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比起第劉統反應還要快上一些,她飛身撲了過去想要接住那少年。

第劉統感覺懷中一空,再抬眼看去就發現周剎亦可就要摔倒。

他驚撥出聲:“呀!”

明知道現在出手肯定是有些遲了,但他還是本能的伸出手去。

等章冰暖從愣神中回過神來,已然也是晚了。

可大家似乎都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周剎亦可他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少年吶。

只見他輕“咦”一聲,一個神龍擺尾便擺正了身形,還不忘嗔怪的看了一眼章冰暖。

周剎亦可的眼中霧氣還未盡數散去,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頃刻間轉換成無所謂的調皮模樣,令章冰暖心頭一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壓了下去。

周剎亦可得意的撩起額角一縷頭髮,擺了個自以為帥氣的造型。

第劉統握拳放在嘴邊,唇角掛起淺笑,道:“這下好了,站都站不穩了,還好沒摔著你。別人喝茶你偏要飲酒,眨眼功夫就喝下了整整兩壺江湖醉,兩百兩的醇酒好喝不?”

看似莽漢一般的大將軍第劉統,實際上心細如髮。

他有些古怪的看著年輕老鴇黑紗遮面,對方才她的反應有些懷疑,陷入了沉思。

但老鴇狀似隨意的扶著岸幾起身,只顧折著手中錦帕,頷首未語。

反倒是唱曲兒的嬋兒,口中小曲未停,還同時睜大著兩隻杏眼瞅瞅這個人、看看那個人,忙得不行。

章冰暖順著嬋兒視線,看著老鴇摺疊手帕的動作,眼神一凜,似乎又想起將才疑惑。

周剎亦可雖說對待老鴇想要舍已救人他的行為有些不解,但還是禮貌性的點頭誠謝。

道:“剛剛,謝謝這位姐姐搭救,其實,其實我皮糙肉厚的不打緊的,萬莫弄傷了姐姐才是。”

章冰暖眼神堅定,悠悠然開口諷刺道:“你倒是懂得些憐香惜玉,可惜人家連真面目與你都不肯。”

第劉統毫不猶豫附和道:“是也是也,以誠相待才是真諦。”

章冰暖又說道:“曾經你身邊有個婢女,雖然沒有一張如同眼前這位姑娘一般能說會道的嘴,但是她卻有一顆忠實待人的心。”

老鴇面上黑紗輕顫,神情間少了些輕挑,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周剎亦可收起懶散神色,晃了晃發暈的腦袋,手中把玩的茶蓋隨手那麼一擲,眯著眼睛開始認真打量起老鴇。

同伴的幾次三番提醒,令他終於開始思考。

黑紗下的俏臉香汗滑落,若隱若現的粉腮鼓起。

桃花眼純天然的魅惑,眼神不笑時顯得無辜又純潔,可謂“媚骨天成”。

鳳賢國。

女帝納蘭從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煩惱過,納蘭春雨總是帶給她許多難題。

之前,在她的再三問詢下,女兒選擇了周剎國的新帝作為夫君,也順利的當上了他的皇后。

在周剎國新帝遠征期間,納蘭春雨各種胡思亂想,幾次三番來信哭訴自已的煩悶,在回來探親的路上,也就是鳳賢國的家門口被羅衣國給擄走。

其實擄走也不用過於擔心害怕,畢竟仗著自已是周剎國的皇后,量羅衣國也不敢妄動。

但是,事情完全出乎女帝納蘭的預料,納蘭春雨不過三日就發密函告訴女帝,自已已經愛上了羅衣國的國主羅斌。

這驚世駭俗的舉動,打亂了納蘭女帝原本對待聯盟一事置之事外的想法,如今不得不、被綁在了羅衣國的賊船上。

想著既來之則安之,鳳賢國納蘭女帝在聯盟商議的大會上,想到了不少可行性的思路。

聯絡上週剎國二皇子周剎嘉人,尋求他的協助,就是女帝納蘭提出來的。

羅衣國的國主羅武非常贊同納蘭女帝的想法,擺手令男寵為女帝納蘭斟上一杯紫葡萄酒。

同時自已率先舉起黃金酒杯頷首,笑道:“鳳賢國女帝納蘭,心思縝密異於常人,我之並不如你。”

羅衣國二皇子羅斌連忙跟聲附和,道:“國主所言甚是。”

角落裡陰暗處伸出一隻枯枝般的手,食指上戴著一枚碩大的紅色寶石戒指,看不清臉龐。

他也舉起酒杯,和在座的三人所不同的是,他的酒杯顏色瑩白如白玉。

四隻酒杯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來。

白玉酒杯被輕輕放下,猶如枯枝的手輕輕敲打著石桌,發出噠噠聲。

羅衣國國主羅武、鳳賢國女帝納蘭、羅衣國二皇子羅斌都安靜的看著角落裡的那人。

他似乎見不得光,只能躲在黑暗裡。

等了半晌他才開口說道:“你們以為區區一個周剎嘉人就可以了!那周剎嘉人不過是別人的手下敗將罷了!你們還是小心一些吧!我會給你們更大的支援!”

其餘三人沉默點頭,特別是女帝納蘭眼中的不忿幾乎溢位來,想了想又給壓了下去。

角落裡的神秘人不是她所能抗衡的存在。

就連羅衣國國主羅武也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想要反抗他的意志,那麼大機率需要聯絡七國所有高手,在國主的帝王之力加持下興許能有一戰。

她反正是不敢,畢竟沒有人能夠得到所有國主的真心支援。

鳳賢國也許只是一個他們想要拉攏的力量。

就像她當初想要拉攏強大的周剎亦可一樣。

她喜歡跟強者合作,說實話,羅衣國這兩個並不是她認可的強者。

強者的定義比較廣泛,兵強、將強、國主強,這也算是一種。

她對周剎亦可的信件說道:“不得不加入進去,請原諒我的臨陣倒戈,他們畢竟挾持著我的女兒。”

說的多麼的無奈呀,那枚唯一的神符不是在納蘭春雨那裡嗎?

在七國中,納蘭春雨她誰也不信任,不然羅衣國國主羅武就不可能不知道神符的下落。

持有神符的女人,是不可能被挾持,除非她是心甘情願。

就像是,周剎亦可耽擱在張吾國查奈山的三日,如果不是他願意,誰也攔不住他,是一個道理。

“你的眼睛很像一個人,她總是安安靜靜待在一旁,喜歡穿粉色羅裙,卻偏偏要在裙子外邊套上一層黑紗長袍,偶爾露出一小節粉色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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