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不語方才的舉動,讓張恆勝深深明白到:在這個世界裡,富二代與其說是土壕,倒不如說是個移動彈藥庫更適合。

離開湖邊之後,聞人不語又在邀請張恆勝一起去找乾清草,這次與剛才在宅院時不一樣,張恆勝很乾脆的答應下來。

原本,他以為小女孩身後有護衛跟著,不想與外人多接觸以免洩露秘密,但如果只是眼前這個七歲的小女孩,那他就不用過多提防了,而且對方似是修煉界的大人物的女兒,多少有些見識,張恆勝也想從對方口中探些話。

在湖邊的另一處空地上長滿著淡紅色的野花,張恆勝與聞人不語並排坐著,而那隻大黑狗終於還是不能脫出小女孩的環抱,被她死死的按在大腿上。

在兩人前面有一個小小的火堆,上面正烤著兩隻大鳥,正是方才聞人不語殺死的璃火鴉。

與聞人不語服用了辟穀丹不需要吃喝不同,張恆勝依然要每天一日三餐的。

咬了分到的鳥肉一口,聞人不語便咂著舌說道:“黑色的,不好吃,很硬,很苦,比剛才那個有血的還要難吃,還難吃。”

張恆勝把看起來應該沒烤焦成炭的另一塊鳥肉遞過去,說道:“試試這塊。”

小女孩盯著張恆勝再次遞過來的燒肉,杏眼圓睜、柳眉倒豎、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樣,小小的咬了一口後才嚼兩下又伸出小舌頭吐了出來,似嗔似怨的說道:“還是難吃,裡面還有血,很噁心,很噁心。”

“喂,女人,說話客氣點。”反駁一聲後,張恆勝無奈的說道:“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為別人做飯吃,你就不能將就下嗎?”

聞人不語聽後小臉屈委,仇視著燒肉好一會兒後才小小的再咬一口,接著立則吐出來,恨聲喊道:“嗚~苦,我要吃甜的,要甜的。”

張恆勝聳肩,表示愛莫能助,然後他想起什麼,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紅色果子,這是張恆勝在山中採摘下來的。

這果雖然不知道名字,但味道還不錯,有些酸甜。

他把果肉搓碎後散在燒鳥肉上,燒了一會兒後再拿到聞人不語面前,說道:“不語大小姐,小人黔驢技窮了,你看這個行嗎?”

淺嘗一下味道後,聞人不語好好的把肉吞下肚子,然後才小聲說道:“……能吃。”

這一次,聞人不語雖然有好好的吃下去,不過看她邊吃邊皺眉的表情,很明顯張恆勝的烤肉還是不能讓小女孩滿意。

見此張恆勝也不在意,畢竟這種大小姐都是吃山珍海味長大的,早上不是用燕窩漱口、晚上就是用魚翅刷牙,不是廚神誰能做出讓她滿意的東西,能讓她吃下去已經足夠張恆勝吹一輩子了。

見聞人不語安靜下來吃東西,張恆勝便問道:“剛才你說過要去參加聚會,知道是什麼嗎?”

小女孩停下咬鳥肉的嘴,呆了一會兒後搖頭道:“我不知道呢!不知道哦!”

張恆勝一邊翻白眼,他原以為小女孩好歹是大勢力重點培養的人,必然見識不凡,有很多事情想要求解一、二的。

誰知問她十句,小女孩有九句就是‘婆婆有說過,可是我已經不記得了,不記得了哦!’,剩下一句則是‘我不知道呢!不知道哦!’,讓一心期待的張恆勝很是洩氣。

浪費時間,還以為能打探些有用的情報。

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娘所說的,這種再生靈脈的聖藥,在體內經脈最是傷裂時服下才最有效果。雖說這是她爹偶爾聽說的秘決,但無論真假不都是一點價值都沒有嗎?又不可能真的找到乾清草的。

算了,她才七歲,很多事情不懂很正常。

如此想通之後,張恆勝看著聞人不語皺著眉頭吃鳥肉的困擾模樣,竟然讓他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態。

雖然張恆勝是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而聞人不語又一副地主家的傻兒子模樣,但張恆勝可不敢打她半粒丹藥的主意,不論是她身上的靈具還是符籙,或者說是其它貴重的東西。

雖然,聞人不語現在似乎真的是沒有護衛在身後跟隨著,但她的婆婆就在天溪山脈中,而且還是元胎期的超級高人,若之後讓那位婆婆知道後,憑她元胎期煉氣士的莫大神通,要找到自已想來也不會是件多難的事情,到時候,一不小心就是生死存亡的事件。

才剛剛見識過與化元期煉氣士攻擊力相當的中階符籙的威能,現在就是給張恆勝十個膽,他也不敢去拂撓比化元期煉氣士還要強上數倍的元胎期煉氣士的怒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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