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i轉過身對刑天說:“你明天是不是要和虎王練習抗擊打能力吧,他拳重穿透力強,一般拳手的拳你都能抗的住但是估計你很難能抗住他的拳。今天訓練就到這裡。接下來。請坐下。我給你腿來點撫摸。”刑天開始還有點摸不到頭腦,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孩想要幹什麼。可是,當他坐下的時候,他發現小Ati讓歐陽苗過來。並把手中的棍子拿過來。他大概知道Ati想幹什麼了。他對Ati說:“你是想下手重點嗎?如果是請你給我拿一個毛巾。”歐陽苗不解問到:“拿毛巾幹什麼?擦汗嗎?”小Ati不懷好意的微笑道:“不是,是擦眼淚的。不過你放心了。今天我會很溫柔的。”歐陽苗還是沒有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就看見刑天坐下。後背靠在一個支撐柱子上, 雙腿伸直。小Ati對歐陽苗說:“你報仇的機會來了,把你的手中的棒子當成擀麵杖。在他的脛骨上,來回揉搓。”歐陽苗張著嘴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對著小Ati說:“那得多疼啊,再說脛骨外皮的神經很多,你這是要是上去擀。那不得疼死啊。”小Ati低著頭說:“就是讓神經疼死啊,然後在比賽過程中,不會因為疼痛讓自已的動作變形。”邊說邊從醫藥箱子裡面拿出雲南白藥氣霧劑和一管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膏。然後對歐陽苗說:“你要是覺得下不去手,你可以先輕點,然後在加重。”說著看了一眼刑天。刑天向小Ati咂咂眼。示意他已經準備好了,小Ati用他稚嫩的小手按住刑天膝蓋。歐陽苗怯生生的用木棍在刑天的脛骨上慢慢的遊走。不時看看刑天的表情。她發現刑天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小Ati開口說:“上點勁,沒事兒,你刑天哥哥當年也是經歷過比這殘酷的折磨的。”聽到小Ati這麼說,刑天微微笑起來。聽到這話兒歐陽苗覺得不那麼緊張了,手上的勁兒,突然間加大了。刑天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小Ati也感覺到刑天的膝蓋不時有應激反應。小Ati接著說:“你知道嗎?最開始做這種訓練的時候,是用小軸承鋼袋敲擊,等適應了以後,在用竹筒擀,最後用實心原木。根據每個人不同的生理條件,來制定時間。大部分人一般半年左右的時間,腿上的神經就麻木了。踢沙袋或者在撞擊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疼了。不過每次這種抗性訓練後。都需要用雲南白藥氣霧劑治療一下。在睡覺前用藥膏敷一下。不然,第二天會有腫脹。會有浮腫。不過即便這樣,也還是會有淤青的。刑天以前經歷過了,所以我們從第三階段開始。雖然會有些難受,不過忍忍就過去了,你說是吧,刑天哥哥。”刑天強擠出笑容說:“你應該叫我叔叔。”

Ati笑嘻嘻的說:“這不是顯得你年輕嗎?看來你這強度還挺適應。跟我這拌嘴磨牙是吧。好啦,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刑天長呼了一口氣,歐陽苗也放鬆了心情。刑天滿臉的汗水像是剛哭了一樣。小Ati對他們說:“去吧。去休息吧,洗個澡就睡覺吧,明天刑天你還得起早跑步呢。”刑天長嘆了一口氣,起身去了浴室。在經過休息室的時候,刑天看見了單于,正要轉身的離開。刑天喊住單于說:“單于,你一直在看我們訓練,對嗎?對Ati不放心嗎?”單于回答:“我對小Ati放心,是我對你不放心,我擔心你訓練太過了,明天練不了了。”刑天輕輕的搖搖頭說:“還好了,不用擔心我啦,我還可以,只是有段時間沒有系統訓練了。