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你要隨時和我保持聯絡,你師父手機在我這兒,他教我怎麼用了,以後由我來負責你,而你和洛濱區的緝毒組沒有任何關係了,至於自由,最快也得到明天早上。”

“嗯,我手機呢?我要打電話。”

佟磊從口袋中掏出一部手機遞給陸耳。

“你還要守著我嗎?”陸耳看佟磊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總要做給人看的。”

陸耳看了他一會兒,自顧自的打起了電話,電話打通的那一刻,陸耳覺得自已耳朵都要聾了。

“陸耳,你大爺的,你是不是忘了大明湖畔的我了。”

“哪能?考怎麼樣?”

“還可以吧,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準備回去一趟,暫時就不回去了。”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

“聽話,我去接個人就回來,你趁著沒開學,看看有沒有想去玩的地方。”

電話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是那老頭沒了嗎?”

“姜新。”說實話,陸耳還是有點擔心他的狀態的。

“我沒事,就是突然覺得我好像只剩一個人了,你給我點錢吧,我想去散散心。”

“姜新,就你那點小心思,你是覺得我看不出來。”

“二哥,我……”

“別犯蠢,交給我,你就好好等著開學,還有,你不是一個人,要是真的閒,就學著做做飯,要不等我把你盛哥帶回來,咱們前期就該吃土了。”

“可你自已……”

“不信我?”

“沒有。”

“姜新,既然離開了黑暗,就好好的待在陽光下,這不僅僅是你爺爺所期待的。”

“注意安全。”

“嗯,睡吧,我會盡快回來的。”

陸耳結束通話電話,又給他轉了一筆生活費,然後將手機遞給佟磊,但他沒接,兩個人就那麼對視著。

“你能這麼勸他,我相信你心裡有數,手機自已拿著吧,省的明天我忘了。”

“嗯。”

“那小子是毒王的孫子。”

“嗯,最小的那位。”

“可信嗎?”

陸耳怔愣了一會兒,搖搖頭。

“搖頭什麼意思?不可信?”

“不是,他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怎麼說?”佟磊坐直了身子。

“他並沒有真正的進過這個圈子,以前他上邊有個哥哥,就是我一開始跟著的那位,手段毒辣,但這小子是例外,為了讓他生活在陽光下,也為了他自已的一點小貪心,他其實已經有洗手的打算了,但那群人過於機敏,他失敗了,也因此喪了命。”

“聽你說的他哥很厲害啊,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

“因為有弱點啊,一個亡命的人一旦有了弱點,就相當於把自已的命門展示在了想要他命的人眼裡,愛可以讓人長出血肉,同樣也可以讓人丟盔棄甲。”

“機票剛才給你訂好了,睡吧。”說著佟磊又歪身癱了下去。

天光微亮,陸耳起了身,小心翼翼的換下身上的病號服,他穿的是之前顧鄴帶過來的衣服,質量不錯,在這炎熱的天氣下,依舊冰冰涼涼的。

陪護床上的人雖然在聽到動靜的那一刻就醒了,但他只是翻了個身,接著睡去。

於是,陸耳走了,他坐在計程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只希望一切都能快快過去,他的離開,很順利,從醫院到機場,甚至是到登機,連兩個小時都不到,可謂是一路綠燈。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影子在一個人的視線中劃過,就讓那人慌亂了很久很久。

她撥通了一通電話,“媽,他出來了嗎?”

“陸周嗎?沒啊,不是六年嘛,還有兩年呢?怎麼了?”

“我剛好像看到他了,就在洛江區的機場這兒。”

“你別慌,先回來,我這就上警局問問去。”

另一邊,陸耳踏出機場的那一刻,渾身氣場都不一樣了。

“二爺,鑰匙。”早已等在出口的人將鑰匙遞給陸耳。

“人在哪兒?”

“我把他送你那了。”

“兄弟們都怎麼樣?”

“您放心,心腹都還在。”

“我那兒你們別再去了,以後該幹嘛幹嘛,我忙完,接著人就走。”

“二爺,你要不帶著我們走吧。”

“我知道你們在擔憂什麼?放心,即使我不在,也會安排好你們的,主要是國內現在比這兒好不了多少,我就剛從警察那出來,你們就記住我跟你們說的,照顧好自已,萬事活著為主,如果能脫離北區,就帶兄弟們好好過日子,我不一定比你們活的久。”陸耳拍了拍和他說話的那人肩膀,啟動機車疾馳而去。

而顧鄴離開醫院後直奔約定好的地點,他趕到時,顧明遠和周琦君還有溫伊婉已經交談甚歡了。

“爸,媽。”

“嗯,工作還是很忙嗎?”顧父一臉的嚴肅。

“老顧,今天不談工作,好不容易一起吃頓飯,小鄴,快坐。”

顧鄴點點頭,在周琦君的特別關愛下也落了座。

幾個人飯都沒吃完,溫伊婉就因為工作原因先退了場。

在她走後,“顧鄴,男人要有責任感,你和小婉也談了差不多六年了吧。”顧鄴依舊只是點頭。

“一個姑娘能有幾個六年等你,如果認定人家了,咱們就兩家人見個面,坐下來商量商量。”

“等小週迴來吧。”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顧明遠突然拔高了聲音。

周琦君輕輕的拍了拍顧明遠的手背,語重心長地對顧鄴說道,“小鄴,我們誰都不知道小周他什麼時候回來,你總不能因此一直拖著吧,你不能只顧著自已,由著自已的性子來啊,那對小婉不公平。”

“我知道了,會好好想想的,我先回去了,你們回去路上也小心點。”

回到家的顧鄴,衝了好久的冷水,依舊沒有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他擦乾身上的水分,裹上浴巾癱軟在床上,“陸周,你到底在哪兒?”顧鄴想著想著就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顧鄴一大早就起了床,買好早餐到醫院接替佟磊,但病房中早已沒了陸耳的身影。

他急忙拍醒佟磊,“佟隊,陸耳呢?”

“走了。”

“是嫌疑解除了?”

“對。”

“所以他是出院了?”

“人走了,出院還沒辦,早餐給我,你去替他辦一下,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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