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陽驅車去往古都三環外的一座豪華莊園,那裡正是朱家的豪宅。

半個小時後李陽來到莊園門外,將車停放在門前下車。

莊園的門口有著數名保安,保安見李陽開車堵住大門,當即圍過來並斥責李陽迅速將車開走。

李陽沒有理會保安,從容的從車內取出提前備好的粗鐵棍。

幾名保安見狀紛紛警惕的取出電棍,做好戰鬥準備。他們看著少年並不害怕,自認為人數眾多足以拿下這名搗蛋分子。

這時一名保安認出李陽,隨著他叫出李陽的名字,一眾保安這才明白眼前的少年是何許人也。

於是他們趕忙退開數來米,而後在李陽的警告聲中紛紛逃離。

與此同時,路邊停放的諸多車輛紛紛下來人,一同朝李陽走來,其中便有陳默以及四大堂主。

陳默與四大堂主帶來了屍宗近三十名弟子,他們來此幫李陽屠滅朱家。

陳默等屍宗眾人當然不能對朱家之人動手,但是他們可以對插手的一切修行者動手。

大門口陳默提著兩具頭顱扔到李陽面前,李陽看過一眼後謝過陳默,而後率領屍宗一眾浩浩蕩蕩的走進莊園。

此刻,古都的王家已經知道朱家即將面臨的災難,王昊立於窗臺前看向朱家莊園的方向,心中慶幸還好沒有與李陽結怨太深,也很慶幸現在他們是同一陣營。

眼下朱家的所有人並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甚至就是始作俑者的朱家家主及他的兩個寶貝兒子,還在為李陽的死以及即將得到的寶藏而慶祝。

李陽帶著一眾人氣勢洶洶的穿過莊園直奔別墅,莊園裡除過傭人保姆,凡是朱家之人以及攔路的保鏢,遇到李陽只有一個死字。

偌大的莊園裡還有諸多朱家供奉的修行者,他們見到氣勢洶洶的一眾大佬,毫無例外紛紛拜別離開。

在生死麵前,忠義道德顯得微不足道。

進了別墅,李陽從年輕保姆的口中得知朱文霄、朱京以及朱開的位置。

朱文霄正和自己的貼身保鏢在後院品茶論心,完全沒有聽到前院的動靜。當他看到闖進來的李陽以及陳默一眾時驚慌失措,不等他有所反應李陽的鐵棍砸爛他的腦袋,同一時間陳默的劍也斬下保鏢的腦袋。

朱開與朱京都在二樓,李陽在朱開的房間外聽到放蕩淫穢的呻吟,當他開啟房門之後,正看到朱開騎在一個女子身上。

朱開看到李陽之時下半身直接軟下來,驚恐不已的說道:“李陽,你,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李陽殺意四起哪裡容得朱開廢話,三兩步衝到面前一個掌刀將其打暈,而後拖著朱開走出房門,只留下滿臉驚恐尖叫的女子。

走到朱京房門前,李陽一腳踹開房門。當房門被踹開的那一剎那,一早聽到動靜躲在門牆後的朱京,握著匕首刺了出來。

李陽見狀任由匕首刺到胸膛,看準朱京的肚子一腳蹬上去,這一腳的力道很大朱京直接被踹飛出去,最後在牆上撞出一個大坑才停下。

李陽沒想到自己這一腳竟直接要掉朱京的性命,他有些後悔沒有收住力量。朱京這般痛快的死去太便宜他,這世界上有很多活著比死去更痛苦的事情。好在手裡還著有一人。

別墅外李陽向陳默、罕山等四大堂主以及一眾屍宗弟子道謝拜別。

果然,世界上唯一不變的是變化。曾經的北境少年怎麼能夠想到,未來有一天會需要得到屍宗的幫助,並與屍宗聖子結為兄弟。

南郊東門街的鐵廠內,李陽提溜著朱開來到何語死去的熔鍊車間。

熔鐵池子裡,李陽看著赤身裸體還未醒來的朱開,抄起手中的鐵棍,一棍子悶在朱開的小腿上。

伴著咔嚓一聲悶響,朱開的小腿應聲而斷,同時雙眼瞪開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極短的時間後,朱開意識到身處環境,驚慌的看向站在身前的人影。

“李陽。”

朱開看到李陽的瞬間下意識的驚坐起身來,顧不得小腿的劇痛,驚恐害怕的說道:“李陽,你想幹什麼?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朱家絕不會饒你。”

朱開到現在還想著用朱家來恐嚇李陽,李陽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在抓你之前,你朱家上上下下已被我屠戮殆盡。”

“不可能,不可能……”

朱開不相信李陽的話,也不敢相信。

李陽沒再多言,冷冷看著朱開再次抄起手中的鐵棍,隨著一棍子悶下,朱開的另一條腿應聲斷裂。

朱開的慘叫聲中,李陽又打斷朱開的兩條胳膊。

朱開疼的面目蒼白虛汗直冒,眼下比起四肢的劇痛,四肢的無力感更讓他感到驚慌害怕。此刻的他就如同那砧板上的魚肉,只有被人宰割的份。

此時此刻朱開才意識到李陽可能沒有說謊,朱家上上下下皆被屠殺,一瞬間一股冰冷的窒息感充斥他的腦神經。

李陽看著雙目無神陷入呆滯狀態的朱開,一腳踩斷他的肋骨將他拉回現實,而後拽起朱開斷掉的胳膊,拉到熔鍊池深處那一灘乾涸的血泊前。

“朱開,你好好看看周圍,看熟悉嗎?”

朱開痛的面目猙獰,此刻聽到李陽冰冷低沉的聲音,頓時脊背發涼。

周圍的一切他當然熟悉,他醒來的瞬間便知道身處何處。正是因為熟悉,他才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李陽我錯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給你當牛做馬…..”

前所未有的絕望感,讓朱開徹底放棄所有的尊嚴,他如同蛆蟲一般用背扭動到李陽面前,淚眼橫流的向李陽求饒。

李陽看著被恐懼擊潰內心的朱開,滿意的露出一抹邪笑。他一把抓住朱開的頭髮,硬生生將其提溜起來面朝廠房的門口。

看著百米外敞開的廠房大門,李陽答應朱開,只要從這裡爬出廠房便饒過他。

朱開趕忙答應,眼裡燃出火光,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不願意放過一點希望。隨著李陽將他放下,背部著地開始一點一點的向大門口扭動。

廠房的地上滿是廢棄的鐵渣,朱開挪動兩米不到,背部劃的滿是口子。

三個小時後朱開挪動二十米不到,背部早已血肉模糊,地上留下一道寬寬長長的血路。

眼下的朱開每挪動一下都痛苦不堪,尤其挪動三個小時卻僅移動二十米不到,這對他的精神更是極大的折磨。

朱開面目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早已耗費掉他全部的氣力,可他不敢有半點停歇,他很怕李陽會改變主意。

李陽坐在廠房門口的車上,冷冷看著一點一點挪動的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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