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門身為東壪六大門派之一,人才濟濟,每年拜入門中成為外門弟子的人數都不下於千人,他們都被安置在天陽門所在的巨大火山的山腳處。

試煉結束後,包含張恆勝在內總共十三人透過試煉,之後他們被一位二十多歲的通竅期煉氣士帶走。

眾人乘上在一艘靈舟後來到了半山腰處的一間叫傳戶堂的地方排隊。

因為排隊的人都是淬氣期的煉氣士居多,少數通竅期的煉氣士間雜著,每個人的衣服都不一樣,所以張恆勝等人一眼就知道這些人全部都是今年入門的外門弟子。

傳戶堂做事的人看著都是三十來歲的通竅期煉氣士,做事麻利,一人負責登記、一人負責發放物品、還有一人負責與帶隊的胡師兄確認。

隊伍走得很快,張恆勝大約排了小半個時辰後,他就走到了前面了。

坐在桌子後面的師兄臉無表情的指了指桌面,那裡寫著一行語,正是‘禁止使用靈氣護體,開口回答:姓名、出生、門中有無所屬?有無師尊?加入天陽門是否心懷不軌?’。

張恆勝前面那個十四、五歲的秀麗女子收儉靈氣,同時快速回道:“梁月蓉,出生天陽門梁家,無所屬,無師尊,入門是為了天道。”

負責登記的師兄拿起桌面上的紅色令牌,靈光閃動幾下後,他把令牌遞到秀麗女子身前,吩咐道:“這是你的身份令牌,把血滴上去。”

梁月蓉豎起食指,左手青色靈光一現就化為一把青光短刀,刀鋒在食指上輕輕一劃,小小傷口上溢位幾滴血珠,她把血滴在紅色令牌後,令牌靈光頓時大盛,但數息後又快速暗淡下來。

梁月蓉接過令牌後,一旁的管事把一堆物品塞給她,是三套紅色的衣服、三雙紅色的鞋子、一本小冊子以及一個白色小瓶。

“下一個。”不等梁月蓉把東西收進乾坤袋中,負責登記的師兄便不耐煩的喊道。

在梁月蓉錯身離開時,張恆勝一步上前,而負責登記的師兄掃了張恆勝一眼,一慣的淡漠無言。

因為看了很多次前面的人的做法,所以張恆勝很清楚知道做法,便收儉全身靈氣,毫不遲疑的說道:“張恆勝,無親無故,屬煉器堂,拜師煅器堂副總管秦佑,入門是為了天道,並無不軌。”

“說謊。”

突然一道冷峻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張恆勝一驚,下意識的轉頭看去,發現說話的人是一名三、四十歲的男子,身穿管事的衣服,修為全無,如同凡人,也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

那男子盯著張恆勝,一字一頓地說道:“第一句話時,氣息亂了。”

氣息亂了?什麼回事?

張恆勝愣然地看著對方,臉上茫然地。

這時,坐在桌子後面的師兄全身靈氣流轉,半眯著眼狡黠笑道:“小鬼,為何說謊呀?詳細說說。”

聲音聽著有幾分溫柔,但張恆勝隱隱中感覺到一絲殺意,事情突然大變,他有點驚謊。

“恆勝。”一旁,負責帶隊的胡師兄喊道,見張恆勝看過來後,他說道:“梁師兄一直使用著《問心術》感知各人的氣息,能判斷出人的精神狀態,你方才說話時說謊了吧!解釋一下,否則可大可小的哦!”

聽到這話,張恆勝頓時反應過來了,在瑜心城的王家裡,就聽說過一個用陽氣來發動的法術,能夠像前世的測謊機那樣測出別人的精神狀態,從而判斷他有沒有說謊,這《問心術》似乎也是同樣能力的法術。

不知對方來頭,也不知《問心術》厲不厲害,但現在是入門的關鍵時刻,張恆勝可不敢用演技和謊言亂試探,要真是惹出麻煩失去入門資格真就大事件。

雖然心中有些不願,但張恆勝還是老實地說道:“在下出生於東沙國瑜心城一個王姓的煉氣士家族,叫王小昊,是家中的外族成員,為了追求天道才離開家族,改名張恆勝也是為了切斷與過去的聯絡,對現在的我來說張恆勝才是真名,所以才用這個名字登記,絕非有意隱瞞,請諸位管事見諒。”

那師兄聽後看向梁師兄,在梁師兄微微點頭後,他向張恆勝說道:“把令牌拿出來。”

張恆勝一愣,他看向桌面上的令牌,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令牌呀!”一旁的胡師兄說道:“把秦副總管給你的令牌,拿出來交給他。”

這時張恆勝才回過神來,匆忙的把自已腰間的乾坤袋中一摸索,把一塊剛拿到手還未來得及細看的令牌交給對方,這時他才發現,這塊令牌與對方桌面上的令牌很相似。

負責登記的師兄接過令牌後,一凝神,令牌上靈光閃動後,他才還過來,並說道:“滴血。”

這一次張恆勝早有準備,他拿出小刀在自已的手指上一劃。

在令牌表面上滴下幾滴血後,這面令牌與前面那些令牌一樣,在發出一次亮光後就暗淡下來,之後,一旁邊的師兄上下一掃張恆勝後,才遞過來一些物品。

與前面那些人一樣,都是三套紅色的衣服、三雙紅色的鞋子、一本小冊子以及一個白色小瓶。

把東西快速收好,張恆勝退到胡師兄身後,不敢幹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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