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中,木易一回來便去大帳篷看周撿。

可惜,周撿並不在那大帳篷中。

經過多番打聽,才知道周撿被她阿爹讓人抬到了副將的小帳篷中。

進入小帳篷,她才看清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瘦了許多的人正是周撿。

“這是周撿?原來他長這樣.......”

木易怎麼也沒想到往日裡那個鬍子拉碴的邋遢大漢竟然是這樣一副俊朗面龐,要不是這個傷口和這副身材,她真不敢相信這人是周撿。

看著他有些口渴開裂的嘴角,她拿起一旁的大碗用木勺給他餵了些。

經過水滋潤的嘴唇變得紅潤潤的,嘴角還有一滴水流下。

她快速用手指將那滴水抹掉,要收回的手卻不受控制似乎的伸向了那紅豔豔的飽滿的嘴唇。

大拇指劃過的嘴唇,飽滿的下唇在指頭下變了形。

木易覺得不是下唇變了形,是自已的心動了起來。

“木易,聽說你回來就來找周撿了,冰凌草找到了沒有?”

聽著門外的聲音,她快速收回自已的手,只覺得手指發燙,整個人也在發燙,有些不敢看向帳篷的門簾。

帳篷門簾被人從外面挑開,玉大夫著急忙慌的走了進來。

一看見坐在周撿床邊的木易,他語氣中都透著愉悅又忍不住抱怨:“你總算活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楊將軍能把老夫給趕出城門去找你。”

看著木易低著頭不說話的樣子,還以為他正在為自已內疚了,他忍不住問道:“你也別內疚了,當初是老夫親自將那冰凌草說給你聽讓你去找的。”

木易哪裡是內疚,她只是有些做賊心虛,特別是反應過來自已剛剛一介女子做了什麼事情。

此刻她臉色紅的都快滴出血了,只覺得羞愧萬分。

玉大夫看他一直不說話,小心問道:“這......冰凌草...你有帶回來嗎?”

“有有有。”木易快速從身上斜挎的包裡掏出兩株冰凌草,“玉大夫,您看這兩株冰凌草能將周撿身上的毒給解了嗎?”

“兩株?”玉大夫瞪大雙眼看著他從包中拿出來的冰凌草,立即小心翼翼的接過。

這冰凌草在秋日才會發芽,冬日裡最冷的時候便是它的開花之際,但冰凌草在北境蠻族領地也是極少。

每年有無數人在冬季前往蠻族人領地裡尋找冰凌花,只因它稀少且藥性好,號稱解萬毒又是大補之物。

雖說沒有能起死人而肉白骨的功效,但身體羸弱之人若是服用後,可如正常人般還能延年益壽。

當初自已讓這小子去蠻族人領地只是想讓他碰碰運氣,哪成想這小子竟然真的帶回了這傳說中的冰凌草。

玉大夫連連點頭:“夠了夠了,一株就可以將這小子身上的毒全部解了。”

他將冰凌草謹慎小心地放在自已隨身攜帶的木盒裡,然後在放入身上的布袋裡,再將這布袋掛在胸前,生怕別人將這兩株冰凌草給偷了去。

“老夫回去就將這冰凌草做成藥丸,你且等著。”

走到帳篷門口時,他又走回來緊張的搓著手滿眼祈求的向木易。

木易被嚇了一跳,平日裡這玉大夫對誰都兇巴巴的,受傷拿藥時都是拉著一張臉,此刻這一副小媳婦樣竟像是鬼上身一般。

“你幹嘛?今日生病燒糊塗了?”

玉大夫也不和他計較,和顏悅色的說道:“木易小子,這冰凌草我幫你製成藥丸,你到時候多的能不能給老夫留下一顆。”

還當是什麼事情呢,沒想到是這件事情,木易點點頭表示同意。

其實能做出多少藥丸她根本不清楚,就算玉大夫偷偷藏起來一顆她也不清楚,但既然玉大夫問了,就說明他不是那偷摸的人。

“咱們可說定了啊,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你這小子。”玉大夫心情愉悅的拍拍木易的肩。

別看玉大夫年齡大,但那力道相當於一個年輕人,木易被他兩掌拍的向前一倒,差點摔跤。

“您老可真是寶刀未老,這力道不比年輕人輕。”

玉大夫嘿嘿一笑,寶貝似的抱著懷中的布袋就準備出去。

“閨女,阿爹聽說你一回來就來周撿這小子的帳篷裡,你怎麼不等等阿爹,你這一走阿爹......”

邊說話邊撩開簾子的楊將軍和正要出去的玉大夫撞了個正著,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然後再齊齊看向木易。

木易:......

“木易是你閨女?”

“你怎麼在這?”

玉大夫和楊鎮兩人同時發出聲音,然後又同時閉嘴不說話。

木易看了看,誠懇的向著玉大夫說道:“玉大夫,還請您儘快製出解藥解救周大哥性命。”

玉大夫的目光在木易和楊鎮之間相互打量,然後偏過頭哼了一聲。

“老楊頭,你居然還瞞著我木易是你女兒的事情,等老夫製做出解藥再來找你算賬。”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帳篷。

楊鎮長長的嘆了口氣,木易是自已女兒這件事他誰都沒說,沒想到這玉老頭知道了還生氣。

“阿爹,你怎麼來了?”

楊鎮看著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兒,心中閃過無奈,還有數不清的愧疚和疼惜。

“既然你回來了,等周撿服下冰凌草製成的解藥醒來時,你就給我離開北境邊城。”

“我不。”

木易抬起頭倔強的看著他,“我要留在這北境邊城殺盡蠻族人,絕不會讓蠻族人踏進我大盛一寸土地,讓我大盛再也沒有人流離失所痛失家人。”

“可你一介女子......”

木易打斷他的話,“女子又如何?參軍這麼久,我何時成為了誰的累贅?”

“阿爹不是說你成為誰的累贅。”

他看著這個倔強的女兒,聲音柔和了些,“到底你一個女兒身留在軍營不方便,要不等你下次立下軍功,阿爹就分你一個單人帳篷。”

“阿爹答應不趕我走了?”木易高興的看著他。

“答應了。”楊鎮臉一唬,“你出去可不準對別人說是我女兒行使特權,一切都要靠自已。”

“知道了,阿爹。”

“快出去吧,你的朋友在外面等你。”

“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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