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裡醒來,徐栩趕忙拿手輕拍心臟,這夢拖的都快趕上鬼屋加過山車了,嚇人又刺激。

想起徐二丫說的,後罩房那裡有東西,也顧不上肚子咕咕的抗議聲,穿了鞋直接往後罩房衝。

找到左邊第二間,剛一開啟一股陳舊的灰塵撲面而來。

估計來這裡打掃的人,精力都放在主院和花草的打理上了,這後罩房陽光一照全是一層厚厚的灰。

開啟門散了散裡面的塵土味,才緩步走進去。

屋子很空曠,只有一個土炕和一個桌子另四根條凳,屋裡沒有窗戶顯得有些陰暗。

地面都是用青石鋪的,一塊塊的很整齊。

走過去推開正中間的桌子,徐栩拿腳輕輕試探有哪塊地磚不一樣。

這桌子底下剛好四塊磚,很快就感覺到腳下踩著的地磚有些鬆動的感覺,用手摸著磚縫想要挪開。

手指沿著磚縫摸索,有一處地磚的邊緣明顯要比其他邊角要薄,兩隻手扣進去剛好有一個凹槽,用力往上一抬就掀了起來。

底下是一個比地磚略微小一些的坑,坑裡只有一隻小箱子。

把箱子拿起來在手上掂了掂,不算很沉,又搖晃了搖晃,也沒有聽到裡面有什麼明顯的聲響。

徐栩又看了看鎖頭,只是一般的鎖,拿個石頭就能敲開。

本想要把箱子放在地上,去找塊石頭的。

誰承想一放下去就是一層灰,差點沒把她給嗆死。

看著放在地上的箱子,徐栩嘆口氣。

算了,整個宅子都是自已的,實在沒必要委屈自已在這裡被灰嗆,還是拿回自已房間開吧。

“姐,你這是去哪了?灶上熱著粥和包子呢,我去給你拿。”

徐石頭剛剛從廚房吃完東西出來,就看見從後院回來的姐姐。

走上前要去拉徐栩去吃飯,這才看見她手裡還抱著一隻小木箱。

“誒?這是什麼?”徐石頭好奇的問。

“哦,這個啊。我在後院撿的,正準備拿去屋裡開啟看看呢。”

徐石頭也不喊徐栩去吃飯了,只一臉稀奇的盯著徐栩和小木箱。

“姐,你是被神仙眷顧了嗎?這院子我和三丫都跑了個遍,你居然還能撿到箱子。”

神仙?或許吧,就連穿越和鬼魂都遇見了,那有神仙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很快就喊停了這個思緒,現在她只想看看這個徐二丫口裡的大禮到底是什麼,這該死的好奇心啊。

“誰知道呢,走,咱們去開啟看看。”

既然遇見了徐石頭,她也就懶得再回房間看了,順手將箱子就放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

徐石頭也很有眼力見,轉身就去花壇裡找了塊巴掌大小的石頭,石頭一頭還有些鋒利的稜角,正是開鎖砸人的利器。

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只聽輕輕地咔噔一聲,鎖應聲斷裂。

徐栩伸手掀開小木箱,只看了一秒,嘭的一聲她就又把箱子關上了。

我的媽呀,這是我能看我能擁有的嗎?

徐石頭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還沒看清楚呢,他門就嘭的一聲關上了。

“姐,你幹啥啊,這裡面是啥,我咋看著都是一堆畫著花的紙?”徐石頭一臉問號的看著旁邊的姐姐。

徐栩內心狂吼,瘋狂的跳動。

我的傻弟弟誒,這裡面哪裡是什麼畫著花的紙,那裡面都是銀票啊,是一沓子的銀票啊。

這還真的是個“大禮”啊,簡直太大了,都快給她送去跟徐二丫作伴了。

“石頭,這裡面的不是畫著花的紙。”

“那是啥?”徐石頭依舊疑惑。

“姐一會開啟,你別叫,冷靜點知道不?”

徐石頭呆愣愣的點點頭,有些沒懂這莫名的緊張感是怎麼回事。

徐栩猛地又把箱子開啟了,她都做好了如果徐石頭叫了起來,她就趕緊捂住自家弟弟的嘴。

咦?過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徐石頭的聲音,眨眨眼疑惑的轉頭看過去。

就看到,徐石頭大的都能吞拳頭的嘴,和快要掉出來的眼珠子。

沒忍住,伸手抬了抬自家弟弟的下巴,這才讓石化的人回了魂。

“姐,姐,姐,這,這,這......”

這孩子,怎麼話都說不利索了呢。

她也懶得管了,將弟弟丟在一邊自已消化情緒。

自已則拿起箱子裡的東西。

最上面是五十張千兩的銀票,下面有一張和紙不一樣質感的地圖,最下面是一封信。

拿起那張手感特殊的紙,細細用指腹摸索,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了以前的人都喜歡用竹簡或是羊皮繪製地圖。

這個莫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羊皮地圖?很有可能啊。

又拿起信開啟,上面的內容讓她微微蹙眉。

信是寫給一個叫札馬的人,信上說匣子裡有二十張千兩銀子的銀票,三十張千兩的金票,都是萬通錢莊的通票,不需要驗戶籍,憑票可以在所有國家的萬通錢莊取用。

還提到,其他的東西都放在了白雲山一處隱蔽處,透過羊皮地圖可以找到所在地。

最主要的是,寫信之人還說了山中之物皆作為昌平侯府的心意,望陵王事成之後莫要忘記這其中的矯情,最後祝願陵王心想事成。

本來看見銀票的徐栩還很興奮,卻在看到這些東西之後莫名感覺到了不安,自已彷彿就被捲入了一場毫不知情的陰謀裡。

這個陰謀似乎還是很恐怖的那種,有些超出了自已這個小農女能夠承受的範圍。

此刻,她有些後悔不應該買下這座宅子了。

現在把宅子賣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能行。

想了想貌似不是很靠譜,畢竟買賣房屋都是大事,就算她現在掛牌賣院子,先不說能不能賣出去。

就說官衙就有備案,這信上一會什麼王,一會侯府的,哪一個來了都能要了自已三姐弟的命。

來拿東西的人,要是沒找到想要的東西,肯定會去查和這個院子有關係的人,很不幸的,據她所知,目前跟這宅子有關係的人,除了那個區接管家業的人,就只剩他們一家子了。

不對,記得之前賣院子的時候就聽趙友說過,這宅子本來就是一個京城的人來建的,剛建好他就回去接侯爺的位置了。

那麼為什麼建好了院子,藏了東西又要走呢?

走可以說是有什麼不可抗因素,但又為什麼要掛牌出售呢。

雖然宅子賣的不便宜,但也不是沒人買得起,這裡面的事情太多,一時間他也有些摸不到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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