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瓦爾德,他是一位年輕的馬戲團團長,從接手這個走下坡路馬戲團的馬戲團開始,他的噩夢就沒有停下過。沒有人會喜歡這古老的娛樂藝術,鮮有收入自然留不住馬戲團的團員,到現在整個八點檔馬戲團只剩他一個人在這裡堅持。

而現在,八點檔馬戲團來了一位特殊的觀眾,雖然她的怪異舉動有成為自已團員的天賦,但奧斯瓦爾德還是很喜歡這個觀眾的。自已的表演終於有人來看,哪怕是被偷偷的看,而且她眼神中洋溢的喜愛是不會錯的,有觀眾喜歡馬戲團表演。

這證明自已藝術沒有錯,只是在都市中喜歡它的人比較少而已,有了一個熱愛馬戲團表演的觀眾,那麼以後一定會來更多觀眾。團長相信這會是個美好的開始。

當然陽明虹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直到花火退了直播間。現在陽明虹已經開始半擺了,沒人看就沒人看吧,多陪陪好兄弟打遊戲也不錯,開直播就當樂子吧。

美好的平衡打破在陽明虹感覺身體不舒適伸懶腰的時候。她一個不小心陽明虹從頂上一路滾下來,期間還撞到了相當多的東西,發出的聲音不能用刺耳,倒也能用打樁機來形容。奧斯瓦爾德都愣住忘記了自已的表演,感覺這人有接替我位置的潛能啊,這小丑扮的,簡直不像演的。

“你好,我是來補票的。”尷尬不已的陽明虹從觀眾臺底下伸出胳膊,試圖用一些方式緩解自已的尷尬,但緊隨而來的被陽明虹不小心碰倒的椅子將她淹沒。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奧斯瓦爾德都被陽明虹逗笑了,能看見觀眾的表演也挺有趣的,感覺她很有成為小丑的天賦,團長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她招募進馬戲團。

“滑稽的小姐,我是八點檔馬戲團的團長奧斯瓦爾德。你很有成為我們八點檔馬戲團團員的天賦,要不要加入我們,一起表演給大家帶來歡笑與樂子呢。”

奧斯瓦爾德向他看好的新馬戲團團員伸出了手,這好苗子一定要招募進來。

“本來想當收尾人賺樂子的,不過這裡好像更有趣一些。當然,事先說話,如果這裡沒有樂子的話,我會離開這裡的。”

“這裡當然充滿樂子!馬戲團如果不能給觀眾帶來笑容,那麼它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八點檔馬戲團絕對讓您滿意!”

兩個手握在一起,代表兩個臭味相投的人聯合在了一起。早期的奧斯瓦爾德還是比較正常的,沒有扭曲後那種瘋瘋癲癲的感覺,甚至還給人一種羞澀的味道。

一晚的表演結束了,奧斯瓦爾德本想給自已的新團員準備宵夜吃,剛出帳篷就看到陽明虹已經先行一步架好鍋了。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抓的一條魚,雖然這魚長的是真TM醜,但吃起來味道真是不錯。

“陽明虹,你從哪裡抓的魚啊,我不記得馬戲團附近有湖泊之類的地方啊。”

“哦,下水道抓的,當時它在抓野生的耗子吃,看它大口吃肉吃的挺香,我尋思這魚吃起來應該很勁道,於是我就把它逮過來燉了。你別說,真的很好吃啊。”

動筷子的手突然僵住了,雖然嘴裡的魚肉味道很鮮美,但奧斯瓦爾德還是有點咽不下去。野生耗子,應該指的是四足爬行小耗子吧,而不是後巷雙腳大耗子。

“呃,這魚,它吃過人肉嗎?”

“大概吃過吧,畢竟這魚的戰鬥力不是一般的猛,把它放生到鍋裡可廢了我不少功夫。也不管這麼多了,這魚肚子裡還有不少魚籽呢,雖然不知道跟巢售賣的魚籽醬相比味道如何,但應該差不了多少。”

說著,陽明虹將一勺剛從魚肚子裡挖的魚籽倒在了團長吃的魚肉上。雖然感覺心裡有些不適,但這可是團員費不少力氣抓來的美食啊,而且這地方人吃人再常見不過來。奧斯瓦爾德將陽明虹準備的心意一口吞下去細細咀嚼,感覺還有點甜。

“團長,之後我們去哪裡搞事啊?”

