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拓跋霄失望了,蘇甜沒有等他,自已先睡了。

這小傻瓜能睡著也是本事,他和別的女人一起喝酒,她就不怕他醉了,被女人拐走。

她是心裡壓根沒有他呢,還是知道他不會亂來?

哼,等她醒了再跟她算賬。

拓跋霄抱起熟睡的蘇甜,用披風裹著她。

蘇甜拱了拱身子,習慣性窩在他懷裡,咂咂小嘴,睡得更香了。

拓跋霄感受到蘇甜對他的依賴,他寵溺地笑笑,被她慵懶如貓兒的小模樣可愛到了。

蘇甜昨晚被精力旺盛的某男折騰半宿,今天又練習騎馬半天,實在太累了,到了拓跋霄的穹廬還沒醒。

拓跋霄輕輕把蘇甜放在床上,她睡得小臉紅撲撲,烏黑的長髮柔順地垂下來,整個人乖軟甜美。

拓跋霄不忍叫醒蘇甜,他洗漱後,靜悄悄上床抱著她。

蘇甜翻了個身,腦袋枕上他的胳膊,臉頰貼近他溫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睡得更安穩了。

拓跋霄唇邊笑意加深,這小姑娘呀,明明依賴他,還總想把他推開。

若真推開他了,不知她會不會哭鼻子。

拓跋霄伸出胳膊,攬緊蘇甜,又怕自已胳膊粗,壓疼她的小細腰,於是改為握住她的小手。

青雲居內。

納蘭靜穿著舒服的雲霧絲柔紗衣,閉目倚在軟榻上,桃蹊在為她捶肩,柳陌為她捏腳。

陸川進來稟報:“公主,屬下和世子的貼身侍衛丹闕交過手了,他委實厲害,屬下和他僅能打成平手,殺不了他。”

納蘭靜漫不經心:“殺不了,就降了他,想辦法把他挖過來,為我們所用。”

陸川奉承:“公主聰慧,屬下也是這麼想的,屬下勸他進宮謀榮華,但他不感興趣。”

“加大利誘的條件,金錢、權力、美女,男人總有一樣感興趣的。”納蘭靜撇撇嘴。

陸川頷首,凝重道:“公主,屬下趁機探了探世子穹廬的防守,確實十分嚴密。據丹闕講,裡面還有暗器。我們硬闖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

納蘭靜霍然睜開眼:“防守越嚴密,說明裡面藏著的東西越重要。咱們要找的那份漠北地形圖,估計就在裡面。

智取嘛,容本公主想想,拓跋霄此人冷銳精明,很難下手。”

陸川不以為然:“別人無法接近世子,但以公主您和他的親密關係,拿下他並非難事。咱就說公主要進他的穹廬坐坐,他能不讓進嘛。”

納蘭靜秀眉微顰:“未必,來之前本公主以為能輕鬆拿捏他,今日見了面,發現他對我很疏遠,避而遠之。

再怎麼說也透過書信聯絡了三年,他對我應該有些感情才對,我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也許剛見面,他還沒放開吧。公主這麼漂亮,是個男人都會被您迷得團團轉,拓跋世子也不例外。”陸川把在皇宮裡慣用的溜鬚拍馬的習氣,帶到了漠北。

納蘭靜對自已的美貌和心計還是比較自信的,但出於謹慎心理,她特意叮囑陸川。

“本公主總覺得他對我有所防備,咱們務必小心,莫引起他的懷疑。只怕今晚你的試探,已經打草驚蛇了。天高皇帝遠,在他的地盤上,咱們勢單力薄。”

陸川挑眉:“他再怎麼橫,也不敢對公主不敬。”

納蘭靜正色道:“那個男人桀驁不馴,冷酷無情,惹惱了他,沒有好果子吃。以後你切記不要擅自行動,咱們穩打穩紮,不可操之過急。本公主先謀劃好,再和察罕凃聯絡。”

黎明時分。

蘇甜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已竟然在世子爺的床上,與他十指相扣。

她明明睡在自已的穹廬中,怎麼到了他這裡?

她試著把手抽出來,卻被拓跋霄握得更緊了。

“爺……”

蘇甜仰頭看向他,剛張嘴,唇就被他堵住了。

男人欺身而上,一個火熱的吻,開啟了在床上晨練的內容。

恍若一場迷離的美夢,蘇甜的心被高高拋到雲端,又緩緩落下,在極致的快感中晃晃悠悠……

拓跋霄痴痴看著粉面含春,嬌媚迷人的女孩,怎麼也看不夠。

“昨晚為什麼不等我?”拓跋霄略帶幽怨地跟她算賬。

蘇甜秋波流轉:“奴婢以為爺隨口那麼一說,爺忙著陪公主,哪裡顧得上奴婢。”

“昨晚公主喝醉了,走不了路,我把她送回去的,你猜我怎麼送的?”拓跋霄故意賣關子。

蘇甜想了想,淡淡道:“無法走路,爺把她抱回去的唄。”

“你一點也不吃醋嗎?”拓跋霄表示不滿。

蘇甜搖頭:“吃醋多酸,我才不吃呢。公主是爺未來的妻子,爺早晚會和她在一起,我應該祝福你們。”

“你個沒心沒肺的小壞蛋,你要氣死爺了。”拓跋霄撓她癢癢,“你給我重新說。”

蘇甜咯咯笑著,癢得受不了:“奴婢說實話,奴婢心裡可難受了,不願爺抱別的女人。”

拓跋霄失笑:“我沒抱她,讓太監把她抬回去的。我的懷抱只願留給我的小姑娘,我乖乖的小貓咪。”

蘇甜只當這是甜言蜜語,他和公主就快成親了,他怎麼會只屬於她呢。

他說會納她為妾,她並未放在心上。

她是被搶來的,她想家,想回家看孃親的念頭大於一切。

拓跋霄知道蘇甜思念孃親,他神秘地告訴蘇甜,過幾天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拓跋霄穿上衣服,蘇甜發現他掛在腰帶上的香囊不見了,好像昨天就不見了。

她眸光一沉,香囊是她送的,公主一來,他就不敢戴了。

她見不得光,她送的東西也見不得光。

拓跋霄抱著她送回去的路上,蘇甜感覺他懷裡什麼東西軟鼓鼓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好像是她放在香囊裡面的杜衡和芳芷的香味。

她小手伸進他衣襟裡,掏出來一看,正是她做的那個竹報平安如意雲紋香囊。

她明知故問:“爺怎麼不戴在外面?”

拓跋霄眨眨眼:“你親手做的香囊,我十分珍惜,戴外面怕弄髒了,便把它揣在懷裡,貼著我的心臟,如同把你放在了我心上。”

蘇甜莞爾,世子爺說甜言蜜語的水平,達到了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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