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什麼結果嗎?”葛瑞雪問道。

修鴻光率先開口:“沒有,老闆怎麼都不肯透露一點關於三化工廠的訊息,還一直問我是從哪知道的。”

“三化工廠?”耿明德的視線帶著些許疑惑掃過前往溫醫生家中的三人,“你們不是去調查溫醫生的家的嗎?怎麼又牽扯到工廠上了?”

“副隊,是這樣的——”

葛瑞雪將在溫醫生家中的發現詳細講述了一遍,並將拍下的照片和錄下的影片展示給耿明德與葛豐年看。

“這樣看來,這個三化工廠可能真有點問題。”耿明德摩挲著下巴,陷入沉思,但現有情報太少,他也不好得出什麼結論。

見三化工廠這個話題陷入了僵局,葛瑞雪忙轉向另一條線索:“副隊,你們去找溫醫生,找到了嗎?”

聽到“溫醫生”三個字,耿明德嘆息一聲。

“跟你們比起來,我們真的算一無所獲了。”

“我來說吧。”

葛豐年講起了二人的經歷。

和其他人分別後,葛豐年和耿明德裝作染上了疫病的模樣,四處打聽溫醫生的去向。

剛開始問到的人還好,雖然面色不耐,但還是勉為其難為他們指明瞭方向。

但當他們趕到那戶人家時,卻被告知溫醫生剛剛離開了。

連續幾次都是如此。

就好像,溫醫生預感到了有人在尋找自已,在他們要到來前幾分鐘離開,耍著他們玩。

在又一次撲空後,葛豐年和耿明德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和自已一樣的想法——溫醫生明擺著不對勁,但問題是他們根本見不到。

許是溫醫生玩膩了這樣的遊戲,接下來兩人遇到的人不再願意告訴他們關於溫醫生的任何一點訊息了。

“走開走開,我看你們活蹦亂跳的,也不需要溫醫生的幫助。”

“你們這些外來人打聽溫醫生究竟要做什麼?”

“無可奉告。”

“滾!”

……

吃了好幾次閉門羹後,連路上行人都看著他們指指點點。又見天色漸漸暗了,兩人只能無奈返回。

“情況大致就是這樣了。”葛豐年攤手,“我和副隊不僅沒有見到溫醫生,好像還被這裡的居民注意上了,接下來要打聽情報估計難上加難了。”

“那接下來只能從三化工廠入手了嗎?”葛瑞雪用手卷著髮尾,”但這裡的人明顯對三化工廠更加諱莫如深。”

一時間竟陷入了僵局。

“姐,影片和照片能再讓我看看嗎?”

“喏”葛瑞雪開啟了手機相簿,遞給葛豐年,“有辦法推測出地點嗎?”

他仔細看了一會,搖搖頭:“有點難,如果有份地圖就好了。下次還是要記得下載好離線地圖。”

地圖?餘夢與和葛瑞雪同時看向修鴻光。

“還得是我。”修鴻光微微一笑,

葛豐年道了聲謝,認真比對起來。耿明德和葛瑞雪見狀,忙湊過去小聲商討。

餘夢與看看討論的三人,又瞅瞅雲淡風輕玩起了手機(仔細一看玩的還是消消樂)的修鴻光。

這樣顯得她很多餘誒。

她只好默默開啟系統面板,看著只有三個道具的物品欄,她深刻感受到了自已的“貧窮”。

她點了點【過期藥片】想檢視詳情。

上面依然是那句話:【一罐過期的藥片,不知道還能不能起作用?】

這個破系統,就不能給點陽間點的提示嗎?

忽然她靈光一閃。

反正域裡的人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吃了過期的藥也不會怎麼樣吧?非正常人吃過期藥,很合理。

況且如果它真是普通的過期藥片,系統就不會它一個B的評級了。

“修副隊。”餘夢與輕輕戳了戳修鴻光,見他停下了消消樂,才繼續說道,“能不能讓溫醫生自已來找我們?比如我們去賣能治病的藥,和他搶生意,他總會出來看看情況吧?”

她將藥瓶遞了出去。

或許溫醫生已經發現了今天有人一直在打探他,跟著他,但沒有觸及到他的利益,他也只會當做是小角色,在幕後耍他們玩。

“要當假藥販子嗎?但我們也無法確定這藥是否能起作用。”修鴻光接過藥瓶仔細看了看,“過期的藥片啊。”

“這是B級道具。”

“哦,那沒事了。”

“怎麼了?怎麼了?”葛瑞雪見修鴻光餘夢與兩人研究起了過期藥片,轉身加入了探討,“既然是B級道具,有沒有可能用來治療,我的治療指的是治療我們的傷病。”

“要不我來試一顆。”修鴻光說著,就要開啟藥瓶。

“誒別別別——”葛瑞雪忙制止了他,奪過藥瓶就塞還給了餘夢與,“藥怎麼能亂吃呢?小魚,把東西收好。”

“那看來還是隻能去當假藥販子,抓個本地人來當實驗品了。”

“確實,畢竟你看起來就像個奸商。”

插不進話的餘夢與:……

“聊得這麼開心?”耿明德和葛豐年結束了討論,應當是有了結果。

“副隊?你們商量完了?”

