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大概是我在蘇府受傷記憶受損才會導致間斷性的頭痛發作,話說我出去買梨花釀怎麼醒來在蘇府?”

“具體我還沒有查清楚,但我查到一些的指向了我們內部有內鬼。”

崔遮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些發覺,我們今天在茶樓遇見的時候,有些人似乎不想讓我回來,你帶著阿音繼續查,明早在九錦堂議事!”

……

各位掌門已經在九錦堂內坐好了,下人們根據各位掌門不同的喜好在他們對應的桌上放了酒水飯菜。崔遮和袁奕站在花園觀察著殿裡坐著點人的一舉一動並商量著如何抓出陷害門主之人。

“門主,我查到了一些新的線索,昨天在茶樓,那幾個叫囂著你不是我們門主的人抓了回來,當是大家確認你就是門主後那幾人氣憤的離開了,我讓阿音發了訊號彈後跟著了,他們昨天離開茶樓後徑直去了西街的一家由女子開的名叫雲香食肆的飯店,他們在那裡和蘇老爺原來的婢女文箬婉會合,阿音把他們幾個帶回來後交給了凌暮辰審問了,其中一個叫萬角的先招了,他們幾個是三生門一個月前收的新徒弟,一個半月前他們曾在一家包子鋪賣包子,每個月的俸祿不過爾爾,家中還有一個每天需要人陪伴左右的老母,他們兄弟三個輪流去包子鋪賣包子和照顧母親,可包子鋪生意不景氣,包子鋪老闆不打算繼續開下去了,他們在繼續找生計的途中遇到了文箬婉,得知文箬婉帶走了他們的母親,並威脅他們讓他們兄弟三人為文箬婉辦事,否則殺了他們年邁的母親,他們只好乖乖替文箬婉辦事。文箬婉先是要他們三個加入三生門拿到門主的心法秘訣給她好讓她武功大增,後來文箬婉鬼迷心竅,在城裡一個山洞內練功,欲成為三生門的門主,可她的心法本就與你的不同,不可共用導致她內力不如從前,後來你出去買梨花釀的那天也是文箬婉想要殺了你,她本就知道蘇府當晚講要被抄,她讓他們兄弟三人趁你出去的路上散佈謠言講到城裡接連發生怪事,誘導你去蘇府,想讓祁昌韋趁亂殺了你,再後來我們在茶樓遇見你的那天也是文箬婉仍未心死,讓他們三兄弟攪亂局面!文箬婉在雲香食肆見過他們兄弟三個後得知,自已大計未成,殺了他們的母親,現在不知所蹤。”袁奕說到

“他們三個要是還願意留在三生門便讓他們留著吧,要是他們不願便給他們三找個穩妥的生計讓他們走吧,文箬婉的下落要繼續查,我們去會會各位掌門!”崔遮看著九錦堂內大家嘰嘰喳喳議論著,帶著袁奕和阿音走進了就九錦堂

“拜見門主!”九錦堂內大家齊聲喊到

“各位,自我出去至昨日回來近有半月,看到三生門和原來一樣井然有序,各位功不可沒,今天特意讓膳房根據各位喜好做了飯菜,今天希望各位吃好喝好!”崔遮拿起酒杯和各位掌門舉杯慶祝

熱鬧過後三生門回到原來的井井有條,院內蓮花池邊萬角三兄弟跟著新收的徒弟揮舞著手中的劍,崔遮回到自已寢殿內,又頭疼了一次,他好像在慢慢失去著現代社會的記憶,當務之急是要查清楚蘇府的事情,世人都認為蘇公子也一起死了可崔遮在蘇府並沒有見到蘇公子,他決定以蘇公子為突破口來弄清楚怎麼破此局。

崔遮跟袁奕再次踏進蘇府的大門,蘇府和崔遮上次來的時候大有所變,像是被人收拾過的樣子,乾淨的看不出來被抄的痕跡,原來大殿的前的屍體都不見了,可被破壞了的建築卻沒有整修,門口的牌匾還是兩半,再往裡走,一股猛然的屍臭讓崔遮和袁奕捂了捂鼻子,抬頭看到祁昌韋的頭掛在房樑上。

“你說這裡是誰收拾的?祁昌韋的頭又是誰砍下來掛在房樑上的?”崔遮看著袁奕問道

“收拾了整個府,把祁昌韋的頭砍下來掛在房樑上像是蘇家人做出來的,應該是蘇公子!”

崔遮對著袁奕挑了挑眉,心慰袁奕可以理解他所思所想。“袁奕你去打聽打聽誰來收拾了蘇府,最近來過蘇府的人都要查一查!”