突然間來了強度,有點受不了,不過沒事兒,我很快會適應的。別擔心,我身體沒事的。”單于嘴角上揚。狡褻的笑了一下說:“大明星,你沒聽說,我們這兒的訓練就是不讓你適應這裡的強度,當你剛要適應,我們就會換另外的訓練方法。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對了,我給你準備了緩釋蛋白粉,還有氨基酸。一會兒我給你拿到你的房間裡,你現在需要嗑藥啦,不然你的體能和營養都跟不上了。還有記得一定要睡眠充足。別在胡思亂想什麼了。咱們這歲數了,慾望少了很多。但是,我知道你心裡還有過不去的坎兒,既然你來了,就暫時放下過往,好好享受訓練的過程。記得你的初心。”說完還沒等刑天回答就轉身離開了。刑天欲言又止,轉身去了洗澡間。洗過澡以後,他回到自已的房間,看見單于已經把運動補劑放在他的寫字檯上了。刑天一邊用浴巾擦著頭髮,一邊拿起一瓶氨基酸看著說明。他順勢坐在床邊,身上的痠痛讓他有些不適,不過他還是強忍著疼痛伸了一個懶腰。他想起了刑天剛才說的那些話,又想起了小Ati今天的訓練。他不自主的想笑。讓一個孩子訓練自已。不過他同時對這個孩子有一種莫名的好奇。一個6歲的孩子,怎麼對MMA這個搏擊專案這麼瞭解,大部分的孩子對這種運動避之不及。而小Ati的對所有的訓練專案如數家珍。這個孩子得跟著訓練場裡的野獸待了多久才能知道這些。想著想著又想起了tara.他是那麼愛著自已的女兒,可是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他拿起在床頭邊的女兒的照片。輕輕的撫摸著相框。很快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東北的寒冬臘月在房間裡睡個懶覺,是最好的事情了。可是對運動員來說,晨練時間是絕對不能停滯。就聽房門被一個力量推開,稚嫩聲音傳來。急促的說:“快起來,5kM晨跑,大家已經開始熱身了。你也快點吧,5分鐘以後就出發了。”刑天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了一下運動手錶。雖然外面的天色還是黑的,但是已經5:55了。他趕忙套上了運動服換好跑鞋。拿了一頂護頭帽,快速走了出去。剛到大門口,就發現大家都在那做準備活動。只見小Ati開著一輛敞篷的小電動車,對著大夥喊著:“各位大哥,把你們的眼睛都睜大了,咱們要出發了。一會兒給點速度。天氣冷,多動動。不然肚子疼。”土狼懟了他一句:“要不您這也下來跟我們跑吧,要不肚子疼了。”小Ati白了他一眼說:“就你話多,小夥子們咱們走了。”土狼第一個跑出院門,緊接著十多個隊員都相繼跑了出去。小Ati在後面開著車跟著他們。刑天跑在最後。他們沿著古城的太子河沿岸奔跑著,一路上很多人已經開始了晨練。有的人認出了這些人。他們就像這座城市的名片被大家熟知。不時有人為他們鼓掌打氣。滄海有時候會點頭回禮。刑天在南方長大,後移居北京。對東北的冬天只是在電視裡看到過。現在置身於此,他有一種別樣的感覺,雖然這裡的一切都顯得蕭瑟,但是有一種肅然感,加上這裡的人口不是很多,他覺得一切好像都是相對沉寂。好像都能跟自已的靈魂對話。他一邊跑一邊可以思考很多問題。加上外面銀裝素裹。他覺得自已的煩悶好像少了許多。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那個最初的自已。每天都在為自已的夢去努力。不知疲倦,沒有私心雜念。這種久違的感覺他已經快要忘記了。他覺得在他這個年紀不可能再有這種初心感。他覺得外面的世界好像不再寒冷。嘴上泛起一絲微笑。就在這時一道晨光升起。天上的佈滿微黃。小Ati一邊說:“大明星,你這是沒睡醒呢嗎?給點速度,下面路程。我們要加速了。”刑天看著小Ati的,小Ati一腳加速就開走了。刑天緊跟在他的小車後面。跑向了遠方。

