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李陽開車載著柳葉雨和柳葉雪一同前往何語家。前些日子何母一直張羅著給何語辦升學宴,說是辦升學宴實則還是想邀請他們三人。日子定在今天中午。

十分鐘後車子剛駛出大學城,柳葉雨的電話響了。 柳葉雨見是何母的電話,便與二人打賭,向來熱情的何母定然是打電話催促。

柳葉雨接起電話特意開啟擴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剛接通電話那頭傳來急劇的哭泣聲,接著何母抽泣的聲音傳來:“何語被綁架了…………………”

李陽一路猛踩油門急匆匆的來到何家,哭的沒有多少力氣的何母早早在門前等待。

何母在見到李陽的一瞬間,再沒了堅持的氣力撲通癱軟在地上,兩眼帶淚的求李陽救她的女兒。

李陽趕忙攙扶住何母,看著瞬間老了許多的何母心頭一緊。將何母攙扶到家中,從何母的口中得知。

大早上何母出去買菜,何語則在家中收拾屋子準備茶水。當何母回到家時不見何語的蹤影,茶几上只留下一封綁架信。

李陽蹙眉看著綁架信,信上的內容直接明瞭:要想救你女兒,帶上五百萬來南郊東門街的鐵廠,若是敢報警後果自負。

李陽想也沒想便懷疑到朱家身上,不敢再有任何耽擱,當即讓兩女帶著何母離開,他則去往信中所說的地方。

車子一路狂飆,一個小時後李陽來到鐵廠。鐵廠在十多年前便已經關門,原本闊氣的鐵門早已被偷走,只剩下孤零零爬滿鐵鏽的框架。

李陽直接將車開進鐵廠,鐵廠很大坐落著很多廢棄的辦公大樓,以及爬滿鐵鏽的廢棄車間。李陽漫無目的焦急的在廠子裡尋找,很快在一座車間前看到了一輛車。

一腳油門將車開過去,車子一停便急匆匆下車往車間裡走去。

陽光從滿是破洞的廠房頂棚照進來,放眼望去一堆堆小山一般的廢鐵渣到處都是。

地面上壓著幾道明顯的車軲轆印,李陽順著車軲轆印往前走,在走到最深處乾枯的熔鐵池子前,李陽渾身發軟呆站在原地。

熔鐵池內何語赤身裸體的被麻繩吊在頭頂的鐵架上,鮮血從腳尖滴答滴答的流下,已經在腳下形成一個數米大的血泊。

鮮血的來源是何語腰間的兩個血洞,被錐子扎破的傷口血肉模糊還漫流著鮮血。

李陽大腦空白,呼吸堵在了胸口,窒息的呼不上來氣。

他難以接受,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他們都已經約定好初試過後便要去北境的。

淚水不由得從眼瞳中流出,看向何語的面目,她的嘴裡被塞了襪子,兩眼空洞無神死氣沉沉的看著前方,從她瞪大的眼睛以及早已僵硬的面部,可以看出她生前是有多麼絕望與恐懼。

李陽絕望憤怒的嘶吼一聲,多種情緒的交錯迸發,衍生出難以遏制的殺人衝動。

片刻後李陽所有的情緒積壓在心底,也在此時他察覺到身後有人。

李陽並未理會徑直走到何語身邊,將其放下,並脫掉身上的衣服將何語冰冷的身子裹住。

李陽抱著何語的屍體,轉身看向來人。只見兩名穿著唐裝的男子,堵住了他的去路。

一胖一瘦的兩人並未著急動手,其中瘦子拿出手機,將手機扔給李陽。

李陽開啟手機是一段影片,影片中朱開正站在被吊著的何語身邊,手裡拿著鐵錐一臉得意的對鏡頭說道:

“李陽,今天的局面老兄也不想看到,要怪就怪你屢次冒犯我朱家,要怪就怪你天賦太過變態。”

說罷,朱開對何語痛下殺手。

李陽微闔著雙眼,不動聲色的看完影片。抬頭再度看向兩人,殺機從他的眸子裡迸發而出。

“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李陽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

兩人聞言彷彿是聽到多麼有趣的事情紛紛大笑,伴著笑聲強大的法力波動從兩人身上迸發而出。

築基期。李陽冷眼看著兩人顯露出來的實力,沉聲說道:“朱家還真是下了血本!”

話語間李陽的目光越過兩人看向廠房外,呼吸間廠房的門口出現五道人影。

定睛一看,赫然是陳默與屍宗四大堂主。

兩名築基殺手聞聲看向身後,待看見五人的面目後臉色鐵青。

兩人今日清晨才被朱家家主叫出,若非如此他們還在閉關當中。他們只聽得朱開要殺一個少年,渾然不知李陽的身份。

起初他們還納悶,只是一個普通少年何必驚動他們,但是他們並沒有多想,畢竟這個人情還完就不再欠朱家。

眼下看著少年竟叫來屍宗聖子及四大堂主,這才明白踢到了鐵板,心中頓時慌亂不堪。

兩人轉頭看向李陽,當即說道:“小兄弟,誤會,誤會~,你與朱家的事我們不再插手。”

李陽沉聲說道:“我說了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哼!”兩人冷哼一聲,相視一眼後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思衝向李陽。

兩人劫持李陽的心思再明顯不過,身後趕來的陳默以及四大堂主見狀,紛紛施展法術攻擊阻擋兩人。

兩人察覺到背後的危險,只得先顧自身安危,也就在他們抵擋閃躲之時,陳默越過兩人來到李陽身邊。

陳默看著李陽懷中的屍體,沉重的安慰節哀順變,逝者安息。在拍了拍李陽的肩膀後,並未再多說什麼,只是告知放心離去,二人的性命自會替李陽收掉。

李陽抱著何語的屍體離開廠房,最後帶回別墅。

別墅裡何母早已等待的如坐針氈,從何語出事到現在她的腦子裡不停的胡思亂想,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種可能。

當李陽抱著何語的屍體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呆住了,這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那種可能,也是她死活不敢想的那種可能。

何母抱著女兒的屍體呆呆的坐在地上,她沒有撕心裂肺的哭,只是那麼安靜的無聲的看著女兒的臉。

直到黃昏時分,她的精神變得恍惚,時而笑時而哭。一直以來女兒與她相依為命,如今女兒走了她的精神支柱也便倒了。

就這般哭笑了十分鐘後,何母傷心而死,死在了女兒的屍體旁。

李陽三人顧不得傷心,連夜將母女二人埋在南郊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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