“好,門主,我這幾日就辦妥!”袁奕和崔遮說罷繼續往前走,後花園邊還有一個偏殿,崔遮上次來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偏殿,他們進去,發現桌上還有冒著熱氣的茶水,被褥也鋪的整齊。崔遮示意袁奕提高警惕,窗戶開著,崔遮走過去看到窗戶外有一雙腳印,崔遮和袁奕也翻出窗戶去追屋裡剛剛跑走的人,這個人一定知道什麼,崔遮環顧四周,發現對面屋頂上有一個瓦片滑落,崔遮靠著輕功上了屋頂,看見一個男子坐在屋頂上,那男子轉過頭後崔遮震驚的後退了一步。

“蘇羨!!!”眼前的這個男子和華英教育招的新同學長的一模一樣,‘是他嗎?他也魂穿了?’崔遮疑惑的心想

“崔門主,你還活著!那天晚上祁昌韋抄我們家,我母親把我從暗道裡送了出來,玩在門口偷偷看到你在幫父親抵禦祁昌韋。我們家被抄後,世人都以為我也死在了那晚,我不能回家,怕祁昌韋的殘餘精銳找到我辜負母親但期望,我一開始在街頭小巷子的角落裡苟且度日,最近稍微安定才感回來,我回來後把祁昌韋的頭砍下來掛在房樑上以解、我心頭之痛!近日我也一直在尋找原因。”蘇羨站起來準備跪下給崔遮行禮表示感謝,崔遮走上前攔住了蘇羨

“公子不必,我身為三生門的門主要維護都城百姓安全,懲惡揚善,蘇府當日處境困難,這是我們三生門的職責。”

“崔門主,我們回殿內說吧!”

“好!”崔遮和袁奕跟著蘇羨回了殿內,“蘇公子,我和袁奕這次來也是為了查清楚你們家的事情,讓老爺夫人和各位枉死的人九泉之下得到安息!”蘇羨熱淚盈眶,拿起桌上的茶說道“多謝崔門主!”崔遮拿起,茶杯回應著蘇羨。

“你可知祁昌韋為什麼抄你們家嗎?你們家和祁昌韋有什麼糾葛嗎?”

“聽父親之前說過一點,他好像和祁昌韋有生意往來,是不是他們生意做的不和?父親走了後他的東西都在書房,我們去他的書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吧!”

崔遮和袁奕在蘇羨帶領下走向前殿

蘇老爺的書房四角立著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裝飾盡顯奢華,桌子上放的紙雜亂的摞著,崔遮走近拿起最上面的紙,赫然寫著“祁昌韋”,再往下翻看到最下面放著賬本,蘇羨翻著賬本,袁奕在蘇老爺的書架前翻著老爺的書,賬本中間有幾頁好像被扯了,蘇羨拿給崔遮看了看

“袁奕,這裡賬本上有幾張被扯了,看那邊的書架上那本書裡有!”袁奕應和道,繼續翻著他面前書架上的書,書架上倒都是一些尋常家商人該看的書,書架上有幾個格子不規則的空著,上面分別放了不同的瓷器,袁奕挨個拿下來觀察,幾個瓷器中梅瓶居多,還有幾個綠釉瓷器,但有一個梅瓶挪不動。

袁奕叫來了崔遮和蘇羨,這裡面應該有一個暗室,崔遮轉了轉那個梅瓶,一列書架向後旋轉露出來後面密室的通道,一個黑色的通道後是一個較為陰暗潮溼的房間,相比外面的奢華景象,這裡看起來顯得格格不入,有一張桌椅和一張床,床上放著簡單的被褥。房間角落有一個櫃門緊閉的紅棕色木櫃子,蘇羨走過去開啟那櫃子,櫃子分為四層,最上面的一層放著一摞關於各個門派劍法的書,最底下放著賬本上缺的那幾頁,那幾頁記錄了蘇老爺有一個月商鋪指出是平時的倆倍有餘,卻沒有記錄花在的何處,崔遮讓蘇羨把這幾頁儲存起來,剩下的三層放了一些不尋常的寶物,知道蘇府富有卻不知蘇老爺喜歡收藏這些不尋常的寶物。

“我們去熱鬧商鋪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崔遮說

“崔門主,我可能不太方便,外面或許還有祁昌韋的精銳在追捕我們家的人!我戴個面具,在外面也不能叫我蘇羨了。”蘇羨看著崔遮和袁奕說道

“確實,外面有流傳你還活著的訊息,一會出去你戴著面具不要摘下來,我們在外面稱你為阿羨如何?”

“好!”

“阿羨,我們要去城裡的茶樓,飯館都打聽打聽。”幾個人接連著走出了蘇府

“上次就是在柳巷茶樓聽到你還活著的訊息,我們去那探探。”

路上小孩們開心的跑著,形形色色的人走過,柳巷茶樓還是像原來一樣熱鬧,聽書和喝茶的人斷斷續續的出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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