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盲盒有點重複,也就是一堆人熬不住時間的折磨把自已撕成肉泥,由於W公司現狀還原這個寄點技術,他們在撕碎自已身體時血肉都是連在一起的。

開著倍速的陽明虹很愜意,三千多年的漫長時間被她壓縮排了三分鐘內。

現在這個時候T公司還只是一個特殊的小公司,所以W公司沒有必要故意拖然後用來收集時間,但經濟傳送時間依舊是長的離譜,就算主動壓縮也得要一個月。

反正也不關陽明虹什麼事啦,跟前來清掃的工作人員打聲招呼想離開,這個員工看來是第一次來這裡工作,面對陽明虹的熱情問好時還有些緊張的不知所措。

接著後面緊隨而來一群人,拿著武器友好地把陽明虹請回了座位上。等到他們的清掃工作完成後,啟動現狀還原將乘客恢復原樣,陽明虹才能離開這輛列車。

“J巢後巷,你的送財童子回來啦!”

在周圍人看沙幣的目光中,陽明虹離開車站前往自已經常去打牌的小店,過去這麼久都沒去那裡送錢了,也不知道哪個承載我打牌回憶的街頭小店還在不在。

“啊,老闆又換啦。”每次去這個小店都是不一樣的老闆呢,不過這個店的裝飾倒是沒有換過。來到自已常坐的位置,一個性感荷官就湊近了陽明虹這隻肥羊。

“你好,我又來打牌了,我記得上個穿這套衣服的荷官好像胸比你小點,說話還有些靦腆。看著是個小可愛,實際上特別會出千,才玩兩輪,我就摸到了不同材質的紅桃K牌,真是沒有一點娛樂精神。”

“事先說好,我來這裡只是娛樂,我不會出千,僅僅只是來打牌而已。如果你出千請儘量不要被我發現,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我想你一定不會想體驗一番的。”

雖然是警告,不過陽明虹說話語氣非常隨意,而且給自已起的ID名字就是“送財童子”,這讓荷官挺看不懂的。真的會有人來這裡純純娛樂打牌玩嗎?哪怕回去輸的非常厲害。反正荷官沒把陽明虹說的話當回事,來這裡不賺錢就跟放屁一樣。

既然你對上了我,我精湛的出千技術決定讓你大敗而歸,你當你哪根蔥啊。

“偷偷塞牌不用耍了,沒意思。”聽到陽明虹的警告後,荷官洗牌的手一僵,默默地將牌塞回袖子裡。這人有點東西,看來是個老手,不過我的技術也未嘗不利。

“隨機洗就行,你當我眼瞎啊,這麼刻意誰看不出來,沒有記住整個牌庫的能力就不要搞這些花裡胡哨的高階技巧。說實話你的出千技術比上個荷官爛多了。”

看來洗牌上的功夫是不行了,荷官感覺自已的專業受到了侮辱,看著陽明虹露出的死魚眼,荷官還得賠笑臉。畢竟自已出千在先,雖然沒有到正式開賭局所以不違反規定,但自已還是有違規傾向。

將牌庫完全隨機洗好後,性感荷官線上發牌,不過陽明虹並沒有拿荷官給她發的牌,而是緊緊盯著荷官那邊的卡牌。

“客人,為什麼不拿牌呢?”

“我說了我不作弊,我只想好好娛樂一把遊戲而已,但你這麼做就沒意思了。”

“客人您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陽明虹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當著荷官的面從牌堆裡抽出一張牌,然後從荷官那邊的牌裡拿起一張。同時掀開卡牌,是兩張紅桃K,一瞬間,女荷官汗流浹背了。

賭博被抓到出千,下場會很慘,被打斷手都是仁慈,大部分都是要命的。

“你們荷官是對紅桃K有執念嗎?上一個荷官也是出的這個千,我已經給過她不少機會了,但她還是不依不饒地出千。”

“她的下場就跟這張牌一樣。”陽明虹捏起那張荷官偷偷往裡面塞的那張牌,展示在她的眼前,然後那張牌變成了一堆粉末隨風飄去。看的荷官那是心驚膽戰,她的手都在顫抖,自已好像踢到鐵板了。

“當然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陪我正常打一局牌吧,就像朋友間的娛樂休閒。”

就像朋友之間的休閒娛樂,陽明虹確實挺休閒快樂的,但荷官都害怕地要當場尿裙子了。這次她可不敢出千了,顫顫巍巍地洗牌,期間有不少次失誤導致牌不小心掉了出來。這種低階錯誤一旦讓客人不滿意,自已被老闆“辭退”的機率很高。

不過陽明虹並沒有介意這點,而是笑著等待荷官重新發牌,有時候荷官害怕地手抖導致牌都不小心翻面了。這低階錯誤犯的越多,荷官心裡就越緊張,而心裡越緊張,她犯的各種低階錯誤就越多。

終於,她繃不住了,顫抖地說:“要不我重新洗牌,我犯的低階錯誤太多了。”

“沒關係,就這樣玩就好,我並不在意競技性,只要它能給我帶來快樂就好。”

