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鳥肉之後,兩人一起在荒山上邊聊天邊走。

一路上,聞人不語對很多東西都很感興趣,不一會兒就會停下來問過不停又或者玩耍,與其說是在尋找靈草都不如說是遊山玩水。

不過,聞人不語雖然生來就是大小姐,但似乎沒有王家那些大小姐一樣的架子在,心思也很單純,張恆勝與她相處時,不用花多少心計,也很輕鬆。

邊玩邊走著的聞人不語忽然靠過來,喜上眉梢的問道:“吶,吶,我們是朋友嗎?是朋友嗎?”

“朋友嗎?”張恆勝不明所以,問道:“怎麼這麼問?”

“爹他說過,只要一起打過架一起喝過酒的,就是朋友了哦!”聞人不語怡然自得解釋著:“我們是朋友嗎?是朋友吧!”

“呵!”張恆勝聽後笑了出來,對於小女孩她爹的朋友定義還是覺得挺有熱血的,便說道:“先不說剛才璃火鴉的事算不算一起打過架,但我們不是還未喝過酒嗎?那不算是吧!”

聞人不語聽後,從大腳根處的乾坤環中一摸,一瓶玉石水壺出現在她的手中,只見小女孩拿著水壺小小的喝了一口後,遞給張恆勝說道:“你也喝吧!這樣我們就是朋友了,就是朋友了。”

朋友嗎?

張恆勝看著水壺有些發呆,‘朋友’一詞讓他回憶起自已在這一世中算是關係好的幾個人的臉孔。

白泊城中一直照顧自已的莫文龍與林姓姐弟,還有王家時,自已經常陪同著的王俊文及他兩個跟班。

這些人都是張恆勝或多或少的抱著機心故意去接近的人,能不能算是朋友呢?

然後,還有這個世界上自已名義上的父親王洪力,只是張恆勝現在還是不能把握到該如何認知他與自已的關係,說是朋友肯定不對,說是父親自已也接受不了,模稜兩可的父子關係。

感覺心情有些沉重後,張恆勝接過水壺也小口的喝了一口,雖然他早有準備,入口的靈酒酒氣不重,但內裡果真靈氣濃郁,更有一種血氣衝擊全身,滋養精神。

他敢保證,這靈酒的用料絕非尋常,絕對比小天與王考仁結乾親時自已在王家所喝到的靈酒要高几十個等級。

喝完一口靈酒後,張恆勝笑著對小女孩說道:“這樣,我們就真的是朋友了。”

“哇~”得到了張恆勝的認同後,聞人不語抱著大黑狗晃來晃去的,很誇張的歡天喜地的樣子,歡呼雀躍的說道:“嘿嘿!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哦!是第一個哦!”

第一個?

她在天溪山脈的礦藏裡生活了半年多,不可能沒結交的朋友吧!不對,那些做工的人無論怎麼想都超過十五歲才對,與一個七歲的小女孩相處,與其說是朋友都不如說是姐妹更適合。

她在家裡的玩伴應該也有,難道是與王家不同的情況,只有親戚的姐妹或者年長的下人之類的陪著。

草草想了一下,感覺差不多就是那麼回事後,張恆勝也不深究,而是向小女孩漾起笑意,說道:“我是不清楚這朋友的定義對不對?不過就不需要用心機去相處的話,除了我弟弟之外你算是第一個了,那麼一來你也是我的第一個朋友了!”

“真的嗎?我好高興呢!我們是一樣的呢!一樣的呢!”聽到張恆勝的話後,聞人不語高興的呼喊道。

看著小女孩愉快的模樣,張恆勝也感到高興,這種心情讓他回憶起兩年前,自已與義弟小天時玩耍時的情景。

當時,張恆勝很喜歡與小天一起,那時只以為是自已與小天兩人合得來,但現在想想,應該是因為自已從出生後就一直在王家中抱著機心和演技去與人相處,事事計算得失,從沒有一刻真心與人交流,所以與小天一起時不用想太多而感到輕鬆自然,這才是他喜歡與小天一起的真正原因吧!

這也是,張恆勝現在會陪這個小女孩一起玩耍感到愉快的原因。

在密林中,兩個小孩子一前一後的朝著一處山後背前進的時侯,忽然間,身後的聞人不語一隻小手伸過來蓋在張恆勝的嘴上。

張恆勝回頭,只見聞人不語焦急的模樣,同時小聲的說著:“不要說話,她們在那裡,那裡。”

聞人不語一副著急的樣子,並用眼神向天上示意著。

張恆勝微微緊張,抬頭向小女孩示意的方向看去,在《明目咒》之下隱約看到天上有一道藍色的流光閃過。

那些是…遁…光?

是煉氣士在天上飛的時侯殘留下來的光輝。

能在天上飛的,不管是使用了靈舟之類的飛行靈器還是以自身修為飛行,至少都是化元期煉氣士才行,張恆勝在秦家與天陽門中倒是見過一些。

考慮到天溪山脈與小女孩的情況,張恆勝向小女孩靠近一些後悄悄的說道:“是出來找你的嗎?”

聞人不語咕嘟著嘴,手上不知什麼時侯已經拿著一張玉藍色的符籙,從張恆勝感覺到的靈氣濃度來看,又是一張中階符籙,而且比開始時那張明顯要高不少的階別。

玉藍色的符籙一發動後,就化為點點星光散在聞人不語一丈方圓之內,下一刻,聞人不語與狗與張恆勝都被玉藍色的星光纏繞著。

“現在可以走了,能走了。”聞人不語愉快的說著:“她看不到我們的了,看不到了。”

“是藏氣類的符籙嗎?”張恆勝感覺到身上的星光與發動《空靈咒》後有幾分相似,當然,玉藍色的星光的氣息要強上很多、很多倍。

現在又聽到了小女孩的話,他當下便知道這是一張什麼符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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