葛豐年點點頭,見眾人都圍在地圖旁後,他用指尖圈出一片區域:“大概是這個位置,不過具體情況還需要去實地考察。”

“你們剛剛在討論什麼?”耿明德問。

“副隊,是這樣,狐狸和小魚想去賣藥逼溫醫生出現。”葛瑞雪簡單講述了一下情況。

耿明德沉思片刻,道:“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可以試試。那明天我和瑞雪豐年去探查三化工廠,修副隊和餘姑娘去賣藥,修副隊、餘姑娘,沒問題吧?”

餘夢與和修鴻光表示沒有異議。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那今晚——”耿明德掃視一圈眾人。

“副隊,我有個提議。”葛豐年表示,“今天我們這麼高調,晚上恐怕不太平,要不今晚別鎖門了,留人在這守著,說不定還能收穫點驚喜。”

“既然如此,那我們上去睡覺了,祝你們守夜愉快~”

葛瑞雪說完,就拉著餘夢與溜上了樓。

“誒,你——”修鴻光話還沒說完,回應他的只有無情的關門聲。

葛豐年拍了拍他的肩:“修副隊,認命吧,守夜。”

“讓瑞雪和餘姑娘休息吧。”耿明德也說道。

修鴻光連連擺手:“我又不是第一支隊的,為什麼要聽你們指揮?我也去休息了。”

說罷,他就要往房間走去。

但葛豐年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強行架著他坐到了沙發上:“你忍心拋下我們嗎?”

耿明德無奈地笑了笑,起身去按下燈的開關。

房間頓時陷入漆黑。

餘夢與被葛瑞雪拉進房間的時候,人還是懵的:“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哎,沒事沒事。”葛瑞雪快樂地哼著小曲,拿起洗漱用品就進了浴室。

餘夢與:……

算了,無所謂,不如早點洗洗睡了。

夜。

一片寂靜中,鑰匙在鎖孔裡轉動的聲音分外明顯。

餘夢與睜開眼,正好看見葛瑞雪湊到她面前,輕輕噓了一聲。

謝邀,有人悄悄潛入心如止水,卻差點被自已人嚇到尖叫。

兩人起身,躡手躡腳走到了門邊,趴在門板上聽外面的聲音。

門外傳來了有人被踹的聲音,緊接著是燈開關被按開的‘咔嚓’聲。

葛瑞雪對餘夢與比了個“OK”,開啟了門。

站在二樓的欄杆向下看去,只見民宿的主人正蜷縮在牆邊,修鴻光笑眯眯地蹲在她面前:“老闆,半夜三更潛入客人的房間,不是什麼好行為吧?”

婦人蒼白著一張臉,咳嗽了兩聲,並未言語。

“老闆,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雖然我看著很好說話,但我的同伴可不是哦。”說罷,修鴻光微微歪了身體,讓她看到他身後的耿明德。

耿明德擺出一副兇惡的模樣,甚至還配合了青焰在手心躍動。

婦人不知是不是被能手持火焰的兇狠人類嚇到了,一時間呆愣在原地,只能看見火光在她眼中明明滅滅。

“我說啊——”修鴻光將一柄手術刀狠狠扎進了婦人頸後的牆中,冰冷的刀刃極速擦過她的面板。

婦人尖叫一聲。

修鴻光似乎很是滿意她的舉動,笑容加深了幾分:“可不要無視我啊,親愛的。”

“好反派的行為。”葛瑞雪小聲嘀咕。

“我,我,我,咳咳咳——”婦人劇烈地咳嗽起來,淚水、鼻涕水止不住地流出,落在她的衣間,滴在地上。

葛豐年和耿明德齊齊向後挪了兩步。

而離她最近的修鴻光似乎沒有一絲險惡:“別緊張,我們又不是什麼壞人。小魚,把藥拿過來。”

他朝餘夢與招招手。

餘夢與取了藥片,一溜煙跑下樓,在她能離得最遠的距離將東西遞給了修鴻光。

婦人在痛苦中依然不忘驚恐地搖頭。

“放心,不會害你的。”修鴻光淡定地倒出一顆藥,塞進了婦人嘴中。

她想吐出來,可那藥片進了她嘴中就彷彿消融了一般,她再怎麼嘔,都只有些白沫。

她不掙扎了,面色灰白,全身無力地倚靠在牆上。

見她漸漸不動了,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忽然,本來面色難看的婦人的面龐逐漸紅潤起來。

她也感受到了自已的變化,輕咳一聲,發出的是清脆的聲音,不似之前那般沙啞虛弱。

婦人原本死寂的眼睛裡燃起了熾熱的光芒,死死盯著修鴻光手中的藥瓶。

有效!

餘夢與看了眼系統,關於過期藥片的文字介紹已經變成了:【一罐過期的藥片,治癒疫病竟然有奇效?】

見面前的人都沉默著,婦人急切地大喊:“我說,我什麼都說,藥再給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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