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嗎?”
宮子羽:“上元節。”
宮紫商擺手,“再猜。”
心虛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慕容笙,又瞥了一眼站著的金繁,宮子羽開口。
“是你和金繁的大日子?”
深吸一口,宮紫商批判宮子羽,“兒女私情,鶯歌燕語,不務正業,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
“姐,這好像是你本人。”慕容笙語氣淡淡地說道,挺有自知之明。
宮紫商瞪了慕容笙一眼,看向宮子羽,“今天是慶祝你成功闖過第一關的大日子。”
金繁:“是前天。”
“不管哪一天都要慶祝,好飯不怕晚,好女不偷懶。為了慶祝你旗開得勝,今晚我們去集市玩玩。”宮紫商提議。
但慕容笙沒想到宮子羽第一反應居然是拒絕。
“這種時候出宮門不太合適吧!”
宮紫商失望道,“雲姑娘也說想去呢。”
慕容笙也接茬,“你不用介意我,我今天是去不了。要是因為我你不自在,我可以走。”
說走就走,慕容笙猛地站起來,卻眼前發黑差點沒站穩,還好落落及時扶住。
“夫人,你沒事吧?”
“嫂嫂,你這是怎麼了?”宮子羽是真關心,害怕也是真害怕。
這人在這兒出問題了,宮遠徵得毒死他。
“我沒事,估計是沒休息好。”慕容笙揉了揉太陽穴,“我先回去了,你們別擔心。”
“夫人還是讓大夫瞧瞧為好。”云為衫是真的擔心,之前沒仔細看,最近她好像瘦了。
慕容笙回到角宮,準備睡一會,最近總覺得睡不夠。
這一覺直接睡到晚上,落落安排廚房做了晚膳,今天上元節遠徵少爺定然要來角宮用膳。
宮遠徵拿著親手做的花燈,這還是他跟哥哥嫂嫂一起過得第一個上元節。
後院廊亭裡生了炭火,宮遠徵趕過去時只看到哥哥一人,“嫂嫂呢?”
“下午回來休息到現在,已經讓人去喊了。”宮尚角倒了一杯熱茶。
“哥,嫂嫂最近覺也太多了吧!”
經遠徵弟弟提醒,宮尚角這才有所察覺,除非特別累才會睡到晌午,一般情況下都會起來用早膳,中午也沒有休息的習慣。
兄弟倆對視,準備起身去看慕容笙時,剛好被落落扶著過來了。
“你們幹嘛呢?”慕容笙打著哈欠坐下,喝了杯茶才算清醒了。
“嫂嫂,你最近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宮遠徵擔憂地問道。
“沒有啊,就是最近老睡不夠,冬天犯困也正常。”慕容笙不在意地說道,見桌子上菜色豐盛。
夾了一片肉準備喂嘴裡,卻聞到了一股腥味,“嘔!”
這是換廚師了嗎?
“夫人,你怎麼了?”宮尚角一臉擔憂,“遠徵。”
她身體顯然是出問題了,該不會是中毒了吧?可每天都吃了百草萃。
宮遠徵牽過嫂嫂手腕把脈,脈象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盤走珠,這是喜脈?(來自百度)
“怎麼樣?”宮尚角見遠徵眉頭緊鎖,呼吸都變得急促。
“哥,還是請醫館的婦科大夫來瞧瞧吧!”宮遠徵害怕診斷錯了,哥哥會白高興一場。
金復立刻去請了大夫過來,眾人圍著廊亭,緊張地盯著大夫。
慕容笙也不知道大家為什麼那麼緊張,她身體好不好自已會不清楚嗎?
小題大做。
半晌,大夫把完脈,“恭喜角公子,夫人這是有喜了,一月有餘。”
“你說什麼?”慕容笙不敢相信。
大夫笑的一臉慈祥,“夫人最近可否有嗜睡、頭暈乏力之症?”
“有,今天夫人還差點兒暈倒。”落落在一旁插話,突然意識到不對,趕緊捂住嘴巴。
“太好了,嫂嫂,我要有小侄子了。”宮遠徵第一個反應過來,笑的一臉開心。
“大夫,還勞煩您暫時不要說出去。”慕容笙一臉沉重,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她怕自已護不住。
“夫人,您放心,稍後我會將注意事項列出來,交給遠徵少爺的。”
金復去送大夫,落落高興地在一旁偷偷抹眼淚。
宮尚角拉起慕容笙的手,眸子裡滿深情,“夫人,謝謝你。”這麼多年來重新擁有了家,一個屬於他宮尚角的家。
“夫妻之間說什麼謝謝啊。”慕容笙有些不好意思,她還沒做好做母親的準備,不過還好宮尚角有經驗。
遠徵弟弟就是他拉扯大的,自已的孩子沒問題。
“今晚的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宮尚角吩咐,宮門眼下正值多事之秋。
宮尚角縱使再強大,也無法保證能護妻兒周全。
暗處一個身影退去,可是發現了有趣的事。
有侍衛來報云為衫去了宮門外,宮尚角望向慕容笙。
“我知道。”不知為啥,總感覺宮尚角看自已的眼神越發柔情,“不過要辛苦你去演個戲。”
這事沒有提前告訴宮子羽她們,怕露餡。
那個背後操控一切的人還沒抓到呢。
“夫人在家休息,我這就去。”
望著宮尚角的背影,慕容笙湊到宮遠徵身邊,“你有沒有發現你哥有點兒不對?”
“什麼?”宮遠徵不解,哥哥還跟之前一樣啊。
慕容笙搖頭,奇怪了,這男人越發對自已言聽計從的。
這就是孩子的魅力嗎?看來宮尚角很有奶爸的潛質。
來到羽宮,靠近宮子羽的房間,宮尚角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帶人進入房間,霧姬夫人中劍倒在地上。
花公子溜到前山找大小姐,商宮沒人他就來了羽宮,不料撞見一個黑衣人跟她交手發現招式並不是宮門的。
一掌將其打退,本來可以將人抓起來的。可下人聽到打鬥聲過來,兩人紛紛跑了。
不過花公子卻折返回來,跟著黑衣人一路來到了角宮。
“慕容笙。”
還在廊亭喝茶的慕容笙差點兒被這一聲給嚇死。
剛想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花公子一身黑衣坐下,不客氣地喝了一口茶。
宮遠徵也是愣愣地看著,都忘記拔刀。
“你怎麼來角宮了。”慕容笙看了看四周,還好只有遠徵跟落落。
“嫂嫂,他是誰?”宮遠徵警惕地盯著來人。
慕容笙拉住遠徵蠢蠢欲動的手,“自已人自已人,這是後山的花公子。”
“我從羽宮撞見一個黑衣人,他身手不是宮門人,我一路跟著她來了角宮。”花公子長話短說,出了這麼大事,他得趕緊回後山。
“黑衣人?”慕容笙想到能回角宮的,只有那個人。
“沒錯,還是個女的。”花公子說完就想走,“我得趕緊回去了。”
被老爹發現他得褪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