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彩身形一僵,這聲音聽著好熟悉。

是李文斌,他來了。

李文彩縮在樓羨身後,瑟瑟發抖。

樓羨望向來人,道:“李少爺……現在該喚你舅哥了,你怎麼來遲了,差點錯過了我和芙兒的大婚。”

李文斌透過樓羨看向身後的李文彩,柔聲道:妹妹,哥哥來了,你不想見見我嗎?”

李文彩儘量不讓自已露怯,“哥哥現在不是也見到我了嗎?”

李文斌推開樓羨,一把掀開李文彩的蓋頭。

李文彩烏髮紅唇,紅顏嬌豔,可目光畏懼地看著李文斌,強撐著笑意。

“哥哥看清楚了嗎?”

李文斌上前一步,靠近李文彩,“妹妹,你今日真美。”

他脖上還綁著繃帶,舉起手裡的酒壺,在桌邊拿了兩個杯子,倒滿酒,將其中一杯遞給李文彩。

“妹妹,哥哥做了不少荒唐事,惹你心憂,如今你要嫁與他人為妻,哥哥也想通了,往後你便好好過日子。”

他說的情真意切,歉意滿滿,李文彩愣神看著手中酒杯。

樓羨神情猶豫,勸誡道:“舅哥,我和文彩禮還沒有成,你這樣不合禮數吧。不如等我們拜完堂,我再陪你喝個暢快?”

李文斌瞪了他一眼,“我和我妹妹說話,關你屁事,滾一邊去。”

樓羨不敢說話了。

李文斌背後的李家他得罪不起,以後需要幫忙的地方還多著呢。

李文彩看樓羨慫得如此快,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李文斌回過頭,舉起手中酒杯,“怎樣,妹妹,只要喝了這杯酒,過去都過了。”

“當真?”李文彩不相信李文斌如此好說話。

李文斌先飲而盡,向李文彩揚了下空了的酒杯。

李文彩看他不似作假,不再懷疑,喝下酒道:“哥哥可要言出必行。”

“這是自然,我答應你的事何時沒做到過。”李文斌扔掉酒杯,深深看著李文彩,轉身離開。

李文斌一走,室內升溫。

看完這一出鬧劇,眾人議論紛紛。

樓羨給李文彩戴上紅蓋頭,拜完喜堂後,李文彩送入洞房,樓羨則出來敬酒。

沈聽竹坐在酒席中,自顧自地斟酒來喝。

李文彩突然提前婚期,打得她措手不及。所幸師傅趕了三天三夜,把嫁衣縫製了出來。

她本來疑惑她為何要如此耐不住氣,今日看李文斌對李文彩不像是哥哥對妹妹的關心,倒像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愛。

看來這大婚有點意思了。

青梅候在身後,看沈聽竹也不說話,一杯接著一杯悶聲喝酒,似是難過極了。

“小姐,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三皇子他不行,你今後會遇上更好的男子的。”

沈聽竹啞然失笑,也不打算解釋。

她是太開心了。

隔著一定距離的酒席間還有兩人在默默注視這裡。

驚風見沈聽竹以手扶額,仰頭豪飲,眼眶酡紅。

同情道:“主子,平日裡沈小姐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屬下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傷神,想來是對三皇子殿下情根深種。”

樓淮之涼颼颼看了他一眼,“她是喜歡喝酒。”

“屬下失言。”驚風縮了下脖子。

主子的眼神跟刀一樣扔過來,彷彿要凌遲他。

他還是喜歡主子在別人尤其是沈小姐面前裝的溫柔有禮模樣。

不像現在,冷漠如霜。

……

廂房內,李文彩披著紅蓋頭,滿心期待又緊張萬分地等著樓羨。

門外傳來腳步聲,門開上又合攏。

有一雙黑靴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離自已越來越近,在自已跟前停下。

李文彩的心跳加快,還未見到來人,就已經羞紅了臉。

見樓羨遲遲不動,她嬌羞道:“殿下,該掀蓋頭了。”

那人不發一言,手微微顫抖,似是很激動,捏起蓋頭一角。

隨著蓋頭緩緩揭開,李文彩抬眼含情脈脈地望向他,“殿……怎麼是你?”她臉色大變,驀然起身。

李文斌上前一步,飽含愛意道:“妹妹,我終於娶到你了!”

“我嫁的是三皇子,關你何事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滾開我的喜房,不然三皇子來了,沒你的好果子吃!”李文彩後退一步。

李文斌笑:“是我掀了你的蓋頭,我應該才是你的夫君。那樓羨算個屁,沒權沒勢,怎麼護得住你。妹妹,你跟我在一起,哥哥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

李文彩如有千萬只螞蟻爬在身上,毛骨悚然,“你再不走,我叫人了,來人啊!”

她叫得很大聲,可外面候著的人似跟睡著了一樣,無人應答,無人進入。

李文彩見李文斌毫不意外,叫道:“你做了什麼?”

“我不過是在所有人喝的酒裡下了點藥,外面守著的下人也被迷暈,至於樓羨,他只怕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

李文彩才意識到局勢對她有多麼不利,可她走到這一步,只差這一步,她就可以嫁給心心念唸的三皇子 ,做三皇子妃,怎能被噁心的李文斌給破壞掉。

她軟了語氣,“哥哥,你不就是想要我和你在一起嗎,好,我答應你 。”

“當真?”李文斌喜出望外,“你當真願意?”

李文彩僵硬點頭,一字一頓道:“我只是被你嚇到了。哥哥你能退到床邊嗎,我害怕。”

“好好好,只要你願意,讓哥哥做什麼都好!”李文斌聞言立馬退到床邊。

李文彩擠出一抹笑,“哥哥,你為什麼會喜歡文彩呢?”她一邊說一邊繞過喜桌。

李文斌似是想起美好的回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或許是你小時候整日跟在我身後,喚我哥哥,說要嫁給我為妻時,我就愛上你了。若不是父母阻攔,我早就想要娶你!”

“可是我是你親妹妹,我們這樣不合倫常。”李文彩轉移他的視線,往門外移動。

李文斌瘋狂道:“那又如何,我們只是投錯了胎,碰巧成了兄妹,又不是愛錯了人。\"

“呵呵。”李文彩已經挪到了門邊,趁此空隙往外跑去,“救命………嗚嗚嗚。”

李文斌似有預料,幾闊步往前,捂住她的嘴,把她拖了回去。

他纏綿地在李文彩耳後道:“妹妹,我知道你不愛我。可那又如何,我愛你足夠了。”

李文彩眼淚直流,猛地拔出髮簪,向後刺去。

李文病捏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折,髮簪從她手裡掉下。

他輕笑:“妹妹,你以為我還會中招嗎,我們喝的交杯酒裡,我下了軟骨散,今夜你註定只能是我的。”

李文彩瞳孔地震,那酒有問題。

藥效立馬上來了,李文彩頭昏腦脹,身子一軟,癱在李文斌懷裡。

李文斌俯身,打橫抱起李文彩,哼著小曲兒轉身走到喜床,把她放到床上。

李文彩閉著眼,乖巧安靜地像個精緻美麗的瓷娃娃。

李文斌目不轉睛看著床上的李文彩,眼露痴迷和癲狂。

他終於得到日思夜想的她了。

李文斌跟著上床,撐在她身側,極有耐心地一隻手解開她喜服上的扣子,揭開屬於他的禮物。

待看到春光無限,他俯身動了。

喜帳從兩側落下,顛鸞倒鳳,半宿荒唐。

她是他的妹妹,亦是他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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