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便可拔針,不出意外病情控制住了,我開個滋補的藥方你立刻去熬上。”

紀無雙遞給大夫人家的家生管家讓他去抓藥,眾人在大廳閒聊了一會兒,時間便到了拔針的時候。

給大夫人拔完針,他直接當面說道:“若是想移動,滋補三日後即可啟程,眼下的方子喝一個月,主要是滋補身體的,期間能夠下地配合著走路等運動,停藥後戒癮就靠你自已了,最強烈的反應應該在半月後,必須忍住不能以毒攻毒,不然一切將會功虧一簣。”

“你可聽明白了?具體做法老夫都寫在上面了。”紀無雙遞給大夫人,旋即便功成身退了。

“多謝神醫,多謝各位恩人,權生幫我好生招待一下貴客,臨走前記得將診金給神醫帶走。”

紀無雙並未拒絕,看病給錢本就是天經地義。

聽到自已還能繼續活的準話,大夫人默默垂淚,一言不發,眾人假裝沒看見,不打擾他重獲新生。

良久後,等大夫人平復好心情,她勉強撐起身體和眾人道謝,一併將正事說了,“通緝令我已經吩咐人全部撕毀,給各位帶來的不便多有打擾,新上任的縣令三日便可到,此人最是剛正不阿,但不會在發生之前的事。”

“那便是最好!”

“夫人剛醒,還是以養病為主,我們就不再打擾了。”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眾人便告辭了。

回去的馬車裡,葉晚嬌看著被師父抱在懷裡的托盤,小心翼翼的開啟,金燦燦的一盤金元寶。

“真有錢啊!”葉晚嬌忍不住感慨。

“這小小的一盤金元寶就把你眯花眼了?你要是好好學醫,以後多得是元寶。”紀無雙隨意將盤子扔掉,用上面的布打包好扔給葉晚嬌,“送你了。”

“謝謝師父!”

葉晚嬌懷裡抱著一包金元寶巧笑嫣然,眼睛彎成了月牙。

她哪裡是金元寶迷花了眼,這是第一次正大光明賺到的元寶,所以她才激動呢。

元寶早在聽到有人叫喚它的名字,便按耐不住一個勁的往葉晚嬌的身上蹭,金光一閃,更加激動了起來。

一下子就認出來是他的玩具。

葉晚嬌隨手掏出被他撓得不像樣子的金元寶扔給它,而師父賞賜她的,被她緊緊擁在懷裡,任誰都不給。

“大夫人乃是名流之後,刺史之女,自然不缺這點銀錢。”宋言白溫潤如玉的笑道。

“那她還嫁給禿頭縣令?”王東心直口快的說道。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連他一個貧苦百姓都知道像這種名門貴女一般都是高嫁,一個個小小的縣令壓根不夠看。

接下來回去的路上,宋言白簡單講述了一下大夫人和縣令的陳年舊事。

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名門千金年少時不顧家人反對愛上一窮二白的俊俏窮書生,到了人老珠黃時才發現是個標準的鳳凰男,還喜歡不斷的伏低做小畫大餅的故事。

畫本子裡常有,葉晚嬌聽後都不知該說什麼了,還是小老虎元寶好玩,摸起來手感舒服。

一上午就將事情順利解決,一行人停留在觀雲縣也有幾日,吃過午飯後便收拾行囊繼續趕路了。

既然遇上了紀無雙,北疆之行不得不再次調整,一行人商議半天還是決定途徑西北,去解決鼠疫。

紀無雙之所以這時候現身於此也是有這個打算。

眾人剛出城門,就看到揹著包袱等候的宋言白。

葉承安停下馬車打招呼,“兄弟就此別過,不用再送了,天也怪冷的。”

宋言白是觀雲縣土生土長的人,葉晚嬌難得幹一件善事,就是給他留了些銀子讓他安心讀書。

打算默默資助,助力宋言白早幾年考中狀元,未來在朝中說不定有個幫手。

馬車剛停下,葉晚嬌就拉開車簾,隨口嘀咕了一句,“不會要跟上吧?”

宋言白這種文弱書生和王東不同,他需要在學堂溫習功課,刻苦鑽研才能金榜題名,葉晚嬌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忍耐才沒有把人帶走的。

她剛有猜測,一直不卑不亢站在一側的宋言白便緩緩上前,嗓音清俊朗聲,“常言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宋某孑然一身無所牽掛,想要與諸位同行,去見識一番大好河山。”

得,還真是想結伴同行。

這個葉承安做不了主,他拍了拍車廂低聲詢問:“這個小白臉帶不帶?”

葉鶴禮撩開門簾瞟了他一眼,點點頭沒好氣道:“上來吧,坐到後邊那輛馬車上。”

宋言白頃長的身影微微頷首,眉目舒淡,衣襬如流雲。

*

接下來的幾日,隊伍一直按程序前行,天氣難得轉暖。

直到第五日時,天空遲遲未曾出現陽光,剛到中午,烏雲密佈,大風狂作。

葉晚嬌一行人剛生火開始做飯,見此連忙將油布搭成帳篷,擋住呼嘯的大風。

葉鶴禮拿著地圖在上面勾勾畫畫,最後抬頭對著眾人說道:“按原路程明日天黑前就能到達涼州城,一路上遇到的人少之又少,涼州城內的情況只能到了瞭解。”

話音微頓,他看著外面惡劣的天氣道:“不過,眼下怕是大雪將至,能不能走還是個問題,何時趕去更是說不準。”

他們如今所在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周圍一切就連遮擋的樹木都少見,典型的戈壁平原。

風一刮,滿嘴的沙子。

嘎吱作響。

“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原地安營紮寨。”顧清風觀察周圍地形,想要尋找一處避風的勉強湊活。

紀無雙原本在吃剛烤好的羊肉,一聽他說話立馬接茬,“怎麼能走一步看一步呢?我們可不和你一起住在荒野。”

“那要不然你來找路?嘴裡吃東西你就快點閉嘴吧!”

最近幾日,對於紀無雙的時不時找茬,顧清風一直未曾理會,今日已經忍到了極限,忍不住反駁。

顧清風也很委屈,他不就吃了一根草嗎?顯得像是他挖了姓紀的祖墳。

“呸,你想吃你還吃不到呢,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以前整日偷雞摸狗不幹人事。”

紀無雙火氣瞬間被點燃,都是江湖混的,誰還不知道個誰啊!

這姓顧的以前可是個窮鬼,帶著小徒弟四處奔波乞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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