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勝輕吸一口氣,再慢慢撥出後,才小聲慎重的說道:“華諾師兄,我們不如去那邊為無……為師兄打氣吧!”

指向一處男弟子聚集的地方說到一半時,張恆勝不敢說出無恍師兄的名字,立刻改口為師兄。

秦華諾聽見張恆勝的提議後左右瞄了一眼,他快速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好……好的,去那邊為……為師兄加油吧!”

兩人低下頭鬼鬼祟祟的離開少女群隊,快步走向擂臺另一側,這裡是男弟子數量多的地方,正當張恆勝自以為能夠鬆了一口氣時,男弟子們的呼喊聲音也傳到他們二人的耳朵裡。

“何師兄的風彩真他媽不凡,真他媽是我們外門弟子的典範,真他媽偶像呀!”

“當然,何師兄不僅修為高強,人也可靠,我們小隊在外面狩獵遇險時,就是被何師兄所救的,大夥兒一會兒都給我盯著,看誰敢不給何師兄打氣的,他就是我們天威幫的敵人。”

“其實何師兄早被門中一位元胎期的師祖看上,隨時都能成為內門弟子,但他想要賺取會武大比的貢獻點,才繼續保持外門弟子的身份。”

“何師兄加油呀!一定要把對手打到屁股開花、屁滾尿流呀!”

張恆勝才放鬆的身子馬上又是一僵,他低頭不語,集中聽力聽著周邊的聲音,發現男弟子們對於何劍亮的支援竟絲毫不下於女弟子們。

雖然沒有女弟子那樣惡言針對秦無恍,但歡呼喝彩聲卻只高不低,而且語氣要低俗粗暴很多。

張恆勝大氣不敢呼一下,他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秦華諾,只見對方又是方才那一副寒風蕭蕭的模樣。

“喂!你們兩個也是為何師兄打氣的嗎?怎麼不喊一聲呀?”身旁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弟子奇怪的問道。

明明對方只是一個淬氣期第七層的弟子,但卻嚇得秦華諾全身一陣哆嗦,他立刻朝對方大聲喝道:“喊,當然要好好的喊。”

急忙回答了不認識的男弟子的話後,秦華諾掉頭就衝擂臺上的何劍亮用力喊道:“何師兄加油,何師兄加油……”

一邊喊著,秦華諾還一邊舉起拳頭揮舞,很是熱烈仰慕何劍亮的表現。

張恆勝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秦華諾還把衣袖拉起,方便做雙挙揮舞的動作,實在是有多賣力就多賣力。

懦夫,廢物。

你說了要好好的為無恍師兄打氣呢?

你對得起承諾要為你、為煉器堂出頭的無恍師兄嗎?

還虧你在手上刺了個威風的虎頭刺青,結果為人膽小如鼠,軟弱無能。

張恆勝心中對秦華諾可恥行徑大為不憤,臉帶慍怒,但一見那不認識的男弟子看過來時,他也立馬掉頭,像秦華諾一樣向擂臺上的何劍亮大力地揮舞拳頭,大聲打氣道:“何師兄加油,何師兄加油……”

對不起,無恍師兄,不是我們不幫你,實在是你的對手男女通吃、太有人望了。

做人做事都不可犯眾,你要理解,我心裡是支援你的。

雖然心中歉意十足,但張恆勝實在不想把自已立於危牆之下,眾人的敵視之中。

於是在比賽之前,在擂臺上的秦無恍還未來得及為煉器堂爭光前,擂臺下就出現了一大一小兩個煉器堂的叛徒,把煉器堂的臉子在不為人知的時侯,狠狠的丟了一次。

擂臺邊,一名四十餘歲、身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朝兩人喊道:“大比開始。”

先出手的是秦無恍,他手握玄黑長矛,上面散發著暗淡紅光,給人一種不詳的感覺。

秦無恍不知使用何種身法,僅僅三步就衝向十丈外的何劍亮,他身影化三,在與何劍亮還有一丈的距離時手中長矛舞動如蛇,化成一片光雨從三個方向刺向對手。

秦無恍手中長矛是極品陰氣靈具,一注入陰氣和血氣,矛身便會生出蠻橫巨力,且矛頭還會可化出攻擊力的殘影射出,此刻配合秦無恍的凜冽攻擊,更顯非凡。

相比氣勢力兇猛的秦無恍,何劍亮手中持著的一柄看著平凡無奇的生鏽長劍,身上湛藍光華的陰氣纏繞在劍身上,長劍如虹、身法如電,面對密密麻麻的矛頭生鏽長劍沒絲毫畏懼。

“錚…錚…錚…錚…錚…”

長劍與長矛一對接,劍影流光,每一劍的軌跡都如精準計算過一般斬斷十多把矛頭,不用數息,無數威力不凡的矛頭盡數被轟碎。

何劍亮劍法飛舞,動作流暢、姿勢凜冽,相比秦無恍要更加灑脫。

能觀看通竅期第九層的煉氣士比武,這種難得的機會張恆勝不可能錯過,他看得仔細,身邊的弟子議論聲也不時的傳過來。

“何師兄不過是用一把凡人的生鑄劍和一個加持類的法術,竟然能把對方壓著打,真了不起。”

“不止是法術,何師兄還用上了凡人的功夫,還有煉體的本事,否則他動作不會那麼流暢的。”

張恆勝管不得別人說什麼,怔怔看著擂臺,讚歎道:“好漂亮。”

何劍亮的劍法飄逸凌厲,劍光連綿不絕,沒有絲毫停頓,手中的長劍彷彿活過來一樣,與其說是劍技,倒不如說是劍舞更適合,張恆勝看得很是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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