調教好荷官後,接下來就能快樂地享受自已的娛樂時間。兩個小時時間,陽明虹不愧“送財童子”之名,哪怕荷官什麼千也不出,全靠運氣的情況下,陽明虹還是輸多贏少,輸的荷官都不敢繼續贏了,生怕自已被當成出千,被陽明虹給弄死。

“啊~挺快樂的,我真不愧送財童子之名啊。籌碼都輸的差不多了,玩這麼久也玩夠了,那麼我就失陪了,荷官小姐。”

告別性感荷官,陽明虹離開這個不知換了多少老闆的小店。而女荷官則虛脫地倚在牆上大口大口喘粗氣,慶幸自已又活過一天,真是汗流浹背啊,而且很難想象自已不作弊得到的牌居然比作弊都好。

當時女荷官看著自已的逆天的好牌害怕極了,她真怕陽明虹覺得她作弊,畢竟哪怕出千也不敢用這麼好的牌,這牌的拿到的機率低的髮指。畢竟人家真有掀桌子的能力,無論最後結果如何,自已大機率會死,但現在自已不僅活了,還贏到了許多的眼,去掉抽成,自已能大賺一筆。

難道這就是送財童子嗎?她運勢也太逆天了吧,不過是反向好運。話說她應該買得起幸運貼紙吧,為毛不買幾個嘗試改變一下運勢,說不定能更加好運呢。

算了,不管了,想這麼多也沒用。

玩了這麼久也不見花火上線,看來剛才的場面對她幼小的心靈衝擊過大,不會她還未成年吧,第一次看這些血腥東西確實會有些心理不適,但只要習慣好了。

準備逛一逛街頭,看看J巢的後巷有什麼變化的時候,陽明虹忽然眼睛瞟向了那邊的飲品店,大腦若有所思,然後不知怎麼的,陽明虹點了一杯紅茶品嚐起來。

“感覺味都一樣啊,和我種的茶烘出來的差不多,為什麼她會覺得濃厚呢?”

完全不懂,可能這就是經常品茶的人對茶葉的挑剔吧,反正陽明虹是一點也品不出來自已種的茶葉和都市的差別。

要不要註冊成為一名收尾人呢,家裡的工作基本都做完了,巢內的生活和工作也體驗過,比較千篇一律,容易膩,而且工作太牛馬又不自由。所以陽明虹想試著成為一名收尾人接委託找點樂子玩。

現在時間稍微有些晚了,街頭的人流少了許多,這個時候一般是耗子偷偷摸摸出來覓食的時候。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出去鬼混,陽明虹在23號巷可是名聲在外的珍稀食材,雖然這裡離那地方很遠,但保不齊有廚師聞著味就來找我借東西。

雖然23號巷人才輩出,但被真正記住的也就那幾個,而陽明虹被記住的方式雖然有些奇妙,但好歹也算出名了不是。

那就回家吧,找個偏僻的地方折越回去就行。穿過茂密的樹林,確定沒有痴漢偷偷跟過來後,陽明虹就大膽地離開後巷來到寂靜無人的野生森林。好像也不是特別的寂靜,陽明虹聽到了歡快的聲音。

好像有樂子看誒,陽明虹尋著聲音走過去,茂密的植被透出明亮的光芒。

“哇!這裡居然有馬戲團誒!不過看起來有些破舊啊,因為經營不善嗎?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這種娛樂在都市不是特別受歡迎,他們更喜歡快餐娛樂。”

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陽明虹決定去售票處看看能不能買一張票。如果馬戲團表演不錯的話,陽明虹可以考慮把它發展為自已每天娛樂專案之一,乾脆把打牌的錢用到這裡吧,省的天天調教荷官。

“這裡沒有售票點嗎?還是說他們暫停營業了,現在時間是晚上十點多,他們應該不至於關這麼快吧。”繞著馬戲團的帳篷逛了一圈,陽明虹也沒發現有疑似售票點的地方,難不成我要進去白嫖嗎?這有點不太好吧,要不先進去看一看,被抓到了再補票吧,要是沒被抓就用不付錢了。

悄悄撩開大帳篷的一角,陽明虹悄悄鑽了進去。裡面一個觀眾也沒有,而舞臺中央有一個化妝成小丑模樣的年輕人在獨自表演著,跟陽明虹直播時一模一樣。

“應該是在排練吧,話說我怎麼沒看見其他的團員呢,就算是團員排練,觀眾臺上應該也得有團長跟隨吧。總不能團長把自已家底交給一個團員看管吧。”

這得多大的信任啊,既然這地方沒有別人,想必排練的那傢伙應該注意不到一個不速之客偷偷溜進來看錶演吧。這地方視野不太好,換個高點的隱秘地方吧,既然他沒發現我,那就別怪我白嫖了!

陽明虹輕輕發出“桀桀桀”的笑聲,像個陰暗爬行的蛆一樣,從舞臺上獨自表演的年輕人視角盲區偷偷爬到了高處。觀眾臺上比較顯眼,那就在陰暗的座位下面透過縫隙看小丑排練吧。對不起了,你的表演今天我就白嫖了,誰讓你不設售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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