時光荏苒,轉眼間刑天和歐陽苗已經在訓練了快兩個月了,他們白天跟著單于混,晚上領著小Ati 玩,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已經來到2020年農曆小年。恰巧又下了大雪。讓訓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懶散。單于是個什麼事兒都操心的主兒。他怕外地的隊友回家不方便,就提前幾天給他們放假。儘量避開春運高峰。場館裡除了本地的運動員就剩下歐陽苗和刑天了。正值小Ati放假。他也在這裡和他們一起訓練。外面的雪停了。單于看大家都沒有心思去訓練了。就拿著除雪板,站在門口,對著裡面的人喊了一句:“瞧你們這兒也沒有心思在練習了。別跟著浪費時間了。穿好衣服,出來活動一下。今天過小年,咱們也一起提前過個年吧。中午我親自下廚,所以各位出來活動一下吧,掃掃雪,中午還能多吃點。”一聽掃雪,小Ati立即來了興致,套上一件外套就跑了出來,刑天和歐陽苗也跟著出來了,單于看見歐陽苗,拉住她說:“大美女,你就不用去了。外面怪冷的。”歐陽苗擺手說:“我也是你們的一份子,應該和你們一起去,正好我也活動一下,也能多嚐嚐你的手藝。再說我明天就要走了,在我走之前得活動一下筋骨。”單于聽到以後,打趣的說:“訓練了兩個月,有點堅持不下去了,是不是小Ati的訓練強度有點大了。我跟他好好談談。”

歐陽苗笑著說:“哪有啊,是我要回家過年了,都出來兩個月了,再說我也得工作啊,我接了一個新戲,準備去試鏡了。是個動作電影。正好檢驗一下我的訓練成果。”單于剛忙說。“大姐,可別啊,你現在連入門都算不上,您這要是出醜了,這不是砸了我的牌子嘛。”歐陽苗揶揄道:“那也是你教的不好,再說您這收費這麼貴,我要是不出去掙錢。訓練費都交不起了。”單于無奈的說:“大姐,您可別提錢了,我這收費夠合理了。再說您這麼大的腕兒,拍個廣告掙的錢,都能買下我們的俱樂部了。我跟他們都說了。我說你們這些大傻子,練什麼mma啊,長大帥的,身體好的應該去當明星去。不用捱揍,掙錢還多。這一天累的跟狗似的。出場費還少。”歐陽苗搶話道:“但是,那種成就感和痛苦之後的重生是別的專案代替不了的。”單于驚訝的看著她說:‘這怎麼還練出來覺悟了。你不會是跟刑天練久了。被他感染了吧。又或者,不會吧。’單于欲言又止。歐陽苗臉上有些緋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歐陽苗沒有回話。直接走出了門外。單于一邊感嘆年輕真好,一邊也跟著走出了門外。剛一出門,一個雪團就飛過來了。他下意識的躲開了。他剛要開口說話,另外的兩個雪團又飛過來了。他一個搖閃,又躲開了。他剛忙說:“哎,我說你們都多大了,怎麼還”還沒等這話說完,一個大雪團就烀嘴上了。瞬間大家歡呼起來,並伴著笑聲。在單于身邊的人,都向單于投雪團。不一會兒,單于弄的像個雪人一樣。他連忙揮手示意,別打了,但是大家沒有停手的意思。小Ati也在跟著大家,一起向單于投雪團。不知道是誰,失手扔土狼身上了,他立即回頭找那個人。他發現Sayedn不好意思的雙手合十,表示歉意。土狼一邊搖手,一邊快速的撿起一團雪,向他扔去。兩人又開始了新的戰事。大家又開始了混戰。這下,單于算是解脫出來了。單于一邊擦著臉上的雪,一邊看周圍情況。大家都玩的好開心,只有刑天站在那裡,臉上露著微笑,看著。小Ati追著歐陽苗,歐陽苗跑著,跳著在白雪覆蓋的地方,飄動著,時而蜷縮著身體,時而用手護著頭。一席長髮在上下飛舞著。小棉線針織的帽子下,那張美麗的臉在冬日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立體。好似泛著微弱的光。刑天看的有點入神,沒有注意到單于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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