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我,轉頭就能看見你的樣子。”陽光透過樹葉的斑駁照在阿槐的臉上,他望向莫經時的眼神裡情深意切。

如果不用去思考現實中的問題,莫經時也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林間路窄,兩人的馬又靠近了幾分。

時間有餘,無需趕路,這一日他們準備早早的在途經的村莊休息,畢竟海上的這幾日實在太累人了。

這是一個無名的小村莊,位於平西衛東北方向約大半日的路程。這裡遠離塵囂,在群山懷抱之中,彷彿是世間遺忘的一片淨土。

正是日暮時分,夕陽的餘暉灑滿整個村莊,將山清水秀的景色染上了一層的金色。

村莊的房屋散落在青山綠水之間,屋頂上升起裊裊炊煙,與遠處的山嵐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寧靜而祥和的田園畫卷。

兩人騎在馬上駐足在村外的高處,只是遠遠地觀望著,就已被這悠閒與治癒的氛圍所感染。

莫經時驅馬向前幾步,回身喊道,“阿槐,我們走!”

不同於往日的清冷,夕陽的餘暉給他的面容染上了一層暖色,眼角藏著滿滿的笑意。

“來咯!”阿槐策馬跟上。

一路顛簸走來的兩個少年,暫且走進了了他們的炊煙裊裊與詩情畫意。

夕陽的光輝灑在麥田上,麥浪翻滾。幾位老者坐在田埂上,抽著旱菸,聊著天。在這個無名的小村莊裡,時間似乎很緩慢。

村中並無客棧,莫經時兩人找了一間廢棄的農家小院,湊合住上一晚。

院中道具倒也齊全,還有灶臺,莫經時突發奇想要自已做點吃食,便讓阿槐去農家買些菜、米和柴火,自已則打掃起來。

夜幕降臨,天空披上了深藍色的外衣。阿槐揹著柴火,提著一籃子菜米回來了。

“怎麼這麼久?餓了沒?”莫經時接過菜籃子。

“餓!我幫村民砍了一屋子的柴,他們把菜和米都送我了!”阿槐滿頭大汗。

莫經時見狀,拿了塊帕子讓他擦了擦,“我做飯,你去多挑點水,等會兒燒水給你洗個熱水澡。”

“好嘞!”

等大水缸都打滿了,香噴噴的菜粥也煮好了,其實他沒什麼下廚經驗,可能聰明人只消推測一下,就大概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星星開始在天空的藍幕上閃爍,月亮撒下柔和的光澤。

四月的天氣漸暖了,微風拂面,在院中就餐甚是愜意。

阿槐看見桌上的菜粥,眼睛都亮了,清脆的春菜點綴在潤澤的大米粥上,如翡翠白玉,讓人食慾大增。

他如獲珍寶似得捧著碗,又看又聞,不捨得下嘴。

“你不是餓了麼,快吃吧!裝模作樣的……”莫經時先嚐了嘗。

春菜的滋味清香而又甘甜,與米香交織在一起,一口下去自然美味,讓人心情舒暢。

“我難不成是天才?”莫經時對自已的手藝極其滿意。

抬頭再看阿槐,一碗已經下肚了,捧著空碗看著自已,彷彿能看到他身後有搖著的大尾巴。

兩人把一大鍋粥都幹完了,阿槐滿意的捧著肚子,“明天還想吃。”

“老喝粥不膩嗎?明天咱們去山裡打點野貨!”

“好!”阿槐兩眼放光,“哥你休息!我來收拾!”

莫經時坐在院中,藉著月光和農家燈火,他望著田野,瞭望遠山,再看看院中忙碌著的阿槐,生活如果能一直如此,多好。

在柴房準備了一大桶洗澡水,莫經時喚阿槐趕緊來洗澡,這傢伙出這麼多汗,還老喜歡跟自已挨這麼近,今天得把他給徹徹底底洗乾淨了!

柴房中熱氣蒸騰,煙霧繚繞,阿槐脫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體格,卻遮遮掩掩的扭捏了起來。

“脫啊!”莫經時撩起了衣袖指揮道。

“哥……我自已洗……”

“你能洗得乾淨嗎?我用皂莢給你搓搓。”

“我會洗,我一定洗乾淨……”

“別磨磨蹭蹭的。”剛說罷,莫經時就上手扯阿槐的褲子,“大老爺們扭扭捏捏的。”

“啊,別!”阿槐往後躲,莫經時追上繼續扯,一閃一躲的,兩人撲通一下都掉進了大水桶裡。

莫經時浮出水面,嗆了水,咳嗽不止,長長的的頭髮耷拉在臉上,輕薄的衣服溼透了貼在身上,隨著咳嗽的振動,身體若隱若現。

抬頭一看阿槐也是全身溼透,正呆呆地看著自已。

緩過氣來正想開口罵人,阿槐突然上前雙手摟住了他,俯身用親吻堵住了他的嘴。

莫經時錯愕得一時無法做出反應,這一次與水底那次全然不同,上一次其實只是雙唇相貼。

而這次,阿槐正笨拙又用力地吸吮著舔舐著他的唇,手臂使勁抱著他彷彿要把他揉進身體裡。

水溫熱熱的,身體也燙了起來。

可能因為已經習慣了與阿槐的肢體接觸,內心中並不抗拒他的親近,隨著他的攻城掠地,莫經時身體中的情慾也逐漸被撩撥而起,鼻腔中不自覺的發出了哼哼的聲音。

這聲音傳到了阿槐的耳中,更彷彿吃了興奮劑一般,扯下了懷中人的上衣,把他推倒在水裡。

莫經時因為剛才的親吻而微微喘息著,紅唇輕啟,白皙的面板在水中泛著誘人的光澤,從前胸到小腹性感緊緻的肌肉線條,在水下時隱時現的。

“經時……”阿槐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已了,低吼著他的名字,將身子壓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在水中緊緊貼在一起,已分不清是體溫高還是水溫高。

不對……這是、這是……莫經時逐漸恢復了理智,雙手用力地拍打他,卻毫無效果,只能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

“啊……”阿槐終於停了下來,嘴唇上鮮血直流,但眼裡似有慾火尚未熄滅。

莫經時推開他,惱羞成怒地狠狠揍了他一拳,迅速從水中爬出,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柴房。

“可惡,他是不是把我當女子了!”莫經時曾經解讀過自已與阿槐的親吻,他認為那是超越友情和兄弟情的另一種特殊的情感表現。

但剛才他對待自已的方式……似乎超綱了……

更可惡的是自已差點就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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