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想到了青龍鎮的林捕頭,一些重要的NPC會容易與他產生共鳴。

林若深見到莫經時後自主意識覺醒,意識到了這個世界的虛擬之處。

而鄭璇兒與自已接觸後,應該也覺醒了一部分獨立人格,從閨閣大小姐成為了一員女將。

所以或許她對自已的好感,就來源於這種覺醒的力量。

平西關的任務告一段落了,可能明天一早鄭璇兒的意識也會被重置。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莫經時對鄭璇兒這個“人”是敬佩的,是真心的把她當做戰友和朋友。

因此,出於對她的尊重,無論明天過後她的意識是否會被重置,他都應該在今晚給她一個真誠的答覆。

院中幽靜,夜晚的風還是有些寒的,鄭璇兒今日穿著一襲淡色的女裝,她站在一叢垂絲海棠旁,月光下顯得特別恬靜溫婉。

“無名哥哥,我……”璇兒低眉垂眼,面色微紅。

“嗯,我聽著呢。”小女孩的嬌羞之情確實可愛。

“我……”鄭璇兒想了很久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在戰場上英姿颯爽,英勇果敢,但在莫經時的面前,她還是個羞澀的小女孩。

“璇兒,即使你不說出口,我也懂的。”莫經時看著眼前的姑娘,也是心生憐愛,但只是出於對一個妹妹、一個朋友的好感,“但我無法答應你的心意。”

鄭璇兒心裡一揪,眼睛瞬間紅了起來。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不只是你的外表,還有你的善良和勇敢。”

“我還記得你在街上挺身而出救下我,也記得與你一同守護平西關,更記得你以女兒之身,直面海獸之王與其搏殺,從未輸過男子。”這些都是莫經時肺腑之言。

“無論哪位男子如能與你結伴,都是他此生的幸事。但我……”

“可沒有無名哥哥,我根本做不到這些……”璇兒帶著哭腔說道。

“不,你可是鄭璇兒,堅強勇敢,武藝高強,一人一槍一馬便可御強敵,我只是引火的信子,你才是璀璨的煙火。”莫經時抬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

“別哭,你無名哥哥有自已的旅途和目標,而你也要找到自已的,好嗎?”

璇兒淚眼婆娑,她知道她那句沒有說出的話已經得到了回答。

但沒關係,她是鄭璇兒!

“好!明日一別,日後如有需要,無名哥哥隨時可以回來找我鄭璇兒!”璇兒雙手抱拳,眼淚也擋不住眼中的光彩,“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回到房中,阿槐坐在床邊還沒睡,莫經時走到他面前,摸摸他的頭髮。

“還不睡嗎?”語氣中有他自已察覺不到的寵溺。

阿槐抬頭望了望莫經時,環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了他懷裡。

“你們說什麼了?”

“告個別而已。怎麼啦?”這傢伙越來越粘人了。

“她老想著跟我搶你。”阿槐氣呼呼的。

“哈哈,那你力氣這麼大,她怎麼搶得贏呢?”莫經時捏了捏阿槐的臉,覺得他酸溜溜的樣子著實可愛。

莫經時看著他的臉,想到在海底,以為他死了的那一剎心痛,從腰間解下了[海魂佩],系在了阿槐的腰間。

“這個不能拿下來,知道嗎?”捧著他的臉認真的說道。

“好!”阿槐撫摸著腰間的玉佩,甚是喜歡,並不知莫經時讓了一條命給他。

“乖。”人總有要守護的東西,在這個世界裡莫經時找到了。

經過海底之戰,極樂和骨頭叔已經升到17和20級了,下一個目標副本是25級的boss,想要攻克還得想點辦法。

在全息遊戲中待了一天一夜,兩人都準備下線休整了,平西關距離下一個目的地——幽暗森林的旅程是三四天,路上會途經幾個小村莊,並翻越一座山脈。

幾人決定放寬時間,約一週後在距離森林最近的小鎮——靈石鎮的客棧集合,一路上就個人自由安排,爭取再升幾級。

極樂下線前告訴莫經時,他準備要回國一趟,請了專家去給他會診,一週後正好告知他結果。

莫經時很是感動,緊緊握著極樂的手,雖然兩人平日裡一直插科打諢,互相調笑,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話說我上次幫你擦身,你小子身材不錯啊,除了玩遊戲,難道還偷偷練過?”極樂賤賤地說道。

“噗……你個大少爺,幫人擦什麼身,我警告你別再碰我身體。”

“什麼擦身?”阿槐突然出現,“誰碰你身體?”

極樂瞬間下線。

“你別走,你說清楚!”阿槐抓狂。

出平西衛城之時,在街上遇見了一身男裝的鄭璇兒,她又女扮男裝偷跑出來玩了。

阿槐正做好與她鬥嘴的準備,她卻視而不見似地,與他們擦肩而過。

“咦,你們吵架了嗎?她怎麼假裝沒見著我們?”阿槐指著她的背影說道。

“她有她的事要忙,我們走吧。”正如莫經時所料,屬於她的主線任務完成了,她的意識也被重新整理了。

莫經時突然心裡一陣慌亂,驚懼的望向阿槐,阿槐的主線任務是什麼?完成之後,是不是也會忘記自已?

“怎麼了?”阿槐看他表情不對。

“沒……沒事。”何必去擔心尚未發生的事情,無非庸人自擾,莫經時拍了拍阿槐的肩膀,“走吧。”

兩人來到了平西衛邊的一個海灣,大腦袋在那裡等他們。

“它是被它母親帶來西海的,囑咐它在此等待。”阿槐充當起翻譯,“但它一直沒有等到,便想自已回北海。”

“如若不是發生了異常,鯤應該不會帶自已的幼崽來西海,它真的確定要回去嗎?”莫經時思考道,“如北海真的生變,他回去將會很危險。”

大腦袋發出了焦急的啾啾聲,“它說如果有危險它更該回去尋找母親。”

“沙漠會是我們的目的地之一,北海就在沙漠盡頭。要不這樣吧,我告訴他去北海的航線,他如果遇到了麻煩,就躲在北海灣等我們,我們預計半個月後可到達。”

兩人送走了大腦袋,隨後便翻身上馬,又重新開始了兩人兩馬的旅途。

一條林間小道上,騎在大黑馬“斧頭”上的阿槐偷看了一眼旁邊的莫經時,嘴角上揚。

莫經時瞥了他一眼道,“你又偷著樂什麼?”

“喜歡這樣!”

“這樣是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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