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令唇角勾笑,眼神戲謔的看著藍叢舞。

藍叢舞立刻拉住了蕭宴珩的手,蕭宴珩給了藍叢舞一個安定的眼神,但藍叢舞依然從他的手心裡感受到了一絲冷汗。

蕭宴珩他緊張了。

因為他知道,對於北炎帝而言,在江山社稷面前,一切都可以為之讓路。

大不了他放棄皇位,與她浪跡天涯,只是不是知道她願不願意。

澹臺令這一招果然奏效,北炎帝果然不再說話,凝神思考了起來。

嫁給澹臺令,她就不用活了。

藍叢舞心急如焚,她跪地言辭懇切道,“皇上,臣女只喜歡景王一人,若是強行將臣女許給北戎,那臣女只有以死謝罪了。”

北炎帝本意也並不願將重臣之女嫁入敵國,這樣做無疑是將刀遞給了敵人,可這這十座城池也實在誘人。

“阿舞。”蕭宴珩也立刻跟著藍叢舞跪了下來,“父皇,兒臣在此保證,兒臣願意出征前線,親自拿下那十座城池。”

北炎帝均衡了下,藍叢舞不可嫁入北戎,蕭宴珩又手握重兵,將來北戎萬一開戰,還需要景王的上前線作戰,不如給他個順水人情,對他也會更加感恩戴德。

於是北炎帝點點頭,“你們二人的婚期朕同意了。”

北炎帝繼續對著澹臺令說道,“北戎太子,你也看到了,不是朕不願意答應你,只是他們二人早已心意相通,朕實在不忍心拆散他們二人。”

藍叢舞大喜過望,她看了蕭宴珩一眼。

二人手牽著手謝過了北炎帝。

“謝皇上。”

“謝父皇。”

澹臺令看了眼藍叢舞離去的方向,眼中的燃起了嫉妒的火焰,手中的玉笛也瞬間被捏的粉碎。

出了宣明殿的藍叢舞心情十分愉悅,

“阿珩,我們去趟小河村吧,將這一好訊息告訴你母親才好。”

“好。”

蕭宴珩拉住藍叢舞的手上了馬車。

他將藍叢舞的腦袋靠在自已的腿上,輕輕地撫摸著藍叢舞的髮絲,“阿舞,。”

藍叢舞回想著剛才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

他不敢想象,如果北炎帝答應了澹臺令的條件,會變成什麼樣。

說來也是奇怪,按照原書劇情,她早已嫁給了裕王,根本沒有澹臺令什麼事。

要說這澹臺令回了北戎沒多久就開始發動戰爭,而蕭宴珩在北戎一戰中勢如破竹,大破敵軍,只是卻在最後關頭選擇了叛變。

北炎帝知曉後龍顏大怒,都沒有給蕭宴珩一個辯駁的機會,就直接派人將其亂箭射殺了。

蕭宴珩為什麼會叛變,書裡沒有講。

有沒有可能蕭宴珩是被冤枉的?

藍叢舞突然想到了那把重新出現在藍叢露頭上的連環簪,難道說澹臺令去過武城侯府?

他們是否密謀了什麼?

“阿珩,你忘了去查一下,澹臺令有沒有去過武城侯府,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確定。”

“好。”

蕭宴珩說完給了青山一個命令,隱藏在暗處的暗衛立刻領命退了下去。

藍叢舞覺得她必須要給蕭宴珩一個提示。

“阿珩,我昨天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說到這藍叢舞突然爬了起來,神色凝重,“我夢到你去和北戎打仗,然後選擇了叛變,最後皇上把你刺死了。”

蕭宴珩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然後笑了,“夢都是假的,怎麼可能呢。”

藍叢舞眉頭緊鎖,面色沉重,“阿珩,我是說假如,假如有人要暗害你呢?我們必須要做好準備。”

蕭宴珩點點頭,握住了藍叢舞的手,“嗯,我會的。”

.........

小河村今日很熱鬧。

藍叢舞到的時候院子裡已經坐了兩個人,一個是陳情,另一個就是那日在大殿上所見的護國公。

護國公和陳情一早就來了小河村,他們二人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霍柔出來,卻也捨不得走。

藍叢舞的出現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救星。

“景王。”

陳情和霍蒙給景王行禮後,就圍住了藍叢舞。

蕭宴珩一臉不悅的看著二人,伸手攔在二人中間,“你們把本王的未婚妻嚇到了。”

護國公拉住了蕭宴珩的胳膊,“是舅舅唐突了,不過珩兒你也別見怪,我聽說你母妃活著,怎麼可能靜的下來嘛。”

“是啊,是啊。”

陳情在一旁附和道,他就知道柔兒不肯不看見他,所以叫來了護國公,可是想想不到,柔兒連自已的親哥哥也不見。

藍叢舞見狀將護國公和陳情叫出了院外,將霍柔的經歷全部都告與了二人。

二人皆是痛心疾首,神色哀泣。

藍叢舞嘆了口氣,“我去請柔姨出來。”

沒過一會兒藍叢舞就將霍柔帶了出來。

霍柔低著頭,拘謹的站在眾人面前,看起來有點害怕的樣子。

藍叢舞拉著霍柔的手,輕輕說道,“柔姨,要相信自已,你可以的。”

這句話給了霍柔無窮的力量,從沒有人這樣鼓舞過她,在她收到聖旨的那一刻,她是拒絕的,她抵抗過,掙扎過,在皇宮的每一天她都拼命地逃,直到她有了珩兒,她才開始接受現有的人生。

可是命運早一次與她開了一個玩笑,她再一次被帶入了無底深淵,她在黑漆漆的井底一待就是二十年,她的整個青春都荒廢在了井底,那個人告訴她,別想逃,根本不可能。

於是她再一次妥協,選擇了屈服,直到藍叢舞將她帶出了井底,她才得以再見光明。

她本想就這樣波瀾不驚的獨孤餘生,可誰承想,命運再一次與她開了個玩笑,她的昔日情人出現了。

是她當初違背諾言嫁入皇宮,更何況現在的她青春不在,如何還有顏面對陳情。

她不是不想見自已哥哥,她只是害怕面對陳情。

護國公雖然剛過不惑之年,可是久經沙場,滿面風霜的臉在看見霍柔的第一刻就已經淚流滿面。

他雙手顫抖,慢慢的走向霍柔,彷彿對面的人隨時會碎,“阿柔啊,我是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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