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門主!”上次為崔遮上菜的小二先認出來了崔遮,茶樓裡的眾人紛紛看向門口,三生門成立這些年為老百姓解決了不少困難 維護著這太平盛世,大家對三生門。的崇拜堪比當今皇上,眾人作揖行禮。

崔遮準備邁進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蘇羨和袁奕對眾人行禮後三人繼續往前走了

“阿羨,今天柳巷茶樓人多眼雜 我們先去老爺的商鋪看看!”崔遮說道

“好!”蘇羨說罷帶著崔遮和袁奕往東街商鋪走去,東街沒有西街那麼熱鬧,西街以娛樂為主,街道兩側的人絡繹不絕,東街以商業為主。

街道上的人稀稀疏疏的走著,遠處傳來老百姓叫嚷著趕快回屋,黑衣人來了的聲音。崔遮提示袁奕保護好蘇羨,原本不熱鬧的街道迅速變得淒涼了起來,婦人們抱著孩子逃竄著,街邊的商鋪關了門,三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能聽到各個屋內百姓拿重物抵門的聲音。

噠 噠 噠 噠 噠 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崔遮拉著蘇羨和袁奕側身站在身後的小巷子裡觀察著這些人的舉動,十來個著黑色衣袍,金色寶甲,手執利劍的男子騎著馬急馳而過。在崔遮身後的蘇羨不顧袁奕阻攔臉憋的通紅的要衝出去,崔遮擋在蘇羨面前。

“祁家軍!崔門主,這是祁昌韋的殘餘精銳!我剛才看到他們的劍上有祁家軍特有的方形綠玉標誌!還有帶頭的那個叫謝飛,是祁昌韋的得力,那晚在我們在府裡他也在。”蘇羨著急的說著“袁奕,你帶著蘇羨留在東街查清楚祁家軍的動向和東街百姓為何如此,晚些在蘇府會合!”還沒等袁奕說什麼,崔遮朝著祁家軍的方向追去。

咚 咚 咚 咚……袁奕聽著街道兩旁的門內的百姓們挪動著東西,隨之一扇一扇門接連著開啟,屋內的人紛紛走了出來,街道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大家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

“造孽啊,造孽啊…”一家麵館的門口一個煮麵女子盯著地上因為剛才躲避祁家軍沒來得及拿進屋而撒了的面而嚷嚷。

“吃碗麵吧!”袁奕朝著麵館走去,蘇羨拽住袁奕的胳膊“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吃麵呢?我們還要去找門主!”蘇羨著急了

“阿羨,我們現在就是要去辦事!”蘇羨無奈的跟著袁奕走了進去,小二熱情的招呼著進來的二人坐下,“客官,兩碗麵?”小二問道,袁奕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蘇羨後轉頭對小二點頭。袁奕拿出衣衫裡的錢袋掂量了掂量後全部給了小二,小二震驚的瞪大眼睛。

“向你打聽個事!”

“看你們衣衫都是用的上好的布料,黑衣人剛走便來麵館吃飯,不住在東街?”小二俯身跟袁奕說這話

“我們不住在東街,今天也是為了調查一些事情來這裡。”

“要是不著急的話你們吃完趕緊回去吧,剛剛你們見到的那些人經常會來,每天都有人被殺害,在這裡性命不保。”

“是剛剛騎馬走的那些人?”袁奕問道

小二面露難色有些不願意回答袁奕的問題但收了銀子,只好回答道

“我本不能說,但我無父無母,也不怕什麼,四日前他們來東街在前面那家寧安客寨住下了,聽說他們那晚來的時候渾身是血,據說他們在蘇府受挫,頭兒被殺了,逃竄來此。一行十來個人,包下了整個客寨,把原本住著的人趕了出去,其中一人不願離去,他們便將那人攔腰坎成兩半,血水從樓梯上一節一節流下,並說著誰也不能說見過我們,說了就和這人下場一樣的話。客寨主人也被他們殺害了,一行人橫行霸道,第二天出來在街道吃飯不給銀子,但凡有人敢反抗他們就直接殺了。昨天他們殺了劍鋪一家老少,他們走進劍鋪要拿走老闆娘放在櫃子上展示的一把小手衝,因為那是老闆娘逝去多年的夫君給老闆娘留的唯一念想,老闆娘以命相護,殺了老闆娘後拿走了那手衝還不停止,帶頭的謝飛得寸進尺,進到店鋪後面的宅子裡搶奪了家裡的金銀,用那已經被殺的母親的性命威脅年長一些的姐姐親手殺了弟弟,並且讓姐姐目睹著全家人死在自已面前,最後讓姐姐上吊死在房中。這些人毫無人性可言,自從他們來了日日這樣。也沒人敢去三生門稟報,他們用妻兒老小的性命威脅百姓們,百姓們恨透了他們確手無寸鐵於是見到他們都會躲起來他們走了才會出來,就如你剛才看到的樣子,趁他們這會出去了,你們也趕緊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

“那他們每天出去去哪裡了你們知道嗎?”袁奕問著

“好像是去了城外,具體是哪我不知道。”小二說罷邊走開了

“真是可惡至極,沒想到這幫人在這裡橫行霸道,小人!”蘇羨咬牙切齒的說著

“阿羨,懂機關嗎?”

