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從外面回來,在宮門口得知霧姬夫人遇刺,便立馬趕去長老院。

宮紫商則去醫館看看霧姬夫人傷的如何。

慕容笙讓宮遠徵去告訴宮尚角,重點搜查各宮女眷,找出受傷者。

上官淺回到房間吐了一口氣便暈了過去,醒來後便看到房間外有侍衛搜查。

爬起來銷燬證據,脫掉夜行衣,只是還沒弄完門便被敲響。

“上官淺姑娘。”

沒人理,宮尚角回到角宮便聽說了花公子一路追刺客到角宮。

“怎麼了?”

“上官淺姑娘遲遲沒有開門。”侍衛說道,隨後又敲了兩聲。

“破門。”

侍衛剛想破門,便從內開啟。

上官淺面露喜色,“角公子,發生什麼事呢?”

宮尚角問道,“為何遲遲沒有開門?”

上官淺垂眸,解釋道,“我感覺身體有些發熱怕是惹了風寒,所以喝了安神湯藥早早睡下了,夢裡聽到有敲門聲,這才起來。”

宮尚角示意侍衛搜查,在上官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也走了進去。

屋內有很重的薰香,隱約有血腥味。

上官淺內心極度緊張,看到宮尚角走到了臉盆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宮尚角果然在桌子上發現了一滴血,“你很聰明知道我對血腥味敏感,故意點這麼濃的薰香。只可惜,百密一疏。”

“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上官淺裝傻,沒有證據絕不能承認。

“你告訴我,這是誰的血?”宮尚角目光陰鷙,舉起手指,上面是他在臉盆附近發現的。

上官淺心涼的徹底,還是被發現了。

侍衛也在房間都到了帶血的鞋,鞋底有瓷器碎片,跟霧姬夫人房間打碎的瓷器一樣。

宮尚角讓人將上官淺關進大牢,事情鬧的大,上官淺暫住角宮卻刺殺霧姬夫人。

是角宮管理疏忽,宮子羽未請示長老院便私自帶云為衫出宮門,被罰在長老院禁閉室面壁思過。

“咳咳咳。”雪長老戰術性咳嗽,“現在還不是追究執刃對錯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上官淺真是無名。”

慕容笙知道上官淺絕對不是無名,只是她跟霧姬夫人這出戏,她沒看明白。

“確有嫌疑,還需好好審問才能確定。”宮尚角說道。

宮子羽不滿地質問,“月長老遇害角宮承諾要找出無名,在此期間一直懷疑羽宮內藏有兇手,可如今這疑犯卻出現在角宮,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宮子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殺了無名。”慕容笙威脅道,要不是霧姬夫人留著還有用,她早就是劍下亡魂。

宮尚角跟慕容笙洗清了上官淺是無名的身份,可她穿著夜行衣去了羽宮終究是說不清。

從長老院出來,慕容笙帶著落落去了羽宮,云為衫也從金繁那裡得知受傷女眷是上官淺。

“夫人,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云為衫語氣急切,她才出去幾個時辰,宮門就出這麼多事。

慕容笙也想問怎麼回事,她不過睡了一下午,先是得知自已懷孕,然後是霧姬夫人遇害,接著上官淺被抓進大牢。

這一晚上可真夠折騰的。

“我不知道上官淺打的什麼主意,霧姬夫人應該不至於打不過上官淺啊。”怕就怕兩人背地裡密謀些什麼。

云為衫瞭然,她看不懂上官淺,但是無名當年的任務她聽過,“夫人,可知道無量流火?”

無量流火?據說無鋒這麼多年派遣刺客進宮門就是為了得到它,有的說是神兵利器,有的說可以提升功力,總之眾說紛紜。

“無名的任務?”慕容笙猜測,無名進入宮門就失去訊息,所以無鋒會再次派人來打聽。

上官淺的任務就是為了獲取無量流火的線索。

“我今天見到了萬花樓的紫衣,我懷疑她是無鋒的魍。”云為衫很確定,畢竟寒鴉聽命於她。

無鋒刺客的深入比慕容笙想的還要深,“還有其他魍嗎?”

云為衫點頭,“西方之魍万俟哀、東方之魍悲旭、南方之魍司徒紅、北方之魍寒衣客,不過我都沒在無鋒見過。”

慕容笙擺擺手,“沒事,我見過万俟哀跟悲旭。”

云為衫震驚地瞪大眼睛,她還真是小看了慕容笙,都懷疑她也是無鋒,“你怎麼會?”

“我來宮門前跟他們待了一年多。”慕容笙平淡地說道,也不知道這兩人還記不記得自已。

“夫人還真是特別。”云為衫不想多說什麼,她的勢力都摸到無鋒了。

無鋒拿不下禁密堂,連地方都不知道在哪兒,只能放棄。

“解藥拿到了嗎?”

云為衫點頭,將解藥放到桌子上。

慕容笙開啟裡面是小顆粒,拿起一小顆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小姐,你現在可不能吃。”落落太瞭解她了,在醫館陪宮遠徵的時候,總是一個不小心給自已吃中毒。

慕容笙將東西放回去,“分我一點兒,找遠徵弟弟研究研究。”

云為衫將自已的解藥分了三分之一給慕容笙,“你可千萬別吃。”

“知道知道。”怎麼一個個的都對自已這麼不放心。

宮遠徵在地牢審訊上官淺,他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直接各種刑罰伺候一遍。

上官淺愣是一個字都沒說,一直嚷嚷著要見慕容笙。來宮門這麼久,她看清楚了,慕容笙才是徵宮角宮說話最有分量的。

同為女人,她會更能憐惜、同情女人。

慕容笙從羽宮出來又直接去了地牢,陰冷潮溼的環境讓她有些不適,她現在對味道極為敏感。

一進來就總犯惡心,落落心疼地說道,“要不我去見上官姑娘吧。”

慕容笙搖頭,上官淺不見到自已是不會開口的。

“上官姑娘,有什麼話儘快說。”落落搬了椅子,讓慕容笙坐下。

“我要單獨聊。”上官淺有氣無力地說道。

慕容笙眼神示意落落先出去,上官淺被綁著,也傷害不了自已。

“說吧,為什麼想見我?”

上官淺見她並不意外,不明白宮尚角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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