“嗯~去音之巷吧,據說那裡的人都很喜歡音樂,我相信我們馬戲團的音樂也未嘗不利,絕對能吸引到觀眾來看的。”

“哦~那我可要祭出我的嗓音啦。”

魚也吃的差不多了,陽明虹決定給團長表演一下自已的歌唱功底。稍微咳嗽一下清清嗓子,馬戲團主題的音樂稍微比較偏門,不過陽明虹還是能唱的。不過這種音樂是比較冷門的,在都市,古典音樂好歹還有巢中貴族這種受眾人群,但馬戲團的獨特歡快音可就真沒什麼受眾了。

不過沒有關係,團長這種視馬戲團如自已命的性格,他不會輕言放棄。馬戲團在都市的受眾可憐的程度就跟菠蘿披薩在義大利的受眾一樣,陽明虹都不知道這個馬戲團是怎麼建立起來的,明明沒有任何的生存土壤,感覺就跟憑空刷似的。

反正到哪裡都是碰壁,不過以陽明虹精湛的野外生存技巧,多養一個團長沒有任何問題,那就陪團長一起玩下去吧。

第二天早晨,陽明虹從自已的帳篷裡醒來,這個地方比較偏僻,清道夫什麼的一般都聚集在後巷打掃,而這遠離後巷的荒山野嶺的基本沒什麼人久居。

畢竟你不知道這裡的動物會不會突然給你來一下狠的,這裡的生存環境也就比郊區好一點,至少大型掠食動物不多。

將值錢的東西打包好後,剩下的笨重又不值錢的東西就可以丟掉了。就像蒙古包一樣將大帳篷裝進車裡,在車輛前進的時候,陽明虹也抽空幫團長修修裝置。

“我的團員,可憐的團長實在窮的付不起運費,只能靠這幾個輪子過去嘍。”奧斯瓦爾德打趣地說道,回頭想看看自已好團員敲敲打打在幹什麼時,他看到陽明虹拿著扳手和零件好像在修東西。

“哇,陽明虹,你還會修裝置嗎?”

“當然,團長。我以前在H巢給大公司打過工,可惜H巢折的比我命還快,不過能在都市遇到團長這樣有趣的人倒也算因禍得福吧,反正在那裡我也上夠班了。”

“那團長我可太感動了。”要不是奧斯瓦爾德在開車,他肯定會雙手假裝抹眼淚裝作哭出來的樣子,給陽明虹帶來快樂。

“好了,專心點,我可不想修你不小心開翻的車。到地方我們去抓點當地的野生動物訓練吧,馬戲團沒有動物可不行。”

“我也想啊,可惜我打不過獅子,也養不起大象,如果能遇到傳說中的美人魚小姐就好了,她的歌聲一定會吸引觀眾。”

“美人魚小姐找不到,但美人小姐到有一個,我的唱歌功底還行吧,雖然達不到頂尖水平,但用來表演應該夠了。我去抓點動物訓練吧,告訴團長一個秘密,其實你的寶貝團員陽明虹特別能打哦。”

“哦,那團長就拭目以待啦。”

奧斯瓦爾德沒有多在意陽明虹說的什麼自已特別能打。不過能降服那條看起來就特別兇猛的魚,她的保底戰力應該比一般的小混混強,至少自保沒有問題吧。

馬戲團搬遷的路上,陽明虹沒事就修修裝置,有事就抓抓攔路的野生食材。調料雖然只有最基本的鹽,但陽明虹和奧斯瓦爾德吃的很開心,免費送上門的肉誰不喜歡呢。在降服野獸的時候,奧斯瓦爾德對自已團員的戰力有了一定認識,陽明虹確實很能打,比團長見的人都厲害。

“陽明虹,你這功夫都是在H巢打工的時候練的嗎?話說H巢發生什麼了,好像它跟外界的聯絡全都斷了,真是奇怪。”啃著陽明虹不知從哪兒摘的野生果子,奧斯瓦爾德好奇地道。而野生果子嘛,既然好團員說它沒毒,那自已放心吃就行。

“哦,首腦把那裡折了。”啃著略微酸澀的野果子,陽明虹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什麼?首腦把H巢給折斷啦!等等,你是怎麼活著跑出來的!”

“是把H總公司折了,我這無名小卒怎麼可能有資格進總公司。趁著公司亂作一團的時候,我偷偷帶著東西跑出來啦。”

陽明虹秀了秀衣服下的裝備,掐著腰自豪地說:“這都是我從公司裝備庫裡拿出來的好東西,雖然在整個都市裡算不上特別厲害的東西,但也算不錯的裝備了。”

這是陽明虹覆滅H巢後順手捎的一些紀念品,反正也不會有人跳出來指認陽明虹不是偷偷拿的,而是殺人放火明搶的。

“陽明虹真是不拿團長當外人啊,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很值錢的,有大把的人想要你腦子裡的情報欸。”奧斯瓦爾德善意地提醒道,他是真怕陽明虹這個腦子不多的傻姑娘不小心把不該說的東西說漏嘴了。

萬一引來其他人的窺伺,奧斯瓦爾德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保不住自已團員啊。

“我本來就沒把團長當外人,不然我也不會把這些東西說出來。之前我也在舞臺表演過,我挺喜歡給觀眾帶來笑容,可惜他們都被更優秀的人給搶走了呢,最後我只能對著空無一人的舞臺獨自表演。”

奧斯瓦爾德團長聽到陽明虹的回憶時想到了自已,看來我的團員之前也是扮演小丑試圖大家帶來笑容,可惜她的遭遇就跟我一樣,沒有任何的觀眾欣賞自已。

“沒有關係,我們一定會成為舞臺上最閃耀的明星!一定會有數不盡的觀眾為我們的精彩表演喝彩,我有這個信心!”

“團長,應該是我們有這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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