“會佈置一些!”蘇羨疑惑的說著

崔遮一路跟著祁家軍到了城外,看著祁家軍走進了了一個山洞裡,‘早就聽說這裡煤礦資源豐富,他們來這裡幹什麼?’,崔遮。蹲在遠處的草叢裡觀察著祁家軍的一舉一動,謝飛帶人從山洞側面的小道進入,山下有運往山洞內的車過來了,很多人,都出來接應,崔遮從衣裙內撕了一條佈下來纏在頭髮上。前方進口處有檢查馬車內貨物的關卡,崔遮用易容術換上了一張平民百姓的臉,就這樣順利的進入了山洞內部,山洞內人們井然有序的搬運著煤礦一箱一箱的搬到馬車上運到外面。崔遮一邊幫著把地上堆著的煤礦往箱子裡放著,一邊左顧右盼的找著謝飛,這裡只有一些平民百姓,只有四個角各站了四個祁家軍監督人們搬著煤礦。崔遮看著旁邊的人坐下休息了,順勢也坐在了那人旁邊,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你是剛來的?以前沒見過你”那人平淡的問著

“我今天剛來,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呢。”

“哎,又多了一個被拉來奴役的人!我們,謝飛把我們的妻兒帶走,讓我們為他搬煤礦,謝飛做著這見不得人的勾當只能透過這種方式找些能被他奴役的人,我們在這裡沒日沒夜的幹著,每天都想殺了謝飛,可他不來這裡。”

“不來這裡?”

“他透過山洞側邊的一個小道進入山洞的另一個空間,我曾趁著入夜去過幾次那個通道,那裡面走到盡頭就是一堵牆,每次去,都是一樣,那個通道里應該有什麼密室,但我沒找到,有一次險些被他們發現就沒再去過了。怎麼?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我不是被綁了妻兒才來的這裡,我是來來這裡找謝飛尋仇的!”兩人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阿兄怎麼稱呼?”崔遮問著那人

“稱為王兄即可!”

“崔兄!”崔遮對著王兄抱拳說道

“我們該去搬東西了!別讓那四個祁家軍看出破綻,我們好晚些行動!”王兄說著。崔遮跟著王兄去繼續搬了一會,到了下午吃飯的時間那四個祁家軍走開了,崔遮和王兄跟在那四人身後,崔遮把身上袁奕塞給他的呼叫袁奕的訊號彈給了王兄,給他以備不時之需。四個祁家軍走到一半竟分了兩路,崔遮和王兄各跟了一個方向的人。想必是一路是往謝飛處,一路是往祁家軍吃飯的地方。崔遮緊跟著前面的兩個人,保持警惕觀察著周圍見到的東西,一路黑漆漆的通道在走到一處時有一道光從牆中照出來,按理說這牆裡不該有一道光照進來,這個地方的秘密還真不少!

崔遮在那道光處標了記號,再往前走側面堆積著一些石頭。

“這筆幹完我們能掙不少銀子!”

“好!好!好!好!好!”裡面的人聽完拍手叫好,相比這是謝飛的地方了,前面的人加快了腳步去給謝飛稟報。

“頭兒,今天運了十車煤礦出去!”

“好,繼續幹!”崔遮看著謝飛坐在最中間的席位上拿起酒杯邀請大家舉杯慶祝,崔遮回去檢視剛剛透光的那個縫隙,那個牆的最上面有一塊磚可以轉動 ,崔遮推動這那塊磚,眼看著地下透光的那塊磚轉了起來,崔遮側身進去發現王兄在和祁家軍刀槍相鬥。崔遮情急之下催動內力,這是他魂穿以來第一次催動內力,他也不知道自已有幾成把握,祁家軍看見崔遮進來了便朝著崔遮過來,崔遮拔出腰間藏的雲鐵劍刺向來的人,緊接著用輕功配合雲鐵劍以極快的速度穿梭在祁家軍中,劍起劍落穿梭過的祁家軍倒地而亡。王兄震驚的看著崔遮,這麼利落的劍法怕是隻有三生門的崔遮會了。崔遮讓王兄留了一個活口以便他們盤問謝飛的目的。

“崔門主!”王兄作揖行禮

“快起來,王兄。”崔遮扶起來了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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