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話音剛落,一直沒說話的糊糊也終於趕上了討論的節奏,她託著腮感嘆:

“這也太刺激了吧,簡直就是爽文女主啊...現在就算有人告訴我彌爾姐是江安哪家頂級豪門的大小姐我也會信的!”

聽到糊糊的話,倪彌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裡答了句:嗯,我爸確實挺有錢的。

“就是就是,而且小說裡不都是才子配佳人嗎?彌爾姐這麼優秀,姐夫肯定也很棒!”芝芝喝了一口果汁,又忙不迭繼續問:“姐夫是做什麼的呀?跟我們說說嘛。”

“對呀彌爾姐,”露露一臉八卦壞笑著湊近:“你結婚都沒跟我們說...上次姐夫去工作室我們可都看到了,你別想瞞著我們哦。”

倪彌爾的工作號和生活號是分開的,之前領證發朋友圈,山枝的女孩子們並不知道。

她有老公也是之前無意間被小米看見才順道提了一句,她們好奇也是正常的。

結婚這件事本來就是事實,她也沒想著隱瞞,只是之前是打算等發請柬再告訴她們的。不過現在看來,今天不說的話這飯她都要吃不上了。

這麼想著,她打算暫時先透露一些。

“沒想著瞞你們,我是想等舉辦婚禮的時候直接邀請你們參加...”倪彌爾無可奈何看著一眾八卦臉的女孩:“你們就別好奇啦...他就是個普通人罷了。”

“彌爾姐,你這可就過分了啊...她們沒看仔細也就算了,我可是近距離看得真真切切的哦!”

一想到她們老闆的那個優質丈夫,小米一臉‘磕到了’的表情:“姐夫那是普通人嗎?那氣質,那身材,那長相...帥得那叫一個氣宇不凡!”

誰?時禹年?老痞子還能跟氣宇不凡沾上邊?

倪彌爾不自覺翻了個白眼:他也就只有不說話的時候,勉強算看得過去吧。

說話間鍋底已經冒起大泡泡,之前放下去的菜基本上都熟了。

“...我想說,”她瞥了一眼鍋底,溫柔提醒女孩們:“你們再不動筷子,鴨腸就要老成繩子了哦。”

“...啊!還有我的毛肚!”禾兒也跟著喊起來。

這一打岔,女孩們的注意力果然又全在火鍋上了。

倪彌爾鬆了口氣,有點無奈:她怎麼就招了這麼一群八卦的女孩呢。

...

除開幾個還在出差的,山枝今天來了六七個人,光是啤酒就喝了三箱。

一頓飯還沒結束,倪彌爾的胃已經不疾不徐抗議起來。

辛辣的食物混合酒精在胃裡猛衝亂撞,疼得她齜牙咧嘴。

剛掏出手機準備叫車,她那個“氣宇不凡”的老公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就在附近,問需不需要接她。

她正難受得冷汗直冒,想到打車到了毓安邸還得走一段路,立馬就答應了。

今天來的是以前那輛賓利,小陳開的車。

她坐上去的時候時禹年拿著電話在談事情,聽內容大概是在安排上線霽遠最新開發的軟體。

怕打擾他工作,她一直沒出聲,微閉眼睛安靜地倚靠著。

車順著江岸道路平穩地行駛,車窗降了一半,春夜的氣息拂過倪彌爾的臉頰,暖風燻得她睡意朦朧。

半夢半醒間,包裡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有些不耐煩,胡亂地在包裡找擾她清夢的“罪魁禍首”。

掏出來掃了一眼螢幕,是個陌生號碼,她怕是客戶,想了想還是接通了。

“彌爾...是我。”

對方的聲音夾著柔弱,一聽就知道是那個陰魂不散的沈見月。

倪彌爾瞬間沉下臉,轉頭看向身旁的人。

時禹年剛掛了電話正往她身上蓋外套,見她瞪著自已,不明所以地皺了皺眉,看她接著電話又沒敢出聲問。

“什麼事?”倪彌爾蹙著眉,語氣十分不善。

她之前刪掉了沈見月的微信,這會兒不知道對方從哪裡得到了她的電話號碼。

對方帶著哭腔,斷斷續續道:“阿年不接我電話...彌爾你能幫幫我嗎?我實在是太害怕了...”

“...你怎麼了?”

聽她聲音裡滿是驚恐,倪彌爾有了些擔憂,沒狠下心來結束通話電話。

“你能讓阿年過來找我嗎?”

那頭的沈見月低聲啜泣著:“我的事...不知道阿年有沒有告訴你...我丈夫找到了我現在的住址,我怕他傷害我...彌爾你救救我吧,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找你的。”

“知道了,我待會兒跟他說。”倪彌爾頓了頓,沉聲道:“另外,希望沈醫生記住,我並不想和你有任何聯絡,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

說罷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見月?她打給你幹什麼?”

時禹年已經從她的話語間知道了來電的人是誰,攢著的怒氣無處發:“我看她最近真的是膽大包天!”

倪彌爾也不高興,但考慮到對方的處境,理智還是戰勝了怨氣。

“先不說這個,”她側身按住時禹年的手臂:“沈見月說徐同找到了她的住址,恐怕會有危險...我覺得你還是去看看吧。”

看她一臉擔心的模樣,時禹年有點無奈。

他這個老婆,嘴上說著有仇必報,關鍵時候又總會被自已善良的一面佔據清醒的腦袋,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說時太太,”他用手颳了一下倪彌爾的鼻子:“沈見月可是你的情敵,又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還有空擔心她呢?你這麼善解人意你老公知道嗎?”

“時禹年。跟你說正事呢,能不能正經一點?”倪彌爾含著怒氣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腿:“...我再討厭她,也不希望她真的出事。”

其實沈見月的事她一點也不想管,只是多少得顧忌著時禹年。

雖然她倪彌爾不是聖母,但是讓她在已經知道對方遇到危險的情況下還落井下石,她還真的做不到。

她轉回身體坐正:“再說了,你不說她是你姐姐嗎?你做弟弟的總不能眼見著姐姐被家暴吧...我可不想你因為這件事覺得虧欠她。”

見她一臉認真,時禹年也不再說笑,他把滑落的外套重新拉回倪彌爾身上。

“不說這個,先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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