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榮臉色變幻了幾下,想明白其中之意,臉色黑沉的看向沈年年,“你莫不懷疑我與此疫有關?”

“不不不!”沈年年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忙出聲反駁,“榮大哥,我想問這種事情是發生在你身上的,還是你遇到過的?亦或者猜測的?”

“哼!”平榮冷哼一聲,才接著道,“是之前我與老爺在青州時,他同窗間發生的事情,這事你莫在老爺面前提起。”

“嗯嗯。”沈年年連連點頭應下,內心瘋狂叫囂著,真是老實之人,黑起臉來才最嚇人。

下午,衙役和漠北將士一行十人,把雨花衚衕邵根生一家人,抓入大牢,雲麾副將又派人,把晏鋒供出的同行之人,也全都捉拿入牢。

如此北荻王庭,想以此計來折損漠北大軍的兵力,算是徒勞無益。反而幽州城內的百姓深受其害,目前已確認感染的五百多人,痊癒者才十分之一。

五日後,午時三刻,城門口,

太醫署一行人及馬車,來到城門下,一侍衛打馬上前,拿出朝廷文書,交與守門將士。

“眾位稍等片刻。”守門將士重又把城門關閉,轉身把文書交與其他將士,“把此文書交與雲副將,然後聽雲副將命令列事。”

“是!”

玄陽公主斜倚靠在馬車內,神情萎靡,不耐的皺著眉,婢女聽荷在旁輕輕的按摩著她的小腿。

“來人,再去催,何人敢攔本公主入內?”不耐的聲音,令聽荷的後背汗毛豎起,更加用心的按摩著。

“是,卑職現在就去。”負責此次公主之行的御前侍衛解子元,沉聲應道。

打馬上前,未等解子元出聲,城門緩緩開啟。

雲麾駕馬持刀與解子元相對而視,面無表情的問道,“在下雲麾,不知何人入城?”

解子元抱拳行禮,“在下御前侍衛解子元,奉命護送玄陽公主及眾位太醫,前來支援幽州城消除疫症。”

雲麾冷默的點點頭,拿出文書,“文書指明,太醫署帶著藥材前來支援,太醫署眾人何在?”

聽到雲副將的喊聲,太醫署此次領隊之人周仕安,忙上前躬身一禮“在下週仕安,殿前太醫,此次太醫署負責人,本次隨行有三位院使,七位醫官,還有五車藥材。”

“好,你等入城,只可待在益民醫館行事,侍衛可隨本軍將士巡視,其餘人等皆入住悅來客棧,不得外出,等此次疫症消除方可自由出入,你等可聽清楚?”

“是。”太醫署眾人齊齊應聲。

“呵,何人膽敢阻攔本公主出入?”玄陽公主聽罷,不耐的冷斥出聲。

雲麾聽後,臉色未變,高聲喊道,“漠北大軍雲麾聽驃騎將軍令,任何人等不得隨意出入,城內五百多人痘疹確診者,還有不知多少未確診之人,若有走動,引起傳染,一律格殺無論。”

玄陽公主臉色分外惱怒,一時臉色氣得漲紅,聽到確診人數,也無可發洩怒火,“哼,驃騎將軍的命令,莫非還讓父皇聽從不可?”

“玄陽公主,驃騎將軍已將此項軍令,上報給陛下,陛下已同意按此執行。此乃陛下所授意。”雲麾抱拳朝京都皇宮所在方向,施了一禮,解釋著。

“哼,巧言厲色罷了。”話鋒一轉,“來人,打道去雲開書院,嗤,書院裡的書生,可比你們這些粗人有趣多了。”

雲麾.......

漠北將士及眾侍衛......

太醫署眾人......

目送玄陽公主一行人離去,眾人都一臉黑線,在雲麾的注視下,有序的來到益民醫館和悅來客棧,衙役把藥材清點後,分出一半的量,暫時入到衙門庫房。

晚食時間,衙門,廂房內,

“哎,聽說沒?玄陽公主也來咱們幽州城,不過被雲麾副將懟回去了。”查安跟旁邊之人,輕聲嘀咕著,

“玄陽公主?咱們陛下最喜歡的那位嗎?不是聽說公主府裡,面首雲集嗎?來咱們幽州城,難道看上哪個人了?”

“咦?這個你從哪聽說?不是玄陽公主與駙馬非常恩愛嗎?”查安詫異的問道。

“這早就是之前的黃曆了,我一遠房親戚,在京都盛遠商行做事,去年他跟隨商隊一起來咱們這裡時,在我家喝過幾次酒,聽他說的。”

“哦?那此話可信度的確很高,快說來聽聽,玄陽公主怎麼養面首了?”查安八卦的催促著,沈年年也伸長耳朵聽著。

“嗨,駙馬看似對公主一往情深,專一鍾情於公主,實則他有斷袖之癖,與他的書童常年行龍陽之好,直到與公主婚後,也未與公主同房,開始公主還體諒他,怕他尚了公主後有損自尊,無意中碰到他與小廝之間的事情,才清楚這場騙局,之後處決了小廝,又給駙馬餵了最烈的春藥,丟他在青樓中,與女子一夜歡好,等駙馬醒來後,就自盡了。”

眾人聽罷,一陣唏噓,“後來呢,後來呢?”查安催促著。

“後來公主也就歇了尚駙馬的心思,專門蒐集好看的郎君,養了起來,聽說公主府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個了。”

“嘖嘖!”一小廝感嘆道,“這樣公主什麼樣的男子都能擁有,何至於再尚駙馬?”

眾人都連連點頭,“我若有錢有勢,也蒐羅天下美嬌娘,環肥燕瘦,豈不美哉?”

“哈哈哈,你做夢吧?”

“那男子都是自願作面首還是被迫?亦或者被賣入公主府?”沈年年眨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是啊,那麼多人,難道都是自願不成?”查安也不解的追問。

“唉,聽我親戚說,只有個別是自願的,多數都是家人為了利益或是趨於權勢,不得不送與公主府,而且公主還有一癖好,就是喜同時與幾人一起尋歡作樂,更甚者還會使用皮鞭這些道具,面首叫的越慘她越興奮。所以公主府裡常用的府醫,最擅長醫治的,就是外傷。唉~”

眾人齊齊沉默,如此被迫,那豈不是送與虎口?

“你們說,玄陽公主這次去雲開書院,不會看上書院裡面的人吧?”查安猛然冒出一句,眾人齊齊望了過去,

“你們看我作甚?這可是衙役大哥說的,玄陽公主沒能入城,說是去雲開書院了。”查安嚥了咽口水,頂著眾人的目光,解釋完。

沈年年想到司空紀修,清冷又俊美的模樣,不由的心生擔憂,看了一眼平榮,他也望了過來,嘆息一聲,兩人默默的低下頭。

此時,雲開書院,

司空紀修正在先生房內,

“紀修,最近你就住在我房內,儘量不要外出,等玄陽公主離開後,再回自已的房間,課業這邊,我會與其他先生講,你自個也莫要怠慢。”

司空紀修抬眼,皺著眉頭,冷聲問道,“先生,可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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