手掌,狠狠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

沒幾下,已經將那名戰士抽的臉頰高高紅腫,一嘴的牙齒盡數脫落。

木愚姑婆沒有叫停,大漢就一直的抽著。冰冷的臉面,無情的眼神,機械的抽打。整個場面詭譎凝重。

一邊細伢還在無意識的大呼小叫,似乎已經飄上了雲端,無比的愉悅。

陡然,啪地一聲,細伢的一條手臂炸碎。連帶著半個身體一片血肉模糊。

爆炸過後,細伢立即死亡。只是他的臉上還洋溢著快活的笑意。

木愚姑婆輕輕擺手,大漢立即停止抽打,回到原來位置站定,沒事人一樣。被抽打的那名戰士早已經痛苦的昏迷。

眼見著如此血腥場面,好多人嘔吐不止。有人乾脆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去看。

木愚姑婆仔細的觀察著細伢的傷勢,還挑起血肉,檢視經脈,嘴裡不停唸叨:“…快活逍遙散多了一分,表情過分…斷腸催心水少了兩滴,破碎不夠乾脆……嗯,改進後,定然衝破上脘中脘。嗯,就是如此。”

埊部戰士多數人意志堅強。平日打獵殺敵,也是見過血腥屠殺。那都是粗暴直接,一刀兩斷的利落。

眼前,則是野蠻與細緻結合,惡毒同殘忍共飛的舉動,實在是打破他們的往常觀。迫使多數人不敢正視。

五個人服食的藥丸不同,作用也不大一樣。

第三人很快也發作了。

此人陡然的睜開雙眼,眼珠不停的轉動。雙手更是強烈的掙扎,妄想掙脫束縛。口中無意識的叫著:“癢啊,好癢啊,癢死了。”

掙扎不脫,就將自已的頭顱使勁的湊向自已的肩膀。同時肩膀上聳,儘量與臉面接近。似乎,頭顱極癢,他不停的搖頭,想摩擦到什麼之上消癢。可是頭顱與肩頭差了一些距離,怎麼也夠不著。

所以他全身扭捏,搖頭晃腦,越來越劇烈而不自知。

面目猙獰,雙眼充血突出。嘴裡吭吭作聲,牙齒切的咯吱支響。最後雙眼突出半寸,一嘴血沫爛肉,咬舌而死。

“夠了,不要再折騰了。殺了他們吧!”風兒實在看不下去。

“聒噪!”

木愚姑婆手指彈動,一粒黑色的藥丸射入風兒的嘴中。人影一閃,木愚姑婆突然就在風兒面前,一隻手按在風兒櫻唇上,

“別吐,吃下去。你會安靜一些。嘎嘎。”

風兒搖頭掙脫,哪裡有木愚的力氣大。

巴山喝道:“老妖婆,你在幹嘛?住手!”

木愚姑婆忽然的轉身,一巴掌向巴山摑來,又兇又快。巴山腳下點地,就著鐵樁轉了一圈,一腳踢來。正是出框腿的招式。

“好!”其他戰士大聲喝彩。

木愚姑婆憤怒。拎掌劈砍,隱隱風雷之聲。

“小小的凡人,竟敢跟我仙師過招。讓你見到死字的寫法。”

巴山目露鄙夷,沉著應戰。身體捆綁,雙腿還是自由。眼見攻來掌勢,不躲不閃,提腳就踢。木愚掌到半途,不得不撤招後退。不然,她固然打中巴山,必然也被巴山踢到。

“栓柱,殺了他!”

木愚後退,卻叫大漢衝殺。大漢就叫栓柱。

栓柱陰沉著臉兒過來,舉拳就砸。

巴山冷笑,等到拳頭用老,立即轉身避讓。同時一條腿無聲無息側踹而出。

栓柱不知腿法奧秘。一招就中,噔噔噔往後倒退三大步。瞬間一張臉漲紅——羞得。

“該死!”活動一下腿腳,栓柱合身再上。這傢伙平日自詡武功,眼高於頂,根本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這一回則是面子裡子都跌落個乾淨。要想找回。勢必只有殺了巴山。

那一腳,巴山力道用的不小。原本想一招踹死一個,解解悶氣。未料栓柱沒事人一樣。再度交戰,巴山留著小心。

別看綁縛在鐵樁之上,巴山還有一搏之力。可以繞柱打圈,也可藉助鐵柱抵擋。栓柱若要攻擊,必然靠近才成。

到了一定距離,出框腿法奧妙,幾乎不可能的情形下也能踢中目標。栓柱連著中了好幾下。臉色如豬肝。

“廢物!”

木愚姑婆咒罵一聲,慢慢走近死屍,仔細的檢視著爆炸處,不再理會巴山與栓柱的拼鬥。

剩下服藥的兩人相繼死去,死的也相當恐怖:一個是褲襠裡綻出個碗大的血洞,鮮血流盡而死,一個是暴躁的發狂,硬生生扭斷自已的脖子。

他們身死都在無意識之中。埊部其他人卻看的心驚肉跳,肝膽俱顫。

木愚姑婆渾不為意各人的表情,臉色平靜的不像話。一一檢查過去,有時點頭,有時搖頭,甚至舉頭看天,思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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