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夫樸羽與阿渡三人遠遠的站著,目睹了劍三六人死去的全部過程,著實嚇了一大跳。那種死法,也是初次見到,實在觸目驚心。

好好的潭水果真古怪,觸碰不得?觸碰的傢伙沒有一人無恙,眼前分明活生生的明證。

剛剛火柿子前輩也說過,只有埊部的族人汲取無事。

要說埊部的誰人死於觸碰潭水中那真的就是扯淡。埊部的人更過分還有在水潭裡面洗澡的。背不住有人還偷偷尿一泡也是有的。

偏偏沒事,就是沒事!

難道果真是埊部族人使用就會安然無恙?

三人覺得太過荒誕,有沒有證據解釋。

也好!如果事實成立,根本不要分人看守龍潭。哼!誰碰誰倒黴唄。

三人面面相覷,心思轉換,不知是喜是憂。

火柿子兜售潭水時,三人是看在眼裡。莫名其妙之餘,再就驚豔了五大派門人的飛天絕技。腳踏飛劍,衝破虛空,就能一飛沖天,何等的神奇?若是,如果,可能,自已會怎樣呢。

”汗顏啊!咱們也算修煉有三十多年吧?兩手空空,一事無成。看看人家,十幾二十,小青年小姑娘的,就能飛行絕跡。咱們,咱們連根飛劍都沒有。”

“人家師門龐大,底蘊深厚,要什麼有什麼。咱們羨慕嫉妒不來的。老樸,不是修煉,三十多年,你我只怕早已經走了。現在大把的時光,都是咱們修煉得到的。對付十幾個後生小子,你我還要皺一皺眉頭麼?”

“也是哈!不過,你倆築基成功,老樸我還在苦苦練氣,想想就想給自已榆木腦袋來兩下子。”

“哎呀,自已打,那有多痛。我來替你!”阿渡倒轉刀柄,虛張聲勢,就要落到樸羽的頭上。

繳夫在一邊笑哈哈搖頭。

兩個老傢伙老了童心勃發,時常的彼此玩笑。相對的繳夫則穩重許多。

“真要打我,我可還手了!”

“是我打你麼,刀柄好吧,刀柄!”

樸羽瞪眼:“難不成還用刀刃砍一個試試?來呀,來——”

感受到了火柿子的炙熱目光。

繳夫眼神閃動,不知是上前還是止步,一時無措。

火柿子微微一笑,輕步走來:“好了,此間事情已經有了定奪。咱們也不必互相裝作不認識了。”

“是!”繳夫受過火柿子大恩,又是火雲城的記名弟子,越發恭敬火柿子:“前輩可有指教。”

“等他們走完,派人打掃一下吧。這裡的確太過血腥了一些。”

“是!”

“還有,那裡五匹飛馬實在難得。你們可以拉回寨子,小心的飼養。過一段時間,試著在草料中滴上一兩滴潭水。絕對不可以用多。如果無恙的話,才可以慢慢地增加水滴數量。”

“謹記前輩吩咐!”

“還有!”火柿子從腰間掏出玉板與那本《萬木凌霜》,“剛剛賣水,得了這兩樣好東西。恰巧你們現在能用,一併給了你們。趁著還要逗留幾天,你們若看不懂時,不妨過來問我。貧道自然知無不言!”

還有這等好事?

在阿渡樸羽繳夫三人來說,簡直是喜從天降。以前,範崢傳授的只是粗淺的入門功法只可以煉體。而這本《萬木凌霜》顯然不大一樣,修煉有成,就可以拿來對敵的。本質的區別。

還有玉板,分明是飛行法器,乘坐在上面,那是無比的拉風。

這次饋贈的禮物可不輕啊。

“這麼說,我們從此有了飛行法寶了?”樸羽拿過玉板左看右看,不是親眼看到劍三三人曾經駕馭過,他根本聯想不到玉板可以飛行。

“這個東西,可不能過分看重。一切要以修煉為主。貧道將驅動的法門說給你聽。有了築基的底子,可以驅動低空飛行。到時,你們就不用使用符籙催送了。舒服許多!”

火柿子看過埊部的執行符,實在是簡單粗暴。一般到了地頭,弄起一團烏煙瘴氣不說,自已搞不好還能摔上一跤。只能用粗俗二字形容。

飛行玉板可就完美多了。能搭載多人,能慢飛快飛,平穩,安全,優雅,實惠。居家出門必備之物。

傳授了驅使玉板飛行法門後,還不見風兒回來。火柿子乾脆打發三人回去修煉。他自已走到風兒先前刺樹的地方檢視。

對於風兒,火柿子推測此人必然與埊部大有關聯。從狙殺沈旁劍三來看,她根本不懼所謂的五派,那她自然也就不是五派的傳人。再有,風兒的身法功法,也不是踏雲城火雲城的路數。甚至不同於他火柿子見到過的任何一個門派的功法。一根鐵釺輕易打敗了兩大元嬰境大圓滿的高手。實在彪悍。

松樹上,貫穿著一根短鐵釺,樹裡的鮮血,還在慢慢地溢位。就像那不是個樹身而是人身,不然,怎會不間斷的流血。

火柿子沒有拔取短鐵釺,甚至連摸一下都沒有。看了幾眼,悄悄靜靜地走了。

風兒也有她要乾的事情。

—— 找木愚姑婆算賬!

收回剆神釘,風兒立即向東北而來。

一棵大樹幹上,一根剆神釘釘住木愚姑婆。風兒的手法奇特,身形與元嬰一起釘住,木愚無法遁走。最大的幸運就是木愚姑婆是背靠著大榆樹,而不是面對。所以,她能一眼看到風兒飛來。

立即馬屁送上。

“道友好寶貝啊,讓我無法脫逃,連掙扎也無能為力啊!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道友為何要殺我與死呢。難道就為了那幾句駁面子的說話?那我老婆子向你道歉可好?道友過來,老婆子有個天大的秘密告訴你……”

木愚姑婆盯著漸漸走近的風兒,眼神變換不定。

風兒冷笑不已:“你能有什麼秘密?你的所有秘密就同你的軀體一樣醜陋骯髒,就同你的心地一般的陰狠毒辣。這些日子,是否有睡不著覺的時候?是否有做噩夢的時候?是否對以前做過的種種生出愧疚不安?是否為苟活於世而惴惴不安?”

“啊呀,老婆子不過是個苦命的修行者哪裡有你道友所說的那種複雜。聽著就頭痛,不要說想了。道友如果放了老婆子,老婆子寧願將一身的法寶全部送給道友,甚至是幾道火焰。全部給你,一個不留,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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